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喝了多久,面前桌面上被各種酒瓶酒杯堆滿,查霁臨也漸漸迷糊起來,腦中保留的剩餘理智告訴他已經差不多該功成身退時,一旁的常栗拍上了查霁臨的肩。
“今晚和我走?”
“和你走不就是等于和你睡?”
“那不然呢?”
“滾!”
兩人說話的聲音不算小,周圍的人正好能聽清。
“你要和我走我才不幹呢。”常栗醉醺醺的說道:“我怕我家這位吃醋,有我吃不了兜着走的。”說完常栗把自己身邊坐着的人摟得更緊了一些。
查霁臨看了一眼,心想:“這傻逼喝多都開始說胡話了。”懶得再搭理常栗,查霁臨歪過頭對給自己遞酒的男孩說了一句:“今晚麻煩你送我回家。”
距離近到說不清的暧昧,但又保有紳士禮貌的口氣。
身邊的人低着頭輕輕答應了一聲:“嗯,好的。”
舞池中勁歌熱舞散去後留下的餘溫漸漸消散,背景音樂轉為一些輕松的小調,查霁臨這時才擡過正眼審視了一眼這間酒吧,感覺和外面的風格出奇的……一緻。
真的讓他無力吐槽。
環顧着四周,雖然這間酒吧的位置不算顯眼,可以說是有些隐蔽,還有這一言難盡的裝修風格,但客人還是出乎意料的多,這倒讓查霁臨有些好奇,這間酒吧的魅力在哪裡,能吸引到這麼多客人。
當查霁臨正一幀一幀‘欣賞’着這間酒吧時,忽而看見剛才自己走過的酒吧過道上出現了奇怪的生物。
藤枝包裹成“人型”的高大不明生物不緊不慢的走在過道上,滿身的藤條錯綜複雜纏繞着形成不知如何用語言形容外觀的東西。
身後的是……一朵花?會移動的花,飄飄忽忽的跟在藤條的後面,查霁臨聞到似有桂花香的味道萦繞在鼻尖揮之不去,心想怕是自己出了幻覺,二三月怎麼可能有桂花開放,還是在這種封閉的室内,還是誰口味這麼獨特,噴了有桂花味道的香水?
緊接着更不可思議的,一條用兩隻腳走路的“幹脆面”蹦蹦跳跳的緊随其後,手中抓着一條黑色的繩子,查霁臨順着繩子的方向看過去,繩子的另一端捆在了一隻蝙蝠身上?
蝙蝠本就是飛行動物,本應該飛在空中,此刻卻被那隻小浣熊的繩子勒得奄奄一息,拖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一行怪異的不明物正大搖大擺的走在酒吧的過道上,仿佛沒有一個人在意,查霁臨環顧四周,不看還好,一看更是不得了,什麼物種、植物、見過的沒見過的都有,人類穿插其中,泰然自如的相互間談笑風聲。
這魔幻的畫面把查霁臨吓得不清,手中的酒杯由于頭腦的瞬間刺激不知何時摔在地上,清脆的玻璃破碎聲喚回了查霁臨的注意力,等到再擡眼看時,周圍一切又如常。
查霁臨喊了常栗一聲,常栗聞言湊近查霁臨。
此刻查霁臨手腳冰涼,額頭上有細密的汗珠,剛才看到那違背常理的一幕使他還沒完全反應過來,抓了常栗來确認道:“你剛才……有沒有看見什麼奇怪的東西嗎?”
常栗被問得一頭霧水,如實回答說:“沒有啊,怎麼了?”
“我剛才看見一些奇怪的東西。”查霁臨說:“幹脆面牽着落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蝙蝠。樹藤。”還在震驚中沒回過神來的查霁臨的表達能力令人堪憂。
聽到查霁臨這麼一說,常栗的酒都吓醒了大半,驚訝中脫口而出道:“你能看見?”語速很快,此刻的查霁臨還沒反應過來,常栗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立馬改口說道:“你怕是喝酒喝迷糊了吧,胡言亂語的。”
“不是。”
查霁臨剛想反駁,又被常栗立馬截口道:“我怎麼看不到?你一定是喝昏了頭,喝出幻覺了。”
幻覺這兩字一出,查霁臨才反應過來還有幻覺這一說,想着一定是酒喝多喝出了幻覺,也就不再追問。
剛才找到理由安撫完自己,查霁臨心想真的是自己喝多了喝出幻覺來,得趕緊找地方休息了,剛要和身邊坐着的人提出回家時,轉頭又看見一個蛇首人身的怪物向自己所在的方向筆直走來,這種視覺的嚴重沖擊讓查霁臨再也無法平靜,呼叫聲剛要脫口而出,卻被常栗一把拉近距離,常栗手掌快速捂住了查霁臨的口鼻,嚴嚴實實的讓他發不出半點聲音。
被堵住口鼻的查霁臨瞬間呼吸不了,滿胃的液體翻江倒海,惡心一下湧上喉頭,加上受到刺激的大腦,惡心想嘔的感覺再也抑制不住,查霁臨什麼都顧不得立馬彎腰嘔吐了起來。
這響動驚動了周圍的人,還保有清醒的都在幫忙,拿紙的遞紙,拍背的安撫,常栗被吐得滿手都是,簡單拿紙巾擦了下手把查霁臨扯着去了洗手間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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