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眼望去,隻見孟沛遠倚在窗戶邊,從她這個角度望過去竟覺得此時的他有幾分憂郁……
憂郁?
為了證明是自己看走眼,白童惜使勁眨了兩下眼睛,等她再度睜開後,孟沛遠還是那麼的不可一世。
嗯……果然是她看錯了。
“找我什麼事?”回眸睇了白童惜一眼,孟沛遠擡起裹在西服下的那隻手,優雅的哺了口指縫間燃着的雪茄。
即便知道他在裝傻,白童惜也隻能陪他把戲演下去。
她将随身攜帶的報紙攤開在他眼前,問道:“報紙上說的是真的嗎?”
一目十行的掃過報紙上的内容,孟沛遠點頭:“确實如此。”
“為什麼?”白童惜不可思議的看着他,孟沛遠為什麼要在她最艱難的時期再補一刀?
孟沛遠笑笑:“沒有為什麼,隻是這塊地皮突然引起了我的興趣,這樣吧,我們公平競争一下,看看鹿死誰手。”
“孟沛遠,你非要這樣趕盡殺絕嗎?”如果對手是他,她将一點勝算都沒有!
孟沛遠不急不愠的說:“我沒有要針對你,隻是單純想要那塊地而已。”
白童惜眯起眼來:“那塊地也許風水不怎麼好,你買來做什麼?”
“做什麼都可以,比如建員工宿舍,或者再開一個泰安百貨……”
在白童惜越來越沉重的心情下,孟沛遠徐徐的給予她最後一擊:“鬼神之說信則有,不信則無,大不了我請幾個法師過來超度一下亡靈?”
聽着他勢在必得的言語,白童惜怒火中燒的說:“你還說不是在針對我!在此之前,你根本聽都沒有聽說過這塊墓地吧?”
孟沛遠挑挑眉,居高臨下的欣賞她盛怒之下的绯色雙頰,但僅僅隻是這樣還不夠,他還想看到她更多抓狂的反應:“我很遺憾之前沒聽說過那片陵園,但還好有你的前男友提醒,我才沒有錯過這塊肥肉。”
“你!”白童惜全身一僵,半響才說:“看在我媽媽……也就是你嶽母葬在那兒的份上,你把那塊地讓給我吧,好嗎?”
孟沛遠輕哼一聲:“現在才想起來她是我嶽母?幾個小時前是誰信誓旦旦的說,這是她自己的事?”
白童惜脫口而出:“我當時哪知道你會這麼無恥!”
心中好笑,孟沛遠面上卻冷成冰:“你說我什麼?”
“我錯了!”白童惜小媳婦似的改口:“你宰相肚裡能撐船,别跟我計較了好麼?孟總?孟二少?孟二少?”
孟沛遠見她急的無所适從,心想還差一點:“你還要把建輝地産的股份賣掉嗎?”
我會另外想辦法
白童惜想也不想的說:“當然要賣了,沒了你,我還要和其他人競争的。”
孟沛遠面色一凜,看來這個白女人還是不懂他的用意:“這麼說,你并沒有百分百拍得墓地的實力,對吧?”
“嗯……”雖然很不甘心,但現實總是殘酷的。
“既然如此,與其等着被别人收入囊中,不如讓十拿九穩的我拍下來,至少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他這回暗示得夠徹底的了吧,隻要白童惜不是單細胞生物的話……
“有了!”白童惜絞盡腦汁想了個兩全其美的主意:“你先無論如何把這塊地拍下來,到時我再把賣掉股份的錢還給你,唔,有可能錢會不夠,但剩下的那些我會慢慢還清的……”
孟沛遠眼底寒意一片,他轉身打破白童惜美好的希冀:“看來你沒什麼勾劃重點的能力,等你理清思路了,再來找我談!”
他這是請她出去的意思?
白童惜這下懵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就跟個魔鬼一樣,拿着倒三角的叉子在她頭上戳來戳去,戳的她頭疼欲裂!
“唉,孟先生……”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她試着再争取一下。
“出去!”他不改初衷。
她垮下肩,甕聲甕氣的說:“你不同意,我會另外想辦法的。”
門,悄悄關上。
孟沛遠緊抿的唇線挑出殘忍的弧度,辦法?不,她唯一的辦法就是原地踏步,然後等待他的救贖!
回到書桌前,孟沛遠彈開記本上蓋,調出一個還處于“視頻狀态”的邊框,再把關閉的音量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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