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溫婉回複了他又給他繼續講:“是一首很有名很好聽的蘇聯歌曲,莫斯科是蘇聯一個很有名的地方。我上學那會兒,學校裡面學俄語,我最先開始學的最完整的一首俄文歌曲就是這首,也是我最喜歡的。”
“俄文?就是你最開始唱的那什麼那什麼——”
陸東平發現自己聽了半天,一個字都沒聽懂是什麼。
溫婉樂的不行:“對,就是那什麼那什麼。”
陸東平撒開車把去掐她的腰,吓的溫婉大叫:“你騎車,你好好騎車,要摔了!”
陸東平哪舍得摔她,就是吓唬她而已,就是真摔了也不會摔到她,陸東平會躺平墊在她下面,護她毫發無傷。
笑鬧一陣,陸東平才問:“你還學過俄語呀?還學過什麼?”
“法語也會一點點,跟我三舅媽學的,就一點點。”
陸東平有些興趣:“那,有時間了教教我?那個俄語?也不對,教教我你剛剛唱的那首歌?”
溫婉轉臉笑眯眯的瞅了他一眼:“教會了你唱給我聽?”
陸東平“嗯”了一聲。
“那我教你你不就是我學生了?要叫溫老師的。”
陸東平挑眉,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俯身在她耳邊道:“白天是老師晚上就不是了,你說對不對,小老師?”聲音微微上揚,小老師三個字被他喊的流裡流氣的,溫婉伸手捂着自己的耳朵不想再聽他的話。
說說笑笑的路上耽擱了兩個多小時才到的公社,陸東平去還了車子,然後一手一個麻袋提着和溫婉一起往家裡走。
溫婉打空手有些不好意思,索性跟他搭手幫着他提着麻袋一端,他一隻手反手扛着麻蛋,另外一隻手拽着,走走停停,沒走多遠溫婉首先吃不消了。
兩人的腳步一長一短本身就不協調,陸東平有意慢點等她也架不住她一直在攆,氣喘籲籲的累的不行。
等到家就不早了,陸東平扛着兩個麻袋,溫婉則抱着一路上采來的野菊花,黃色的一小朵一小朵的,長的一叢叢的,密密匝匝,特别好看,帶着一股子清淡的香味兒。
太陽才剛剛落山,陸明江和張紅英去麥場搓玉米還沒回來,陸春娥也去了,至于陸東臨,大概還在山裡面亂竄。
陸東平提着口袋進院子,把口袋放新房外面去開竈房門拿了個鋁鐵盆出來,等溫婉開門把手裡抱着的菊花弄進屋他已經把口袋裡面的東西掏出來了。怪不得那麼沉,裡面不止裝了肉和豬肝,還有不少的豬雜件,腸肚心肺什麼的,還有兩個幹巴巴的豬蹄子。
味道有些大,溫婉忍不住往後退了退:“買這麼多啊?這些要怎麼弄?這會兒還沒到烤火的時候也不能熏啊!”
陸東平道:“豬肝給大伯家一副,咱們家也留一副,也弄幹磨粉給你,可以加點鹽拌飯吃,估計會很好吃。”
溫婉失笑:“我跟初一一樣的待遇了?”
“你能跟她一樣?”陸東平起身,把那沾了血水的麻袋順手丢盆子裡面道:“初一是個親娘都不要的小可憐,你不一樣。”說着,人往前了一步,不幹淨的手放在邊上,低頭抵着她的額頭逗她:“你是我的小寶貝!”
溫婉——這男人,越來越沒正行了,哄人也要看看什麼地點什麼時候吧?
嘟囔了一聲:“一手的血,我給你舀水,趕緊洗洗。”面紅耳赤的急匆匆跑去了竈房。
陸東平一個人在那傻樂,順手去了院子外面扯了幾片棕葉過來直接将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綁了然後才去洗手,就着洗手的水順便把麻袋給涮了下,晾在了院子邊上的柴火垛子上。
另外一個口袋陸東平沒動,溫婉就自己去掏,手伸進去就感覺不對,等她把麥乳精盒子拿出來才發現裡面還有别的東西,一包用油紙包着的酥皮月餅,還有一包糖果。
“陸東平,你還買糖和月餅了呀?”
陸東平“嗯”了一聲:“八月十五的時候太忙,天又不好,連個月亮都沒見到,都忘了還有個節,這可是你第一回在這邊過十五。原本我也沒記起來,結果買麥乳精的時候看見了,就買了一斤回來。”
說完,提了豬肝和麥乳精:“我趁亮去一下大伯娘那裡啊,你先自己收拾着。”說完就出了院子。
溫婉看着手裡的油紙包,默默的拿進了屋裡。
陸東平去了一趟把東西給高秀蘭就回來了,把豬肝挂在了竈房裡面,心肺豬蹄豬大腸什麼的一盆子,他直接端着去了竹林那邊,那邊不缺水,洗起來更方便一些。
這些東西很少有人會做,洗起來麻煩的不行,所以真的不值什麼錢。有人去買肉要的話就直接給了,沒人要就丢了,多得是野狗去扯,附近的那些狗一個個喂的油光水亮的,比人都過的滋潤,誰讓人家吃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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