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潇,這個賊心不死的女人。拓跋潇滿臉怒氣走來,當她看清楚眼前是沈靜月時,不由愣住。她方才看去還以為江墨軒抱着一位宮娥,沒想到竟然是沈靜月。她瞪大眼睛盯着兩人,半天說不出話來。她沒想到兩人身份尊貴竟然在當庭廣衆之下……這個簡直是……沈靜月笑眯眯依着江墨軒的肩頭,看着拓跋潇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沈靜月……你……你還不放開江大公子!”拓跋潇氣得說話都結巴了。沈靜月似笑非笑道:“拓跋小姐想要我怎麼放?”拓跋潇看見她軟軟靠着江墨軒,而江墨軒左手虛扶着她的腰肢。若說要放開,應該喝令江墨軒放開才是。“你……你還未及笄就如此勾搭江大公,不知廉恥!”拓跋潇索性罵了起來,“虧得方才皇上還說你是什麼’才德昭于天下’,都是騙人的。”沈靜月明眸眯了起來。江墨軒冷然的面上露出似笑非笑。拓跋潇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吓得臉色發白。她剛才隻是嘴巴痛快,心想既然誤會沈靜月是宮娥罵就罵了,幹脆罵到底。可是沒想到自己竟然闖了大禍。沈靜月緩步走向拓跋潇。她眸中帶着笑意,但是眼底都沒有一點溫度。“你的意思是,皇上的聖旨是說謊?還是你質疑皇上的決斷?”拓跋潇簌簌發抖。她的身份其實什麼都不是,要不是蹭着榮親王義女的名頭根本沒有資格進宮。她是腦子進水了還是被門夾了竟然罵了當今最受寵的天之驕女?拓跋潇額頭的冷汗熱汗一起冒了出來。沈靜月輕笑:“拓跋小姐方才說的可否再說一遍?”“我我……”拓跋潇結結巴巴。沈靜月正要多逗弄她一會兒,忽地背後傳來嬌叱:“是你?!你這個野雞女人竟然在這宮裡!”野雞女人?!拓跋潇像是炸毛的貓霍然轉身。沈靜月看去,隻見納罕寶兒怒氣沖沖走了過來,在她身後跟着納罕琴岱和慕雲卿。“月兒?……”慕雲卿驚喜呼喚。沈靜月乍然見了他的面,又驚又喜又是惶惶。這些日子來慕雲卿很忙,而她也下意識避開他。當沈太君的拐杖打在她身上時,她想了很多很多。她知道慕雲卿是永遠不可能保護她的,面對這風波詭異的朝堂和局勢,他自身難保怎麼能保她?是以,她想明白了。這一輩子和慕雲卿隻能做異性兄妹,無法再做夫妻。沈靜月欲言又止:“卿哥哥……”“咦!這就是你的心愛女人啊!長得好美!呀,這不是這不是……那位仙女姐姐嗎?”納罕寶兒猛地跳到了沈靜月跟前,看看她再看看慕雲卿發出啧啧的聲音。沈靜月被她打岔,一回頭卻不見了江墨軒。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了。拓跋潇顯然也看見江墨軒的悄然離開。她的氣勢一下子鼓足了。她上前一把抓住納罕寶兒的發辮,狠狠抓過去:“哪裡來的蠻夷賤人,竟然罵本小姐!”她的手指指甲塗滿了鮮紅蔻丹,尖銳無比,眼看着就朝着納罕寶兒健康白嫩的臉上揮去。納罕寶兒因離得近躲避不及,發辮被抓住。她疼得尖叫起來。拓跋潇瞅準她的臉,面上帶着獰笑就要下爪子。沈靜月立刻喊:“住手!”就在這時,慕雲卿一個箭步擋在了納罕寶兒的跟前。拓跋潇的手指劃過慕雲卿的脖子,很快滲出幾道血痕。明确心意這個變故發生得太突然,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沈靜月沒想到拓跋潇這麼嚣張跋扈。她看見慕雲卿的脖子上血痕宛然,煞是可怖。她氣得俏臉陰沉沉的。總是有人不知死字怎麼寫的,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人。這種人從來不知為善二字,就算偶有教訓依舊會固态萌發。沈靜月冷笑了一聲,走過去狠狠朝着拓跋潇得意洋洋的臉甩了下去。“啪”的好幹脆一聲,拓跋潇呆了。她沒想到沈靜月會出手。沈靜月這一巴掌打得很重很狠。她十指指甲尖尖,毫不容情劃過拓跋潇的細臉,劃過道道血痕。拓跋潇被打得愣住,半天回不了神。呐罕寶兒第一個回過神來。她立刻拍手叫好:“打得好!打得好!這個野雞女人嚣張得很,就得教訓她!”慕雲卿看見沈靜月的臉色,心中又是欣喜又是愧疚。他趕緊拉過沈靜月的手,歎氣:“月兒你何必呢?手可打疼了?”沈靜月對他正色道:“這種人就是欠教訓。我再也不會忍氣吞聲,任由這些人傷害我最在乎的人。永遠也不會!”慕雲卿愣住。什麼叫做“再也不會忍氣吞聲”?難道沈靜月在沈府中被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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