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多年重逢,顧安覺得她似乎變了許多,唯獨眉眼之間的那一抹冷淡始終不曾退卻。
她黑漆漆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顧安,淡淡說道:“顧安,我們又見面了!”
淡漠的聲音聽不出喜怒,絲毫沒有一點淪為階下囚的窘迫和蒼涼。
相反,她的嘴角甚至帶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縱然是現在被抓了,她依舊是輕描淡寫地感慨了一句:“真沒意思,還以為能多玩一段時間才被你發現。誰知道,暗網上的賣家竟然是你的人。”
這算什麼?
自個兒撞到了槍口上嗎?
事到如今,程念安依舊不知道自己一直合作的賣家是嵇岑章的事情。
畢竟,衆人就算知道嵇岑章喜歡搗鼓克隆和基因病毒這些事,也不會聯想到他還熱衷于研究精神向的藥劑,并将他的實驗成果放在暗網上售賣。
顧安沒跟程念安解釋她口中的賣家不是她的人,而是她爹的事情,隻是對着她問道:“你把秦海洋藏哪兒了?”
聽到這話,程念安“噗嗤”一下笑出了聲:“沒想到,當初無意中搭上的一個弟弟,現在竟然成了我的救命稻草,你說這算不算是我的命數未盡?”
程念安并不是一個慣常發笑的人,甚至于常年間,她面上的表情都維持着一絲冷漠。
唯獨在面對顧安的時候,或是因為終于得見久違的故人,她嘴角的笑容較之平日裡多了不少。
程念安笑起來的樣子跟平時完全是兩幅樣子。
她仿佛是置身于廢墟中,被鮮血染紅的那一株清清冷冷的百合花。
當她笑起來的時候,所有人紛紛淪為她笑容之下情不自禁臣服的奴隸,是為她那蠱惑人心的笑容所呐喊歡呼的失魂傀儡。
慣常操控人心的程念安,能那麼輕而易舉地周旋在衆多男人之間,自然有着獨屬于她的城府和手腕。
顧安冷冷瞥了他一眼:“你不怕死嗎?”
程念安正視着她:“秦海洋在我手裡,顧安,你怎麼殺我?”
顧安直接接了一句:“用秦海洋換你,我覺得挺值的。”
這句話,頓時讓程念安的面色有些破功。
她狐疑地看了霍辰東一眼,發現後者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顧安身上,似乎并未意識到這句話到底有什麼不妥。
傳聞中,霍辰東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唯顧安說的話就是真理的妻奴。
今日一見,果然不假,連自個兒的親弟弟都能說賣就賣。
程念安酸溜溜地說了一句:“你比當初厲害多了,居然能把這麼厲害的男人玩得團團轉。”
顧安冷笑一聲,直接将茶幾上的一杯綠茶潑到程念安臉上,冷冷說道:“這麼喜歡喝茶?嘗嘗這一杯的味道如何?”
程念安對别人耍心眼,顧安管不着,但若是她想将心機用在顧安身上,顧安看不會給她這個面子。
顧安這毫不留情的舉動,頓時讓程念安的面色變得扭曲起來。
她瞪大了雙眼,一臉難以置信地看着顧安:“顧安,你敢潑我?!”
“恩,我敢。”顧安沖着她點了點頭,甚至于,還笑着問了一句,“我就潑了,你想怎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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