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稚坐在床邊,悠閑地靠着蘇遠章。
她的手裡還拿着手機,一下午沒看消息,如今又是滿屏的消息。餘稚漫不經心地看着,那副淡淡的表情跟蘇遠章有些像。
兩人都沒發現,住得久了,舉手投足間似乎都帶着對方的影子。
蘇遠章一邊老實當靠墊,一邊溫柔地給餘稚吹頭發。
餘稚的頭發不長,為了方便剪成了及肩的長度,不過因為發量多,一時沒那麼快吹幹。女明星要維持自己在鏡頭前的美麗,恨不得從頭到腳都養護得精緻些。如今餘稚雖然在家裡,但蘇遠章做這些的時候,用了十分的認真。
他輕輕撥弄餘稚的頭發,梳頭時也是最輕柔的力度,吹完頭發後又開始給餘稚的頭發護理。
這些事情做起來麻煩又費事,但蘇遠章這幾個月做下來也都習慣了。他倒不覺得麻煩,隻要餘稚覺得開心,多花點時間也沒什麼。更何況兩個人靜靜靠在一起享受時光,對以前的他來說就是奢望。
護理完頭發後,蘇遠章長舒一口氣,從後面抱住了餘稚。懷抱被填滿,淡淡的香氣萦繞在鼻尖,蘇遠章不懂得如何形容,簡單概括的話大概就是幸福心安吧。
他突然出聲:“小魚。”
“嗯。”餘稚還看着手機。
“寶貝。”他又喊。
餘稚:“嗯?”
“我就喊喊。”蘇遠章的臉蹭了蹭餘稚的腦袋,低低笑了。餘稚不知道他在傻樂什麼,啧了一聲後又繼續窩他懷裡看手機了。
再起來時,外面的天已經黑了。
樓下靜悄悄的,但廚房裡添了不少新鮮的食材,冰箱一改之前空空的景象。餘稚這才想起來,說道:“這些是小微買的,這幾天我給她放假了。”
蘇遠章嗯了一聲,自然地脫掉外套,挽起袖子,“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餘稚随意指了幾樣,蘇遠章也不遲疑,搭配着開始洗菜切菜。餘稚就在旁邊站着,她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安靜看着蘇遠章做飯,偶爾說幾句。就是這樣,蘇遠章還怕餘稚累着了,連連關心問餘稚,站得累不累,腿受得住嗎?
餘稚說:“都過去這麼久了,總不能一點進步都沒有吧。”
“慢慢來,我們不急。”蘇遠章哄道。
“急啊。”餘稚說,“我六月底還有電影要拍,現在這樣瘦骨嶙峋的樣子怎麼能行,到時還得增肌。”
蘇遠章皺眉,“這樣能行?影響康複怎麼辦?”
“肯定在醫生指導下鍛煉啊。”餘稚不得不打斷這個話題,“你眼睛看哪呢,切菜還不專心,小心切到手。”
蘇遠章讪讪,之後倒是專心了許多。
不知道是不是餘稚說的這事激起了蘇遠章的隐憂,一晚上他總顯得有些漫不經心。他總覺得現在的幸福生活是偷來的,是見不得光的,等到餘稚重新回到鏡頭前,他們的關系又該怎麼辦?
餘稚沒說,蘇遠章也不敢問。
餘稚可不知道蘇遠章腦海裡想這麼多,她現在可是做什麼都興緻勃勃的,晚上靜心看了本書,又鍛煉了一會兒,洗了澡護了膚,也就到平時睡覺的點了。之前都是一個人睡,如今又被人暖乎乎地抱住,她閉上眼,隻覺得身心愉悅。
卧室熄了燈,但蘇遠章卻毫無睡意。下午睡得太久,加上時差的緣故,這會兒倒是精神。餘稚可沒要求他陪着一起睡,不過自己一個人待着有什麼意思,就算不睡,他也樂意抱着餘稚。
“小魚。”蘇遠章突然喊她。
“怎麼了?”
“等你好了,來看我的演唱會吧。”
“我都聽了好幾個月你的私人演唱會了。”餘稚閉着眼睛笑,腦海又浮現蘇遠章彈琴唱歌的深情模樣,會唱情歌的男人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
蘇遠章默了默,以為這是委婉拒絕。但他還是不死心,抱着餘稚撒嬌。
三十幾歲的男人沒做過這麼軟萌的事情,但在餘稚面前倒是越來越熟練了,“你還沒看過我跳舞吧,來看看我吧,一次也好,我每場都給你留位置。”
餘稚有些無奈了,最後扛不住蘇遠章的熱情,說道:“我有時間就去,乖。”
蘇遠章見好就收,親了親餘稚,“我給你留最好的位置,晚安寶貝。”
*
相處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兩人不過抱着睡了兩晚,又即将面臨分别。蘇遠章吃完早餐就要離開了,餘稚面上不顯,心裡情緒低落,吃飯的時候話也不多,蘇遠章跟她說話,她也不太理會。
都是這個人,時不時撩動她的情緒。
作為一名演員,餘稚很樂意體會生活中的各種情緒,無論是快樂的、難過的、委屈的……很多時候她是經曆者,又像是旁觀者,會細細體會這些情緒,最終化作修煉演技的養分。隻是分離的這個早上,餘稚心裡填充了許多複雜的消極情緒,她第一次沒辦法作為旁觀者來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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