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見易澤根本沒管司耀前,便認為他們兩個并不是一路人。司耀前雖然是個天才,但長得有些單薄,那被紅胡子調教過刻在骨子裡的性感又容易讓人垂涎,這樣一落單,就有不少人打他的主意。萊亞見紅胡子那樣放縱易澤,不由得走到他身邊,低聲詢問易澤的事情。他本就對紅胡子有意,平時為了表現出自己是紅胡子的枕邊人以得重視,态度總是很暧昧很親近。紅胡子知道他的心思,沒反對過,但私底下從來沒給過他機會。萊亞想求個庇護,隻要他辦事還算利索,紅胡子會給他個立足點,但不會讓他親近。司耀前原本看着紅胡子不移開視線,一見萊亞那副親密的樣子,唇角不由得勾起一個慵懶的笑容,他側過臉不再去看紅胡子,而是擡手搭在旁邊一直套近乎的人的肩上,十分随意地說:&ldo;上床是要付賬的。&rdo;那人一見這個新來的這麼上道,伸手摟住司耀前的腰在上面摸了兩把,十分滿意地說:&ldo;我養得起。&rdo;事實上他養不起,因為下一秒紅胡子就沖了上來,一腳把人踢到,踩住他的手,腳在手上碾過,沒幾下手就血肉模糊,斷裂的白色骨頭露了出來。那人發出凄厲的慘叫,卻隻喊出一聲,就被腳踩在脖子上,聲帶被壓住,隻能發出沉悶的吭聲。司耀前眼睛都不瞧那人一眼,而是對着紅胡子笑了笑:&ldo;有床位嗎?&rdo;&ldo;半個。&rdo;萊亞聽了後頓時臉色慘白,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紅胡子那半張床從來沒人爬上去過。&ldo;不用,&rdo;司耀前轉過身,&ldo;我随便找個地方。&rdo;紅胡子一把摟住他的腰,在剛才那人摸過的地方胡亂蹭了兩下:&ldo;你沒得選。&rdo;司耀前眼睛掃過萊亞,淡淡地說:&ldo;兩個人中間睡不下親密易澤用送來的熱水将折騰得灰頭土臉的奶豹洗幹淨,洗得粉蔥白嫩的,奶白的毛微微翹起,顯得他整個就像一團雪球。易澤為了不讓奶豹着涼,細細地用幹淨的布将奶豹一點點擦幹。這個亞空間因為無法使用高科技産品,隻能用最簡單最原始的工具,初時易澤還覺得麻煩,可見到奶豹閉着眼睛任他擺布的樣子,突然覺得以後洗澡的時候都不使用烘幹機真是一個好主意。他可以将小奶豹放在手心裡,寵着抱着,時不時欺負他一下,聽着他發出有些不滿的哼哼聲,看着他委屈的大眼睛,真的很美好。當然,如果青揚可以變回人形讓他幫他洗澡,那就更美妙了。可惜每次洗澡時,青揚都會變成奶豹的樣子,無論如何都不肯變成人形。不過沒關系,以後有的是機會,易澤也有太多辦法能讓青揚自願變成人任他撫摸。洗幹淨身子的奶豹團在易澤大腿上,緊閉着眼睛,用兩隻前爪把耳朵壓扁,不聽也不看,無論易澤怎麼碰他的前爪都不肯移開爪子。剛剛奶豹還乖乖地任由他擺弄,現在突然擺出這麼一副封閉自己的樣子,讓易澤有些擔心。他拉起奶豹的後腿揉了揉後爪的肉墊,奶豹身子抖了幾下,體溫貌似比剛剛高一點。不會是洗澡後着涼發燒了吧?這裡不像星聯,隻有簡單的草藥,真要生了疾病隻能硬熬下來。易澤關切地俯下身,貼在奶豹壓下的耳朵邊問:&ldo;怎麼了,不舒服嗎?&rdo;青揚身子又抖了幾下,眼皮都不敢張開一下,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靈敏的聽覺是如此的讓人尴尬。從剛剛開始,他就聽到紅胡子住的屋子中不斷傳來暧昧的聲音,讓他浮想聯翩,實在是不敢再聽了。這裡不像星聯,房子根本不隔音,以往深夜時青揚也能聽到類似的聲音。隻是那時他心系易澤,一空下來就滿腦子都想着他,根本沒心思去想那聲音代表什麼意義。可現在易澤就在身邊,還剛剛把他洗淨将他身子摸了許多遍,此時他身上正敏感,又聽到房間中司耀前壓抑不住的呻吟聲,頓時弄得全身燥熱起來。他閉上眼睛捂住耳朵就是不讓自己再想下去,誰知道易澤此時在他耳邊說話,又去摸他的腳心,讓他腦子亂了起來。偏偏易澤還擔心青揚生病,把他抱在懷裡硬是拉開他捂住耳朵的手,将前爪握在掌心輕揉,嘴唇在他耳邊關切地詢問,熱氣時不時吹到他耳朵上。青揚徹底瘋了,他放下爪子,偏過頭,在易澤過于接近的臉上不停地蹭着,企圖緩解身上這種莫名的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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