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哪?做什麼。”容時甯疑惑的問道。
“這不臨考在即,周公子家有一個聚會我們去看看。”
“聚會人多又浪費時間不想去,我還有幾頁書沒背。”
“我也不愛聚會,但這個聚會和以往的不一樣,這是為了參加這次府試童生準備的。來的都是上一屆考過如今是秀才,或者重考的童生。我們兩人都是頭一次參加府試,老師又重在教學問,不重在應試,因此我特意去要了一份請帖,去聽聽他們怎麼說,也長經驗。”
既然如此,容時甯道:“那去吧。”
兩人收拾收拾出發來到周府,周公子親自出來迎接,“楚公子,沒想到你真的會來,令這聚會蓬荜生輝。”
向陽縣中稍微有點家底的都知道楚家身份不簡單,連縣令大人在他們家面前都是恭恭敬敬的,所以周公子對楚相元很客氣。
“嗯。”楚相元在外面都是一副清冷貴氣的模樣,這會兒也隻是冷淡的應了一句。
雖然雙方不熟悉,但楚相元身份擺在那裡,所以周公子也不認為對方無禮,隻是看到他身邊站在一個年級相仿的少年人,穿着普通的藍色棉布做的衣服,渾身氣質清雅通透,把身上的衣服都蓋過去了,這樣的人也不像是一個普通的人,這縣城就這麼大,還有誰是他不認識的嗎,他好奇的問道:“楚公子,不知道這位是?”
“朋友容時甯。”
楚相元還是那副高冷的模樣,容時甯禮貌的同周公子招呼。
周公子神色可親,笑容燦爛:“原來是容公子,久仰久仰,一直都聽說容公子的大名,隻是無緣見到,今天有幸想見,果真不同凡響。”
容時甯心中默默吐槽,對他毫不走心的馬屁無動于衷,客氣的回了一下“過獎了。”
“兩位請進。”
容時甯确實在向陽縣很出名,隻要看到時下流行的蛋糕、甜點,就會想到容時甯的名字,隻是一同出名的還有另外一件事。
周公子原本是想全程陪同楚相元,無奈自己又脫不開身,隻能叮囑下人好生照料。容時甯兩人是打着取經的想法來的,但是來來回回的走也沒有聽到實際有用的信息,都是一些已經成為秀才的在炫耀,還沒有成為秀才的在捧着對方,期望對方能傳授一星半點的經驗,兩人對這些不敢興趣,便随便找了一個角落裡歇了下來,容時甯無奈的看着楚相元:“這就是你說的來學習經驗的。”
“我哪裡知道都是讀書人,他們怎麼這副德行,有辱斯文。”楚相元尴尬的攤攤手。
大家都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讨論,楚相元的身份在向陽縣誰都想巴結一下,為了耳根子清淨,兩人躲在了一個很偏僻的大樹後,想着過一會意思意思走人。
兩人還沒有躲一會兒,不遠處傳來兩個人的對話聲,他們也沒有偷聽的習慣,隻是說話之人讨論的人和事似乎和容時甯有關,這讓他們停下了準備離開的腳步。
其中嗓門纖細的人說道:“吳兄,我剛聽其他人說,容時甯也來了,也不知道他怎麼有臉出現在衆人眼前。”
另一個嗓門粗狂的人奇怪道:“容時甯到是略有耳聞,他不是最近縣裡風頭正盛的緣去甜品的老闆嗎?他怎麼得罪你了。”
“他沒得罪過我,你不知道這容時甯道德敗壞,無情無義,實在侮辱讀書人的君子之風。”
“他做什麼了?我隻是聽我爹提起過他,聽我比我小很多,我爹還誇他年紀輕輕有這樣的本事,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什麼人才,不過一個無賴罷了。”
“無賴,這是怎麼回事?”
“你不知道,子文和這容時甯是同村的,兩人還有親戚關系呢。之前容時甯父母相繼去世,還是子文一家念他們兄妹年幼幫扶至今。長大後的容時甯靠着他家祖上留下來的方子賣甜點發家,生活越過越好,就開始翻臉不認。搶走了子文家的地,還揚言要殺了他堂弟,弄得人家家裡不安甯,真是農夫與蛇。”
“這……這沒有根據的話可不能亂說,人家家裡的事你怎麼可能知道的那麼清楚。”
“我可沒有亂說,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不但如此,容時甯還不知道怎麼攀扯上楚家了,仗着楚家的勢,誣陷子文的弟弟,趁機趕出近水樓。這容時甯在村裡也不準備長輩,動不動喊打喊殺。”
“這是子文說的嗎?”
“子文怎麼會說這些,你不是不知道,子文一心讀書,為人正直,哪裡有心思管别人,我也是有一次和劉兄喝酒,他喝醉了說漏嘴才知道的,劉兄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冤枉人。”
“劉兄耿直,是做不出誣陷别人的事,這次聚會子文也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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