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绯揚起唇角,忍不住的笑,“有了!”
“好消息?給的什麼角色?”笛亞笑道,“剛剛在上課,現在閑下來了。”
姚绯報喜不報憂,壞消息她是不敢跟笛亞打電話。
“女一号。”姚绯抿了下嘴唇,她這一路都在狂喜和惴惴不安中掙紮焦灼,她既高興又憂慮,焦慮蔓延在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女一号?”笛亞的聲音裡有着意外,“沒出錯嗎?你确定?”
“我已經看過劇本了。”姚绯在高鐵的洗手間裡浏覽過一遍劇本,高鐵上沒法看,她簽有保密協議,如果被拍到她就玩完了,“應該是。”
“這就給你劇本了?”笛亞若有所思,“你明天早上有時間嗎?來家裡一趟,我們見面聊。”
“好。”
“我打個電話問問什麼情況,你先看劇本,明天什麼都不要買,你過來就行,聽見了嗎?”
笛亞深知姚绯的經濟狀況,盡管她挺喜歡姚绯,也很少叫姚绯來家裡。姚绯每次來都是一大筆花銷,她不舍得讓姚绯花錢。
“老師,有件事我想跟您說。”姚绯起身走出小店,到空曠的大街上把話說出口,“我的解約沒有那麼容易,前幾天我跟錢英見面了,他明确告訴我,會扣我的合同。即便一年半後到期,我也走不了。”
“你跟錢英見面?他們為難你了嗎?”
姚绯有很多話想說,到嘴邊什麼都說不出口,“沒事,我隻是很擔心,那邊知道我的狀況嗎?他們給這個劇本考慮過我的合約方面嗎?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考慮的。劇本給出來,應該很看中吧?”
“你先不要跟經紀公司的人見面了,我幫你打聽打聽,具體明天見面再談。”
“謝謝您。”姚绯對笛亞老師的感激無法用任何語言表達,她這輩子都還不清,“老師,我這輩子最大的恩人是您。”
“事辦成了你再感恩也不遲,傻不傻啊。”笛亞笑道,“明天見。”
挂斷電話,姚绯仰起頭看沸沸揚揚的雪花盡頭是無盡的黑暗。她把微微顫抖的手塞在羽絨服口袋裡,手指攥緊。鼻尖被凜冽的寒風凍的通紅,深吸氣,寒氣落入肺中,整個人都涼了下來。
“姑娘,你的飯好了。”小店老闆扯着嗓子喊了一聲,“給你放着了。”
姚绯握着手機轉身走回去,店裡空蕩,隻有她一個人。老闆是個中年男人,坐在裡面看電視,姚绯掃了一眼,目光停住。
十七寸的電視上是中央六套,正在播寒刀行。
“聲音太大吵到你了嗎?”老闆看的入迷,突然覺得不對勁,回頭看到姚绯的目光,連忙拿起遙控器,“我把聲音調低點。”
“沒事,沒影響。”姚绯把衣領拉高了一些,坐到桌子上拿出一次性筷子拆開包裝,“你看你的。”
“這電影特别好看,我都看了好幾遍。”老闆還是把音量調低了,“不聽聲音我也知道演到哪一段,你年紀小,應該沒看過這個電影。寒刀行,特别經典,你有時間上網搜搜,看完絕不後悔。”
熱氣熏的姚绯眼睛有些酸,她垂下頭扒炒面,囫囵點頭,“嗯。”
“這個演員好像就演了一部戲,長的漂亮演技又好。拍完就息影,不知道是不是嫁給了大款。哎,當女的真好,長的好看就能換錢,演一部戲才多少錢?嫁入豪門再也不用出來抛頭露面了,富貴一生,好好做闊太太。”
炒面放多了廉價油,吃進嘴裡發膩。她忍着惡心快速把所有的面吃完,拿出手機掃碼支付轉身快步走出了小店。
第二天早上八點姚绯就起床了,洗澡化妝換好衣服拉開窗簾滿目雪白,天地素裹銀裝,小區裡寥寥無幾的楸樹枝條被雪壓彎了腰。
純淨的白讓姚绯糟亂的心情沉寂,她拉上羽絨服拉鍊,站在窗戶前看了一會兒雪,才轉身走出門。
十點半,姚绯拎着東西敲響了笛亞家的門。
開門的是笛亞,一看到姚绯就開始訓,“說了不讓你買東西,誰讓你買的?等會兒你帶走退了。”
“生鮮,不能退。”姚绯把東西強行放到玄關處,換上拖鞋,“我手裡有錢,你不用擔心我。”
笛亞看到那些盒子上的超市LOGO,歎口氣,關上門,“中午在家吃飯。”
“好。”姚绯也不推辭,笑着進門,“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什麼也不用做,保姆已經把家裡打掃幹淨了。”笛亞進廚房端出水果走到客廳,姚绯前幾年一到她家就幫忙打掃衛生做飯,姚绯情商不算高,笨拙的讨好着每個人,是個很老實的孩子,“你就坐着吧。”
姚绯環視四周,确實沒找到可以做的事,規規矩矩在對面沙發上坐下,“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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