你急死人了你,明明早上就不舒服,還非說做噩夢吓的,服了你了。秦超令一陣喋喋不休。
真的是吓醒的。祁夢弱弱的說着,委屈巴巴的樣子加上生病的樣子,此刻感覺她脆弱的像一隻枯草,風稍微大一點就會折斷似的。
好了,是吓醒的,不舒服,就閉上眼睛,再睡一會兒。林言輕輕的将被角掖了掖,醇厚的聲音被壓得老低,溫柔的聲音像主播在哄小孩子睡覺,充滿磁性與溺愛。
聽到這個聲音,祁夢再次閉上眼睛,聽到秦超令抱怨的說:林言,你什麼時候也對我們這麼溫柔一下就好了。她故意的變出溫柔的聲音,雙手握拳放在下巴上,眨巴着眼睛,撒嬌的看着林言,不料被木桓用手拍打了一下腦袋,如夢初醒,用惡狠狠的眼神盯着木桓,木桓咧了咧嘴,比出一個“做夢”的口型。
祁夢閉上的眼睛又緩緩睜開,她不敢睡,她怕睡着醒來,會忘記,忘記剛才那個好聽的聲音。她怕睡着醒來,空曠的房間裡就隻剩下她一個人,她害怕,害怕聽不到聲音的醫院,也害怕嗅不到人身上的氣味,所以她不能睡,她要努力保持清醒,才會記得他們剛才擔憂的樣子。
想到這時,嘴角不由得被勾起,緩緩往上拉。
水,林言,我想喝水。祁夢微弱的氣息叫着林言,刺痛的喉嚨發出沙啞的聲音。
超令,水。林言輕輕的把祁夢抱起,把枕頭放在背後,理了理被子,接過秦超令手中的水,輕輕的遞到祁夢的嘴邊,半彎着身體,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倒入祁夢口中的水:慢點喝,慢點。
祁夢,你快告訴我,你是如何挨過一天的。木桓找個凳子坐下來,靠在祁夢的床邊,笑嘻嘻的說。
你知道不,你都快把你自己的衣服燒破洞了。
你會不會說話,是把皮膚燒焦了。
木桓與秦超令你一言我一語,你推我擠的樣子,祁夢看了咧嘴笑了笑,眯起彎彎的月牙眼看着他們,心中被一層暖暖的氣流圍住,頭也不那麼疼了。
林言一句話都沒說,就這樣定定的盯着祁夢,寬厚而溫暖的掌心,一直蓋在祁夢紮着針的右手上。
林言,你倒是說話呗,你這樣看着人家,怪難為情的……哈,夢。秦超令用手肘拐了拐身旁的木桓,示意他看對面看着祁夢發呆的那一張臉,連眼睛都不眨。
林言,林家大少爺。秦超令又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看傻了你。
林言如夢初醒,面帶微笑的解釋道:我在想現在幾點了。
切。又是異口同聲的一男一女,他們鄙視的看着林言,瞪大眼睛,白了他一眼。
我想起一個事兒。秦超令突然興奮的站起來,看着他們仨,眨了眨眼,手不停的搓着,身體也跟着舞動起來。
什麼事,讓你像吃了興奮劑一樣。林言擡頭望着他。
剛才,那個醫生好帥呀。秦超令放起花癡,雙手交叉,緊緊的閉上眼睛,将手放在下巴處,歪着頭。
什麼呀,人家已經60多歲了吧,你是怎麼看出來的,難道你的鬼魂穿越了。木桓扯着秦超令的衣服,用了力氣,秦超令一屁股就坐在了凳子上,伸手拍了一巴掌木桓的後背道:你眼瞎呀,我說的是後面來那個,挂吊水那個。
木桓與林言都相互搖搖頭。
等一下,誰問問他叫什麼名字呗!秦超令用眼睛掃過他們倆,他們假裝在做自己的事,并沒有擡頭,秦超令最後把目光看向祁夢,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可憐巴巴的看着她說:夢,你最好了,你問呗。
我不。祁夢咧着嘴,眼睛裡水汪汪的,毫無精氣神的反抗着。
夢,你最好了。秦超令把語音拖得老長,兩隻手搖着祁夢,祁夢全身像是散架一般,骨頭都是疼的,那經得住她的摧殘。
秦超令。木桓用手肘拐了拐她,感覺像是一雙眼睛要将她刺穿一般,擡頭瞟了一眼林言,他的眼睛瞪得老大,惡狠狠的盯着秦超令。她的手迅速從祁夢身上抽回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輕輕的拍打,用手肘拐了一下坐在身旁的木桓,瞪了他一眼。
兩人相視一笑,然後白了彼此一眼。
對了,你們餓不。木桓看了看手表,快到九點了,被秦超令那麼一問,肚子“咕噜噜”的叫着,木桓咽了一口口水,用手摸着肚子,急切的目光看着秦超令。
因為他們倆的錢都給祁夢交了醫藥費,身上一毛錢也不剩下,所以隻能看着她。
你又有什麼幺蛾子,說。被林言看穿心事的秦超令拍了一下手掌,微眯的眼睛,露出潔白的牙齒,一臉的壞笑。
别無他求,我就要名字!
你要人家名字幹嘛,人家是上流社會中的貴族,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林言說完一臉鄙視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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