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魏丞禹長得那麼帥啊,也不是很兇,非常有朝氣。
我心中又浮現奇怪的感覺,每次都讓我感到莫名的焦躁,想要抓耳撓腮。
但這一次有個念頭伴随着一閃而過——要是能被魏丞禹多抱幾次就好了。新年那樣的抱,海盜船上那樣的抱,紙橋上那樣的抱,我都喜歡。
我心下一凜,猶如接受當頭一棒。這是觸犯了大忌,絕不能、絕不該出現這種想法。
我的眼睛胡亂瞟,下意識追随着魏丞禹,就看到他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劉亦菲面前,兩個人正在讨論什麼。劉亦菲長得好漂亮,現在魏丞禹在我眼中也足夠帥氣了,站一起正是金童玉女,相談甚歡。
我心中某些卑劣不可言說的欲望,立刻像被一把彎刀利索剮去。躁動也被一盆冰水澆熄,重獲得内心的平靜。
我看着他們,說服自己,隻是因為從小很喜歡抱人——五歲前,我喜歡抱媽媽,要把臉貼在她的小腹那裡。尤其是去上幼兒園的早晨,我總要淚眼婆娑抱着媽媽不肯放手,最後像漢堡肉離開面包,我被老師拉走,媽媽急匆匆掉頭去上班。
五歲以後,因為我不分場合的想要抱,媽媽覺得不妥,警告了我幾回,我裝聾作啞沒有理,她就甩了我一巴掌,那确實很疼。接下來就沒有人抱過我、我也再沒有抱過誰。
我分析,我恐怕因此落下了病根,誰抱我兩下,就得寸進尺,産生了不該有的想法。以後還需多加注意,不能再犯這樣的錯誤。
第16章親愛的岑筱筱同學
天漸漸熱起來,同時也意味着期末考試在逼近。這個學期過得不太輕松,因為有幾門課要會考。我害怕自己的理化會不合格,隻能硬着頭皮學,但上課又經常不知不覺睡着,再被魏丞禹搖醒或者拍醒或者捏着臉捏醒。
陸河又在期中考試後,強調了幾次分文理的重要性,要我們一定重視,考慮清楚。
期中我總排名八十,又進步了一小點。主要是文科發揮不錯,據說語文是年級第三,陸河大概因此覺得我眉清目秀的,經常喊我幫她搬作業。
有一次,陸河喊我拿大家的默寫本,在辦公室問我想好選文科還是理科了沒有,我說文科。她說料到了,又說再次分班的話,有一個文科班會她來帶。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沒有意外,她就是我三年的高中班主任了。
我對此沒有意見,還有一點高興。陸河人挺好的,雖然學業上會有點小要求,但是私底下很關心我們,還一天到晚給我們拍照片。
我隻是在想我的朋友,魏丞禹。
我偷看了他的期中成績單,文科兩百名開外,理科一百名開外,綜合下來一百八十七名。但排他後面的大部分都是出國班的人了,如果去掉那些學生,魏丞禹基本就是年級倒數了。
相對而言,魏丞禹的理科好一些,雖然不太明顯。
我雖然不情願,也不得不接受現實。畢竟這種結果不以我的意志為轉移,我也沒有到能夠因此改選理科的程度,按照陸河的說法,“這是拿自己的前程開玩笑。”
不過我也說不上來前程到底意味着什麼,因為我已經很有錢了啊。最後隻得寬慰自己也許和魏丞禹不是一個班了也挺好的,防止我出現一些不該有的想法。雖然思想不犯罪,但也足以讓我煎熬。
我還記得新年放煙火的時候,魏丞禹說什麼大魚高二要轉過來。我隻是沒有說話,但都聽見也記下了。我推測他們三個人以前可能是鐵三角的關系,如今能夠重新合體也是喜事一樁。
會考結束以後,我們就填寫了分班意願書。
文科,理科,沒有更多的選項。但如果有辍學,實際上我會考慮。
我在文科後打了一個勾,魏丞禹坐在我旁邊,湊過來看了看我的意願書:“你确定選文科?”
我點點頭說“嗯”。魏丞禹“哦——”了一聲,調子拖得很長,然後沒了聲音。我以為沒下文了,要把志願書交上去,聽見他說:“……那要不我也選文科算了。”
是也想和我一個班的意思嗎?我産生如此荒唐的想法,隐隐很高興,但借用陸河的話誠懇地對他說:“不能拿前途當兒戲。”
“我當然是開玩笑的。”魏丞禹飛快地說。
我便打消了念頭,像被潑冷水。幹嘛老是開玩笑,我還會當真。
他手指點了點我的志願書:“交麼?幫你一起交了。”
我把我的紙遞給他,看到魏丞禹把兩張紙疊在一起交給了陸河,突然鼻子一酸,有了什麼都蓋棺定論、塵埃落定的感覺。但這種微小的蒼茫卻是無法用言語細說的。
分班結果在暑假正式開始前貼在了每個班的公告欄。出國班完成了高一一年的學業,将于高二前往國外繼續高中學業。剩下的學生被分成了五個班,兩個文科,三個理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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