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着太子的面,王爺也不好物理說服,隻好退步,迎兩位皇子入府。
朱旭給兩人引到自己院中。雖然朱旭屋裡隻有常年伴在身邊的李新新和當時留下的那個叫二妮的丫頭,但好歹也是有配額的,隻是在朱旭的要求下平日不得進朱旭的房間。這會兒招待兄弟二人也夠了。
要說二妮這丫頭,明明是個才九歲大的小孩子,卻勤勤懇懇、盡心盡力地把自己能做的事都做的體貼。朱旭有意送她去學堂,她也不願。怕生的緊,隻願待在朱旭這院子裡。
朱旭也不願強求,所幸他慣不受貼身服侍,外邊粗活重活又自有人負責。李新新和二妮的活計算得上輕松。朱旭就央李新新無事的時候教二妮讀書認字。
隔壁郡主那院,聽說哥哥把太子跟皇子都留下了,心裡有些憂郁:哥哥都能留下人,自己怎麼就留不下呢?
抓起桌上的糕點扔進嘴裡,這些是玉兒姐姐送來的,哥哥一貫不愛吃這些東西,玉兒姐姐的心意就都是自己的。這樣想着,心情稍微變好了一些。
這頭朱旭跟兩位皇子圍爐賞雪,可有人卻身處雪中泥濘難行。
唐墨一行人離了楚國京城還不上一旬,就遇上了風雪。越往北走,風雪越急。有到如今一旬時日,實在難行。三人隻好在一處不起眼的城鎮落腳。
李嶽有些為難地看着窗外大雪紛飛:“這雪也不知幾時能停,晉宋兩國這些日子又起刀兵,也不知往東北的路好不好過。”
陳玉竹不以為意:“怎麼,急着趕回去過年不成?走不過就不走了,往森林裡去闖一闖也不錯。”
李嶽隻當她是玩笑,就她跟唐墨這倆初出茅廬的小孩子,他可不能把他倆往森林裡帶。說來,師兄師姐他們應該在森林裡曆練了好些時日了,也不知現在怎麼樣了。不過森林那地兒四季無雪,想來平時不至于太難過。
“出去走走?”
開什麼玩笑?這麼大的雪,好不容易有個落腳的地方,雪停了還要趕路,哪裡還有閑心冒着這麼大雪出門去?
陳玉竹可不管他二人怎麼想,小丫頭玩心是真重,精力也是真足,不管不顧地拉着唐墨的胳膊往外走。
“哎,兩位客官,這是上哪兒去啊?這外頭這麼大的雪,真有急事也辦不得了。”店小二關心兩個孩子,出言攔下兩人,不讓他二人出門去。
“不要緊不要緊!我們可是修仙之人,這點風雪不算什麼。”陳玉竹指了指唐墨腰間的佩劍。沒聽店小二的勸告,也沒撐傘,就這麼淋着雪往外跑。
這會兒剛過正午,雪還是那樣大,所幸是風小了些,雪落在二人身上不是太難受。
陳玉竹一蹦一跳地拉着滿臉不情願的唐墨沿着沒什麼生氣的街道往外走。一直走出了鎮子,沿着大道一路蹦蹦跳跳,還是不停。
“玉兒姐姐,莫要走太遠了,回去吧。”
“小糖人兒!你還怕我給你賣了不成?跟着我走就是了,等到晚飯時候再回去不遲。”
小糖人兒……這些日子,陳玉竹對唐墨的稱呼三天一變調,五天一改名兒,唐墨早就無心反駁了。
唐墨有些無奈:“到晚飯時候再回,那還住店做什麼?”
“哎呀,住店那不是你們要住的嗎?你知道我閑不住的。”
那這會兒你不是連累我趟風冒雪的沒得地方住?唐墨心裡暗暗反駁,也沒說出來。反正他這個便宜姐姐,是一點聽不進去别人說話。
二人拐拐繞繞,不見有其他行人。過了好一會兒,才迎面撞見一個小孩兒,一直低着頭,看不清臉,看身影大約六七歲模樣。明明是大雪紛飛的冬日,小孩子隻穿着單衣,打着赤腳,一步一頓的迎着二人走着,仿佛随時都可能倒地。
小孩也沒停留,也沒擡頭,就這麼視若無物地同他二人擦肩而過。
還是陳玉竹主動出聲喊停:“哎,小孩兒,等等。”
那孩子聽了這話,才停下腳步,擡起頭盯着他二人看。這才看清,這是個男孩,雖然穿着破爛又單薄,手腳也髒兮兮的布滿傷疤,但臉上卻是幹幹淨淨的。雖然有一道細細短短的傷疤,但不僅不駭人,還叫人更想要憐惜。眼睛也是溫和的,完全沒有生死線上掙紮的或狠厲或死寂的模樣。
不知是同情還是好奇,亦或隻是好不容易遇上人的高興,陳玉竹很大方地開口:“小孩兒,你餓不餓?我請你吃飯要不要?”
“為什麼?”小男孩兒開口,聲音清清冷冷的,沒有感激,也沒有拒絕,隻是疑惑。
“不為什麼。你隻當我閑的。你要不要?”
小孩兒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
陳玉竹叫他動搖,趕緊乘勝追擊:“但是我有個條件。”
“什麼?”
“你喚我一聲姐姐,我就給你飯吃,還給你棉衣穿。”
這個家夥真是沒救了,到處讓人叫自己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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