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楚貴妃也來了,衆人忙着給貴妃行禮,而楚貴妃也隻是來說這麼一句,見闵天澈也在,便也沒逗留太久,隻一會就離開了。
“六殿下,下官剛才心情太激動,把您撞得沒事吧?”周顯宏這會才來,用冷漠疏離的态度同他緻歉。
闵六憂郁俊美的眉頭側了側,沒有說話。
待了會兒,闵六見長翎都沒有離開的意思,他待在這受夠了周顯宏有意無意間的眼神,便轉動輪椅過來道:
“長翎,城西各處農田即将要引進新種進行種植,本宮要先行回去告訴他們注意的事情,你要不要随本宮走?”
長翎好不容易見張娘子有好轉,當然還想留下多待一會,于是道:“殿下先回去,長翎過會再走。”
闵天澈早料到她不會跟自己走,很生氣但是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盡管生氣也隻能自己先離開。
他等了那麼久,耗費了如此人力物力終于在一整片荒廢的城西開下了這麼大一片地,就連山上都遍植了稻谷,可不是單單為了接濟南邊的災民的。他有更重要的事,而現在,終于可以開始着手做了。
隻是,在此之前,可能還得花些心思清理一些障礙。
闵天澈從張娘子的院裡出來,在偏殿的遊廊遇見了楚貴妃。
楚貴妃正要去看張娘子,身後隻帶着兩名心腹宮婢。
母子二人單獨這樣在沒有别的人在的情況下遇見,分外地尴尬,相互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闵天澈則對母妃行禮之後就徑直低頭不語,想等楚貴妃先行離去。
楚貴妃往前走了幾步,突然又停了下來喊住他:“澈兒,東昭皇的線眼如今已經全線撤除了,你擱在母妃這的兵符,也該還你了。”
闵天澈并沒有停止轉動輪子的手,隻一路慢悠悠地往前,頭都不回:“放母妃這,無妨。能讓父皇更放心些。”
楚貴妃皺着眉沉思了一會,還是覺得應該說:“澈兒,還有...”
她欲言又止:“母妃覺得,你放皇後那的兵符...也該找機會要回來,近日,母妃聽聞...皇後不時地出宮,還有人親眼看着她帶上了兵符...”
闵天澈這時才停了下來。
“怎麼...父皇立了别人當皇後,母妃這時候才後悔過來,不該與父皇置氣?”闵天澈嘲諷地道。
楚貴妃皺了皺眉,“澈兒,母妃知道,皇後是你心愛之人,你可以動用自己的一切,滿足她,包括登上後位。但是,兵權你若不收回,恐怕真的會惹上大麻煩。”
楚貴妃一直都有聽聞自己兒子戀慕趙月娴弄得沸沸揚揚的事,此時也隻當他仍放不下。
“長翎她,是個好姑娘啊...你要好好珍惜。”楚貴妃歎息道。
“兒臣當然知道。”
闵天澈這回很快就順從地點頭,倒讓楚貴妃始料未及地一愣。
·
趙月娴那次被闵天澈充當肉盾中了一劍,所幸傷着的位置并不深,也沒有要命,回宮中好生調養的這幾個月後,終于能下床活動了。
她一能下床,就利用皇上對自己的愧疚,給他灌了不少迷魂湯,并且從他口中得知,現如今退守直觀海的部将,正正是上回随東昭皇撤離時,把她一并擄走的那個。
趙月娴在皇上面前裝可憐,哭得着說萬順為什麼不趁機直入觀海殺死那個部将。
因為那會兒趙月娴被東昭皇發現不是想要的人,盛怒之下她差點死去,後來她靠委身給那個部将,才好不容易活命,逃跑出來。但她被拘禁的那段時間,她在那部将的膝下承.歡,承受的侮辱讓她想将那男人殺死。
當然,這些事情她沒有讓皇上知道。她仍然要維持萬順皇後的玉潔冰清和端莊高貴。
皇上苦笑着同她解釋,“戰局不能冒險,隻要一招不慎,對方就很有可能抓住我們的把柄,進而有了理由對我們堂而皇之地攻伐。”
趙月娴見說服不了皇上,自己還握有六皇子給的兵符,便打算自己去報這個仇。
卻不料,用兵符讓那些私兵列陣操兵什麼的可以,一讓他們發兵,竟然全都像木頭似的,充耳未聞。
然後趙月娴才發現,這些私募兵恐怕認得是人,而并非她手裡的一塊兵符。
她覺得自己被六皇子騙了,同時又不死心地想,既然他能成全她的心願,讓她當上皇後,連兵符都能給她,那麼,隻要她稍加努力一點,應該也能讓他,去替她複仇吧?
于是,她打聽到六皇子如今每隔幾天便會到楚貴妃的行宮去,今天她一早起來就換下了宮裝,換上第一次遇見六皇子時穿的衣裳,到六皇子待會一定會經過的路上等待。
今天她出來的時候早了一點,她打聽到,一般六皇子在午時左右才會出宮,于是她讓宮人給她一邊打着傘,一邊不時地給她補充脂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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