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白青泉一口血吐在了亭子最頂端的地方,上面是個圓形塔尖,被這股血液覆蓋之後,圓形塔尖上居然露出了鑰匙孔。
“舅舅!”張小燕努力将一道内力打入舅舅身體,關鍵時刻可不能出現意外。
一股清純之力入體,嘴裡又被塞了一顆丹藥,白青泉使勁晃了晃腦袋,腦子清醒之後,他拿出鑰匙将鑰匙沒入孔中。
鑰匙進入之後,一道白光落入亭子之中,随即出現了一副漂亮的山水畫。白青泉緩緩上前,用匕首在手指上割了一道口子,将血液滴在鑰匙上。鑰匙上的血液順着流入孔裡。
“老爺,小姐,成了!”白管家激動地喊了一聲。
“舅舅,你頂住,我這就下去。”張小燕捂着胸口,塞了一顆丹藥之後,飛身落了地。
當看到亭子裡那副光影的時候,她不可思議地愣了一下。
“小姐,您趕緊的,老爺頂不了多久。”白管家知道主子身體并未痊愈,鮮血這麼流下去會死的。
張小燕回過神,拿起筆墨紙硯用最快的速度将亭子裡畫卷畫在紙上,畫完之後,還多看了幾眼,避免有錯誤的地方。
亭子上面,白青泉感覺視線漸漸模糊,身體就像被抽空那般,很快,他覺得意識也漸漸混沌,整個人往後倒了下去。
“老爺!”白管家目光不離地盯着亭子上面的主子,看到主子身體往下墜,飛身接住了主子的身體。
“好……好困……”白青泉吐出這幾個字便是暈了過去。
血液斷了之後,亭子裡的畫卷頓時消失。月亮一下閃進雲層,天空突然一陣霹靂,狂風暴雨突然襲來。
我那個去!
這天氣真夠妖孽的!
張小燕趕緊抱着畫卷進了亭子,白管家抱着白青泉沖進了亭子。狂風暴雨下,雷聲像發狂那般轟天蓋地。若是普通的小姑娘,早被這一切給吓哭了。
可,張小燕不是,她将畫卷放在地上,淡定地上前為舅舅診斷了一下。确定舅舅隻是精力用盡,隻要休息好就能補回來,這才疲憊地跌坐在了地上。
“小姐,老爺如何了?”白管家擔心地問道。
“放心,休息幾日就好了。”張小燕回了白管家一句,腦子裡卻是浮現出那副畫卷上的内容。
淩晨的時候,蟲草和劉婆子回來了。比起昨天兩天顯得格外疲憊,白天折騰了一天,晚上又帶着那些人在城裡逛了一大圈。回到屋子之後,蟲草隻是覺得腳有些酸。可,劉婆子卻是整個人都有些虛脫了。
“哪怕是上山采一天的藥都不會覺得這麼累,這幫龜孫子,早晚要把他們都收拾了。”劉婆子揉了揉腳,嘴裡又繼續說道:“今晚的人比昨天的那些武功和内力都要高許多,也不知道能不能拖過這三天?”
“婆婆說的是,蟲草給你揉揉。”蟲草說着話蹲下身來,輕輕給劉婆子揉了揉腳,順着劉婆子的話繼續說道:“是啊,今晚的人明顯比昨天厲害多了,不過,那隻菜鳥居然還跟着來了。”
“對啊!那隻菜鳥明顯就是來找死的,也不知道今晚小姐他們的事情做好了沒有?”劉婆子若有所思地說道。
咚咚咚!
正說着話,門外傳來張小燕的聲音:“婆婆,你們回來了嗎?”
“蟲草去開門。”劉婆子吩咐蟲草開門,她趕緊把鞋子給穿了起來,也打起了精神。
蟲草不甘願地打開房門,眼見張小燕一個人進來,她有些擔憂地看了後面一眼。
“舅舅身體有些不舒服,睡下了。你們怎樣,有沒有受傷?”張小燕打量了一下蟲草,看到了她眼中的疲倦。
劉婆子上前拉着張小燕進屋子坐下,吩咐蟲草給小姐倒上一杯水,慢慢地說起今晚發生的事情。
聽完劉婆子的話,張小燕仔細地琢磨了一番,手上的東西要盡快送到宮裡,而且,還得當着恭親王的面把東西交給皇上。隻有這樣,白家才能徹底地擺脫恭親王的監視。
可,舅舅的身體一時半會是沒法恢複的,宮裡那麼多恭親王的眼線,要進宮恐怕沒那麼容易。
“小姐,老爺醒了。”白管家突然闖了進來,看上去臉色還不是很好,這說明白青泉的狀況比想象得要糟糕。
“白老爺這是?”劉婆子見白管家臉色極差,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麼事,趕忙跟着小姐去了旁邊的屋子。
咳咳……
白青泉因為内力耗損,加上本來内傷就沒完全恢複,那種被抽空的感覺依舊是清晰,讓他覺得特别難受。
嗖嗖!
張小燕上前點了舅舅身上的幾處穴道,讓白管家把藥箱拿來,爾後給舅舅施展了一套針。
施針過後,白青泉就醒了過來,張小燕又給他喂了幾顆調理身體的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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