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女皇駕崩之後,這種緊張的氣氛就一直沒有消失過,誰都知道本國的七皇女和二皇女為争皇位已經到了兵戎相見的地步。百姓壯着膽子打開窗戶看到最多的還是一個個士兵,或頹廢,或精神,各種各樣。
而在穿越飯店,情況就好的多。
“掌事,殿下的意思是……”
“噓——别問。”
掌事面不改色地朝大廳裡四個角落努了努嘴,然後打開賬簿,在空白頁上寫上一個“五”字和一個“國”字,随後用墨迹塗改掉。
年輕的少女了然,随後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對着改名為服務生的小兒揮了揮手。因為有五皇女的庇護,又是一座秘密機構,所以這裡不會有人趁亂來找麻煩。安全地環境下,來這裡吃飯的人就比較多了,臉上雖然還有凝重,但是相對來說就淡了不少。隻是大堂裡較為以前安靜的多,在這種節骨眼上,沒有人胡亂說話,最多的隻是低聲詢問什麼,但是都不約而同地避開敏感話題。
過了不久,少女差不多吃完晚膳,擡起頭時便見到身着便衣的五皇女從樓梯裡下來,對着掌事說了些什麼,然後便但這淡淡的微笑離開這裡。少女小心地望了望四周,然後在自己的茶杯裡倒上茶水,慢悠悠地喝着茶,一點也不着急走,這裡的環境很好,很多人都願意在這裡多呆一會兒。過了許久,樓上又走下一批面無表情的人,少女認得,都是朝中官員,有的是大官,有的小官,還有……最後面的鄭國夫人,自家殿下的祖母。
呆這些人走光之後,少女朝服務生揮了揮手,然後将一些碎銀子放在服務生的托盤上,順便拿走托盤裡的紙條,很快,沒有人發現這個小動作。
自從上次七王妃下藥事件,傾城被迫離開後,若離終于下了讓後院的男人們集體滾蛋的命令,甚至嚴酷到讓他們在三天内走人,哭喊的不離開的若離都打算寫休書了。然而皇太君和歐陽貴妃集體親至,打斷了若離的計劃,不得已之下,若離隻好采取禁足的方式,等傾城回來自己登上皇位之後再清除不遲。
男人,她隻要最好的那個就可以了。
“殿下。”
清湖将手中剛從穿越飯店得到的消息交給若離,然後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待若離的指示。沒有公子在身邊的七皇女,雖然并非真的冷酷無情,隻是犀利到極緻的目光,霸道到極緻的氣勢總是給人透不過來的壓力。除了可信之人,若離從來不給任何人以好臉色,現在她所有的一切都靠着強大的鐵血手腕和厚實的經濟基礎雷厲風行間确立的。
三個月的時間,若離牢牢把握住戶部和都察院,用戶部的财政支持都察院的運作,用都察院的毒辣的辦事作風清除戶部乃至整個朝廷非她派系者,不要以為作為25世紀的來客,卻采取如此獨裁的辦法。隻是這個地點,這個時間,身邊的人或者事讓她不得不這麼做。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打仗也好,機構運作也罷什麼都是燒錢,穿越飯店是她和傾城的私有财産,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動用,那麼對于國家的銀行自然看得特别緊。
若離看了看上面的内容,然後交給清湖,清湖接過紙條放在燈火上點燃燒成灰燼。
“繼續盯着。”
“還有有公子的消息麼?”
前面一句冷然刺骨,而後面那句卻是春風化雪般輕柔,清湖甚至能看到若離眼中的溫柔期盼。
“還沒有。”
清湖搖了搖頭,隻是心中有些無奈,若離基本上隔幾天就會問她傾城的消息,可是夏國和祈國差了十萬八千裡,哪有那麼快就有消息傳過來。清湖還記得清清楚楚,那時候若離接到傾城的第一封家家書的時候那種欣喜若狂,看了一遍又一遍,恨不得背下來的神情,清湖覺得若離才有了一絲人情味,更加讓她确信隻有公子才能站在七皇女的身邊不遜色,也隻有七皇女才配得上自家仙人般的公子,他們本身就是一體的。
看到若離眼中的失望,清湖于心不忍,說:
“屬下認為公子的信已經在路上,馬上就能到,還請您不必過于擔心,您是知道公子他可絕對不是會吃虧的主。”
“恩。”
若離扯了扯嘴角,将失望隐藏,她又何嘗不知道呢,對于這個地方沒有手機沒有信号沒有發達的通訊交通工具,她也隻能忍了。
“清湖,你覺得是我的勝算大一些還是慕容若風的?”
沒頭腦的,若離突然間就這麼一問。然而這卻在清湖的心裡炸了鍋,七殿下是什麼意思?她感覺毛毛的,而若離早已化為清冷的目光就這麼直勾勾地看着她。
“殿下的意思,屬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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