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公主冰冷的眼神觸及易浮生,說話的聲音低沉又寒氣十足:“這位,是新任死刑執官?”
“是的,公主。”葉喜良頭也不敢擡,隻敢彎着腰回答鬼公主的問題。
易浮生還沒見過葉喜良這麼懼怕一個人,他足夠怕孟不凡這個魔主大人,可是起碼還敢看着孟不凡說話,這個鬼公主,他是真的連看都不敢看。
鬼公主,到底有多可怕?
鬼公主走到易浮生面前,伸手挑起易浮生的下巴,左右看了兩眼,然後松開手:“生得細皮嫩肉的,怪不得魔主那麼喜歡,是你非要離開魔域,讓魔主很傷神嗎?如果是的話,我就警告你休想離開魔域,否則,我就打斷你的腿,切了你的舌頭,讓你口不能言,腿不能行,看你到時候還怎麼離開。”
而後鬼公主揪了易浮生的衣領,依舊是面無表情,依舊是冷若冰霜,嘴裡惡狠狠地吐出話來:“敢讓魔主傷心難過的話,我讓你受盡折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她一松手,順帶推得易浮生後退了幾步,然後幾個瞬移就消失不見了。
見鬼公主離開了,葉喜良才敢起身,頭上已經是帶着密密麻麻細細的汗珠了,提起袖子一下一下擦着額頭上的汗珠,葉喜良松了一口氣:“吓死我了。”
“喜良,你怎麼怕她怕成這樣?”易浮生就差要去攙扶腿軟的葉喜良了,這未免有些太誇張了,難不成對他來說鬼公主會比魔主大人還要可怕嗎?就算是樣子冷了些,也不至于把他吓成這個樣子吧。
葉喜良用力咽了幾下口水,說道:“執官大人啊,您還是好好在魔域呆着吧,好好陪在魔主大人身邊吧,剛剛鬼公主說的話,你不要以為她是在吓唬你,鬼公主可怕就可怕在,所有你以為的威脅的話,吓唬的話,從她嘴裡說出來,那就是認真的,你要是真走了,她能追到神域去把你的腿打斷,把你的舌頭割了。”
葉喜良一邊擦汗一邊去忙别的了,易浮生獨自往回走,剛剛鬼公主的行為沒有把他吓到,卻讓他覺得有些奇怪,鬼公主說,魔主因為自己要離開的事情傷神,還說自己的離開會讓他傷心,難道,孟不凡不想讓自己離開?所以才會去找鬼公主訴苦……
☆、易浮生撿到純魔種
易浮生心緒淩亂,腳下少了些注意,忽然被人攔了去路,不免混亂了些,站得不穩,又被來人摟住了腰。
“跟我過來。”孟不凡扯了易浮生的手腕,用了點力氣把他帶到了自己的魔主宮,一點沒有要在堂内同易浮生講話,直接拉着他往寝屋去。
“魔主大人……魔主大人你這是做什麼?”易浮生往後掙紮了幾下,可他怎麼可能敵得過孟不凡的力氣,力氣這種東西,不是做了幾日死刑執官就可以練出來的,畢竟那是曾經戰場上的王者,哪是易浮生這個“文弱書生”可以掙脫得了的。
孟不凡的動作實在談不上溫柔,甚至可以說有些粗魯,他把易浮生甩到床榻上,欺身壓上去,兩隻手把易浮生的雙手狠狠按住,讓他動彈不得。
昏暗燭光搖曳,帶着屋内的光線一閃一閃的,燭火并沒有因為孟不凡這頗為駭人的氣勢而自消氣焰,反而越燒越高,就仿佛他現在高漲的那份激動,他現在必須要把話跟易浮生說清楚,必須要把易浮生留下來。
他不管段宏身上為什麼會有展楓的影子,他隻是很清楚段宏不是展楓,既然展楓已經不複存在,他也因此郁郁寡歡了三十多年,現在終于有一個人能讓自己的心安定下來了,終于有一個可以把自己心上多年以來的窟窿填補上的人了,說什麼也不會讓他離開。
易浮生掙紮不得,便不再掙紮,冷靜下來凝望着孟不凡,何必呢?何必這樣誰都不肯說出心裡話呢?這樣你追我趕,你傷我痛又是何必呢?他柔着嗓音:“我不跑,你不必這樣對我,想說什麼,我都聽着呢。”
許是他溫柔的語氣又一次把孟不凡強烈的怨氣磨沒了,孟不凡覺得手上竟然沒力氣了,人家都說英雄醉倒溫柔鄉,以前他真沒這麼覺得,如今碰上易浮生這樣的溫柔鄉,還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孟不凡翻身在易浮生旁邊躺下,易浮生想起身坐起來,孟不凡卻是擡手一攔,不肯讓他起來:“躺好,就這麼聽我說話。”
确定了易浮生已經乖乖躺下,并且不會再起身之後,孟不凡總算可以放心開口了:“浮生,我今天去神域月老閣看了姻緣冊。”
易浮生身體僵硬了一下,明明兩個人都沒有表明過心迹,他卻在孟不凡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緊張了一下,周圍的一切都很凝重,易浮生也跟着有些低落:“你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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