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要錢?”道然似乎想到了什麼,趕緊繼續喊道,“我有錢?要多少?一萬兩?兩萬兩?五萬兩?你們說個數兒。”
“這麼有錢?”何廣義驚呼一聲,笑了起來,“他娘的,在審你胡惟庸一案之前,先審審你如此多的錢财,是哪裡來的!這叫...........”說着,想想,對身邊人說道,“殿下說的那個詞叫什麼來着?”
身邊,心腹錦衣衛掌刑千戶低聲道,“鎮撫,殿下說的是,巨額财産來源不明!”
“着!就是這個!”何廣義一拍大腿,“他娘的,你一個小小七品僧官,吃齋念佛的和尚,哪來這麼多錢?來呀,給本鎮撫司伺候着!”
“啊!啊!”道然殺豬一樣的大喊,“不是我的錢,是廟裡積攢的香火錢!”
“你送給那畫舫姐兒的宅子,哪裡來的錢?”何廣義怒問。
“我是方丈,管着廟裡的錢!”道然哭嚎道。
“你在城外有三處莊子,共計農田一千兩百頃,是不是?”何廣義眯着眼睛問,“你還養了一處外宅,有個私生子是不是?”
道然已經吓傻了,“你們...........”
“天下,就沒有錦衣衛查不出來的事。”何廣義冷笑道,“你不想說,你那些随從可是說得一幹二淨,告訴你,如今你那私生子的家門外,就有錦衣衛的人。識相點,問你什麼說什麼。不然,把你那私生子閹了,送宮裡當太監!”
“呵呵!”說着,何廣義又笑了起來,“一是胡惟庸的同黨,二是收斂了如此多的不法之财,你自己掂量哪頭重哪頭輕。你收斂的财産,其實嚴格來說,算不得貪墨,事還有緩。可是你若有了胡惟庸同黨的罪名,嘿嘿!栖霞寺以後少了一個方丈,多了一張人皮!”
“您.............”道然哭道,“您讓我說什麼?”
“先說說你名下的地怎麼回事?說說你廟産多少,藏了多少佃戶人口,這些年藏了多少香火錢!”何廣義冷聲道。
和刑房一牆之隔的旁聽室中,聽着供述的淩漢和方孝孺等人已經是怒發沖冠。一個和尚,一個七品僧官。這些年仗着可以免稅的特權,仗着出家人的身份,居然收斂了這麼多不義之财。
不光道然一個人,栖霞寺内管事的和尚各個除了廟中的分紅,每個人在外邊有自己的産業。娶妻生子不說,甚至有的還要納妾。而且各個都仗着可以免稅,大肆的巧取豪奪,讓别人把土地挂在他們的名下。
真是豈有此理。
一個真正的十年寒窗的朝廷命官,名下才能有免稅的土地,他們和尚憑什麼?朝廷命官貪污六十兩銀子,就要全家處斬,并且還要把皮拔下來充上稻草,活着挂在縣衙大堂之上。
他們這些和尚,打着佛法之名,居然暗地裡貪了這麼多?還他娘的不受懲罰,活得比當官的還滋潤,豈有此理!
“秃驢!”待聽的刑房内,道然供述寺内每年有多少百姓孝敬的記名錢,可以揮霍。有多少香火錢可以揮霍的時候,淩漢勃然大怒。
“如此鼠輩,不治愧對天下!”方孝孺也怒道。
這時,淩漢怒發沖冠,再也按耐不住,起身直接走進刑房。
何廣義正坐着,用腰刀剔着自己的腳趾甲,笑道,“老大人要過來親眼看看?這血胡連拉的地方,别污了您的眼!”
淩漢沒理會他,直接走到道然面前,“秃驢!”
“在!”道然見錦衣衛指揮對這老頭都客客氣氣的,趕緊大聲答應。
“你管着京師附近幾十家寺廟和僧人,想必他們的事也知道一些吧!”淩漢冷笑道,“把他們不法行徑,如實說來!”
“是!”道然竹筒倒豆子一般,凡事他知道的,不管真假全盤托出。
“放開他!”等他說完,淩漢道,“讓他簽字畫押,然後給督察院寫一封檢舉奏折!”
“什麼?”道然心中驚訝,“督察院?”
“你寫!”淩漢怒視道然,“老夫教你,你就說身受朝廷大恩,又受佛法熏陶,特向朝廷檢舉有失德行的僧人,檢舉寺廟收斂錢财的法子,檢舉僧人的不法之行!”
“到時候,老夫按照你所寫的抓人。然後,你再以僧官的身份上書,僧人免稅的重重弊端。請朝廷削去僧人特權,清查寺廟田産,收歸國庫!”
噗通,剛剛被放開的道然,又軟軟的栽倒。
“這是,這是要他道然自決于天下僧道呀!”
“哎呀!”邊上,何廣義失手,刀鋒刮破了腳趾,看着紅色的血罵道,“這刀,真他媽快!”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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