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安,你喝成這樣,身上全是酒臭味,我不會碰你,更不會抱你上去,你想都不要想。”
“陳靜安。”
“……”
一聲疊着一聲,陳靜安放下手臂,臉上的五官皺起:“你好吵啊。”
是真的很讨厭的表情。
“……”
沈烈冷臉,看着陳靜安掙紮着要起來,但酒精導緻平衡喪失,她還未起來就已經跌坐回去,來來回回,折騰好一會,他沒有要扶她的意思,站立身姿筆挺,半點伸手的意思都無,那句“你碰我我都覺得惡心”記憶猶新,唇線抿成直線,陳靜安再一次跌坐,他依舊沒有動。
陳靜安累了,不再起來,甚至有些破罐子破摔,一雙醉眼盯着沈烈,一直冷眼旁觀她的人。
他讓自己上樓的,卻在她站立不穩時,連手不屑于伸。
像是看懂陳靜安的想法,沈烈依然是那句話:“我不會碰你,也不會幫你。”
“那我不上去。”
“不能。”毫無商量的可能。
陳靜安索性不聽,她閉眼,一動不動,沾上柔軟的沙發就要昏昏沉沉睡過去,不知道多久過去,忍無可忍的沈烈隻能上前,扯着她的衣服要将人拉起來,甚至很注意不去碰到一點皮膚。
即便如此,他身體隔得很遠,像是在嫌棄,仿佛她身處垃圾堆,酒氣熏天。
陳靜安感覺被侮辱,這種侮辱即便她醉着也無法消融,她抓住他的領帶,讓他被迫靠過來,靠近,面對面,視線對着視線,扯唇:“憑什麼你想碰就要碰,不想碰就不碰?”
靠得太近,呼吸撲面,酒精的氣息并不難聞,至少在她身上,更像是一種意猶未盡的瘾,勾着人想要再靠近,去細聞,去深吸,吸入肺部。
沈烈有片刻失神,也許是事發太過突然,又或許從這一刻便被蠱惑。
“你要做什麼?”喉結重重滾動。
陳靜安牽扯住唇角:“你不是不想碰我嗎?我偏要碰。”
沈烈毫無防備被推倒在一側沙發,盡管這力道根本不值一提,陳靜安怕趴坐在他腿上,一隻手扔握着領帶,領帶已經解開,将掉未掉的,一隻手撐着他胸口,睥睨着他的神色傲然又決絕:“沈烈,我也要讓你
試試被強吻的感覺。”
“……”
陳靜安低頭,眼前還有些模糊,從一開始沒能吻住唇,落在唇角上,她一隻手找着位置,唇跟着移動,她毫無章法,說是吻,更像是啃,力道時而輕時而重,她不在意,她的目的隻是想“玷污”沈烈。
他嫌棄自己臭,不想碰,她偏要碰,還要跟他接吻,讓他聞個清楚,聞到惡心。
她在強吻他,像他做的那樣。
心裡騰起報複的快意。
陳靜安狠狠吻完,撐着他的胸膛,照樣狠狠抹了下唇:“你覺得好受嗎?被強吻的感覺好嗎?你……”
沈烈眸底幽暗深邃,手臂繞過她輕而易舉握住她的腰,他将她提起來,隻是并未從自己身上提走,他呼吸沉重,身體滾燙似火,陳靜安話沒說完,剩下的被吞咽回喉嚨裡,沈烈吻的粗暴,毫無章法,他扣緊她的腰貼近自己,握住她的臉,不斷地加深,他像隻嘗到血腥味後焦躁狂亂的捕食者,追尋的時間越久,他暴虐的情緒就越發高漲,他早已想将她拆分入腹。
陳靜安拍打着他的胸膛,她幾乎喘不過氣,但很快,一口氣又洶湧渡過來,有一瞬的緩和,但下一秒,他幾乎要搜刮掉她所有氧氣,連帶着肺部的空氣也一并抽離,周而複始,她感覺快死掉了。
然而下一刻,當滾燙手掌猶如握住她心髒般,她的靈魂被燙到發顫,被一并揉搓捏緊,她掙紮着要起身,細腰的肌肉線條忽地緊繃住住。
“沈烈!”泫然欲泣的嗓音。
陳靜安不停叫他名字,去拍打他,他肩膀肌肉堅硬緊繃,仿佛難以撼動的硬石,手掌發疼。
沈烈才像是醒過來,他停下動作,隻是溫度更氣息一時都無法調度,他埋在她的肩窩,感受到過于頻繁跳動的脈搏,聲音嘶啞:“我吻技可沒你這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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