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軍營,後将軍蔣昭立刻去拜見“功臣”,說什麼也要符離與水時參軍,并授予軍銜,向上請功。但水時死命拒絕了。他并不在意虛名,況且,就符離的情況,不宜涉世太深,隻是眼下形式兇險,不得已而為之。
孫先生深以為然,勸住了極度惜才的蔣昭,這才作罷。
符離也不管是什麼将軍,還是什麼場面,一概不理,帶着水時便往孫陸謙存放藤甲人的營帳走去。
水時急忙回頭告了罪,蔣昭可是第一天就見識了那位的厲害,況且畢竟世外之人,也不甚計較,反而送了糧後,解了燃眉之急,叫他能夠周轉,得以施展手段施壓六路藩王援兵。
個人有個人的俗世與煩惱。
隻是水時再次近距離看到藤甲,依舊心裡發毛,這讓他輕易想起東山峽谷中那一堆“駭人”的異狀。
眼下這具蠻人的屍身雖然較為正常,但藤甲卻依舊脫不下來。孫陸謙使了好些手段,但想要不損傷内部取下藤甲,便十分困難。
水時仰頭看看符離,孫陸謙就見符離上前,伸手不知怎麼劃拉了一下,那藤甲便從蠻人的胸口前整齊的剖開了!水時隻覺得這一批仿佛沒有東山中的厲害,能更輕易被符離破開。
這一具的藤根并不長在皮肉筋骨裡,隻是有一顆種子在胸前,被一團血泥包裹,藤身從血泥中吸取營養,不傷及人身,但可能養分不足,藤也弱。
此刻孫先生尤子使用各種武器刺向藤甲,皺着眉研究。
“藤條仿佛被特殊物質浸過,水火不侵,普通刀槍根本就。”
沒等他說完,站在旁邊看兩人研究的符離,卻忽然抽出一根旁邊武器架子上插着的重槍,隻見他擡起胳膊,手臂上的筋肉因使力鼓起,挾着堅實的鐵槍,猛的像藤甲掼去!
“咔嚓”一聲,鐵槍沒甲而入!直插進蠻屍身下的厚木闆之中。
孫陸謙才直着眼弱弱的說完下一句,“紮不透。”
“……”
所以并不是紮不透,而是要看誰紮。
作者有話要說:
腦子木了,睡了睡了
第61章
一聲刀槍巨響後,軍帳中的三人一時間寂靜無語。
水時直愣愣的盯着柄端兀自顫動的重槍,咽了一口吐沫,而後心虛的瞄了一眼一臉平靜的符離,由此可見,這隻野獸平日對自己是極縱容。對比這具瞬間被紮透的軀體,他對自己,就連激動時的禁锢,也顯得格外克制溫柔了。
符離又一把抽出重槍,扔在地上時腳尖輕擋了一下槍身,重槍便無聲落到地上,而木台上,則露出了被對穿的藤甲人内部的構造情況與破甲邊緣絲絲落落的斷藤。
水時回過神,看着依舊在發愣孫先生,咳了一聲,開口,“先生,軍中有重弩麼,否則,怕是沒人能……”
孫陸謙盯着破碎的甲胄邊緣,聽到水時的話,下意識點了點頭,未竟之言他也懂得。自己在這大漢昏迷的病中給他摸過骨的,是知道這人的筋骨之強,且痊愈之快。但即便如此,眼前的景象他依舊有些吃驚。
自研究破甲之法後,并不是隻有他試着穿透铠甲,軍中力士,或以高處投石,或以重弓射之,全都試過,但依舊無可奈何,所以眼前這人的恐怖力量可見一斑。
但此時不由他在這裡亂想,不論如何,幸得藤甲有破解之法!
“好!好一個以力破巧。隻是,軍中将士如何也沒有這番力氣。你說弩,什麼是弩?”
水時一聽便曉得,他在軍中觀察的沒錯,這個時代是沒有重型攻擊武器的,别說床弩、疊弩,就連普通的臂弩尚且沒有。
于是他仔細回想,連畫帶說,将弩的構造與使用方法大緻提了提。床弩,就是将幾張□□結合在一起的大型強弩,張弩時用粗實的繩索把弩弦扣連在絞車上,兵士們搖轉絞車,張開弩弦,安好箭。但放射時,人力卻是拉不動的,要由兵士用大錘猛擊扳機,機發弦彈。
鑒于床弩千米的射程與沖擊力,到時候以槍為箭,應該可以比肩符離這一擊,隻是轉絞車費一些時間,但對付普通藤甲,已經夠用。
水時對于制造武器,是經過了思慮的。弩,殺傷力強悍,但即便再兇,也逃脫不出冷兵器的局限,是适合這個時代的。
他不自主的想到現代的熱戰武器,那樣複雜多樣的炸彈核武、飛機坦克。雖是守衛自身的安全力量,卻也是造成更多戰争與死亡的利刃。
所以,戰争,尤其是武器,不應該脫離他自身生産力與時代的發展。
況且,他也是真不會!
不到二十年的有限時間裡,他更多的是學習如何正常生活,後期又全力背書,要去進行殘疾人高考,所以再沒有心力去研究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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