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遠順勢挑起她小巧的下巴尖,調笑道:“吃醋了?”
白童惜聳聳肩:“抱歉,我隻吃辣不吃醋。”
孟沛遠現在可謂談“辣”色變,一聽到這個字,腸胃就抽搐得厲害。
“孟先生,我現在要換衣服了,你可不可以回避一下?”
雖說彼此赤誠相見過了,但被孟沛遠這麼虎視眈眈的監視着,白童惜真的很懷疑今天還能不能出門。
孟沛遠返身走至櫥櫃旁,施施然的從裡面取出一套中規中矩的小西裝,褲腿隻差沒把腳踝一起包起來的那種:“你穿這個才能出去。”
白童惜看了眼他遞過來的套裝,從上到下一身黑,還掩得密密實實的,隻有長輩看了才會喜歡。
“現在還是夏天,你拿秋裝出來是想悶死我?”
“那你想穿什麼?”
“裙子。”白童惜堅持。
孟沛遠挑起眉:“行,等下我們一起出門。”
白童惜的臉色變得不怎麼好看起來:“孟先生,你的控制欲未免太強了點!”
“誰叫你總是不讓我省心?”孟沛遠一雙桃花眼泛着意味深長,指尖輕撫過她的鎖骨後,挑起那枚價值連城的戒指:“這顆藍寶石是我在意大利拍得的,價值我就不跟你細說了,要是你出去見了朋友一趟,回來的時候又丢了怎麼辦,我不得親自看好它?”
白童惜的表情空白了幾秒,她實在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孟沛遠在意的根本不是她,而是她胸前挂着的這枚婚戒。
既然這枚戒指這麼貴重,還是交由孟沛遠保管吧:“那我把它摘下來還給你,這下你總該放心了吧?”
孟沛遠的俊臉一下子沉了下去:“我是見不得人,還是帶出去會丢了你白童惜的臉?”
白童惜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原來,你也會為了這種事難受啊。”
孟沛遠楞了楞,同學會上是如何對待她的那一幕猛地浮現在腦海,竟讓他有些無所适從。
白童惜卻大度的笑了聲:“算了,你想一起就一起吧,不過阮眠身邊帶着一個奶娃娃,我們又要去買紙尿褲,你别嫌事多就行。”
像孟沛遠這種大男人,她實在想象不出他帶着個小嬰兒會是什麼樣子。
孟沛遠也是周末難得有空,于是點了點頭。
等孟沛遠下樓取車的時候,白童惜随手在櫥櫃裡挑了件及膝的連衣裙換上,又打了個電話向阮眠道歉并問明具體的見面位置,這才出門。
超市。
白童惜和孟沛遠是在一家餐廳找到阮眠的,現在的大型超市一般都有餐廳加盟,逛得久的客人不至于餓肚子。
走得近了,見阮眠正在喂阮綿綿喝水,比起上次見到的模樣,阮綿綿的大眼珠子裡多了份精氣神,隻是臉型依舊不似大多孩子般圓潤。
白童惜愉快的打招呼:“阮眠,我們來了。”
阮眠擡眼,見孟沛遠風度翩翩的守在白童惜身側,隻差沒噙着戲腔唱起來:“樹上的鳥兒成雙對,夫妻雙雙把街逛~”
“什麼亂七八糟的!”白童惜輕斥一聲,挨着阮眠坐下,伸手去逗阮綿綿。
孟沛遠對誰都冷臉慣了,聽到阮眠這句話後,嘴角居然向上微勾,像是對阮眠的話頗為認同。
一桌多了兩個人,服務生上前詢問要吃點什麼,白童惜點了個揚州炒飯,見孟沛遠把食指戳在了菜單中“牛排”兩個字上,忍不住拍開:“你還是喝個養胃粥之類的吧,牛肉不好消化。”
孟沛遠故意把音色調得有些暧昧:“我早上才做過劇烈運動,現在餓的很。”
餘光瞥見阮眠正在捂嘴偷笑,白童惜咬牙道:“孟先生,大庭廣衆的,你能注意點影響嗎?”
孟沛遠無辜:“我指的是遊泳,不知孟太太想的是什麼?”
“……”白童惜咬唇,拒絕和孟沛遠深入探讨這個問題。
解決完午飯後,幾人來到母嬰區,絕大多數都是年輕媽媽在這兒挑選商品,這樣顯得孟沛遠的一個男的很突兀。
再加上孟沛遠長相出衆,這一落進女人堆裡,尤其是結過婚生過娃的女人堆裡,女士們打量起他的眼神可就比普通小姑娘要明目張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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