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是預言?”瑪奇班壓着聲音,有些興奮地問:“一直傳說特裡勞妮這一代的後裔繼承了‘第二視覺’,又始終聽得到一些人說法說她是騙子,現在看來她是一個真的先知!”
鄧布利多無奈地歎了口氣。
在剛剛的預言中,鄧布利多剛反應過來是伏地魔有關的預言就施展了閉耳塞聽咒,大部分人隻聽見了一部分,隻有站離溫斯特最近的幾個教授将預言全部納入耳中。
“我懇求你别傳出去,格絲爾達,有人問起這件事,你就說你沒聽清我擔心你如果告訴其他人你聽到了完整的預言,會導緻你被一些激進分子盯上”鄧布利多嚴肅地說。“他們會從你的口中逼問出有關伏地魔的預言全貌,借此尋找他們的主子……”
“我已經活了這麼多年了,阿不思,”瑪奇班教授莞爾一笑,“早就不再擔心死亡。神秘人又有什麼能威脅我的呢,我的丈夫早就去世了,我的孩子們也各自成家立業去到世界各地再說預言并不總是實現。”
“我知道,但關于伏地魔還活着并不僅僅是傳說,我仍确定他活在世上某個角落,等待着他那些手下到來隻能指望他在我還活着的時候卷土重來。”他歎息一聲,吻了一下老太太的戒指,“我請求你隐瞞你今天所聽到的,瑪奇班教授,沒人能在巫師選拔上比你更公正。魔法教育還需要你的幫助。”
“别這麼擔心,阿不思,我已經是個老眼昏花耳背的老太太了。”瑪奇班教授咯咯笑起來說,“我什麼都不知道,很多人都對耳背的老人沒有耐心……你也到這個年紀了,學着裝傻,讓年輕人鍛煉鍛煉!别将事情全攬在自己身上。”
她慈祥地拍了拍鄧布利多也有了皺紋的手,“要是有困難就去找那些活成妖怪的糟老頭子,逼他們從山洞裡跳出來——你在我眼裡也還是個小夥子呢,阿不思,我還記得你當初給我變的那個鳳凰,那麼活靈活現。它唱起的那首歌我到現在還記得清,一回想起來就仿佛有力量湧進我這年老體衰的身體讓我覺得我還能在這個職位上再幹幾年,我是不是忘記問過了——它是你養的那隻鳳凰唱過的嗎?”
鄧布利多沉靜地笑了笑:“是的,歌是有人曾寫給我的……福克斯有時會學着唱起來。”
“年輕的時候總忍不住想要炫耀,我很高興有人能喜歡。”鄧布利多擡頭望了眼霍格沃德村門上挂着的牌子說:“我就送到這兒了,瑪奇班教授。”他告别道:“再見。”
他們來時的夜骐馬車,正停在那,領頭的夜骐不耐煩地踢蹬着腳下的泥土。
“别忘了處理你積存的文件!别把事情全堆到小米勒娃身上!再見!阿不思!”
瑪奇班教授揮手告别,坐上夜骐馬車,身後一串跟着巫師騎着掃帚,起飛了。
斯内普腦子很亂,不安地坐在校長辦公室,等待鄧布利多的歸來。連一點風吹草動都能引起他焦急地擡頭。
連福克斯也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門很快滑開了。
一串腳步聲傳過來。
斯内普立馬從椅子上彈起來,瘦削的手捏在椅背上用力得有些發白。
來人一出現,他就迫不及待地喊:
“鄧布利多……”
斯内普眼睛亮了一下,像是看見了主心骨,但他眼底的光又很快暗淡下去,替換成懷疑與不信任的底色。
斯内普深吸了口氣,沉聲道:“我認為我們應該聊聊關于預言。”
鄧布利多邁進門,一邊指揮着茶壺倒茶和小點心飛出來,落在桌面上,一邊示意斯内普放松坐下來談。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沒有告訴我?為什麼會有第二個預言!”斯内普忍着焦躁坐下來,敷衍地抿了口鄧布利多給的茶就問。
“烏鴉、獅子、蛇、閃電……!”
他細數了一遍預言中出現的意象,新的預言……新的意象,标志着又有新的倒黴蛋不得不參與進預言中,“閃電……”他冷笑一聲,“誰都猜得到閃電是指的疤頭!哈利波特!我們偉大的救世主!——從黑魔王手下幸存的、留下傷疤的閃電小子。”
他壓抑不住憤怒地諷刺道:“我就知道他和他父親那個混球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連預言也擋不住他炫耀自己的得行!”
這話說的就很沒道理,但多一個預言就多一種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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