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白童惜掀眸看了眼孟沛遠的手。
隻見他的手背上,還餘留着不淺的印記,那是他被下藥的那晚,為了保持理智故意砸傷的!
微微偏過小臉,她怎麼舍得雪上加霜,這傷說到底是為了她才來的。
“該死!你為什麼不咬!”孟沛遠氣得想要罵她,卻在回眸時,瞥見她側顔流露出來的心疼。
他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什麼,心跟抹了蜜一樣,甜滋滋的,但随後又想起她的腳,頓時又打消了沾沾自喜的念頭。
為什麼這個女人總是叫他牽腸挂肚,拿起又放不下呢!孟沛遠為自己的将來感到了一絲悲哀。
醫院。
下班後的于素,原本是準備和小崔約會去的,但當看到孟沛遠抱着光着一隻腳的白童惜出現在她的診室時,她知道這個約會可能要泡湯了。
小崔年輕的臉上滿是錯愕:“二少,白姐,你們這是……”
“沒時間解釋那麼多了!”孟沛遠利落的打斷小崔的好奇心,偏過俊臉焦急的對于素說:“你快過來看看,她的腳應該是被什麼東西紮到了。”
“知道了!”早在孟沛遠開口的前一秒,于素就已經認命的把剛脫下來的白袍又披了回去,并溫柔的對小崔說:“小崔,你去把消毒工具之類的東西全部拿來。”
小崔點了點頭:“明白!”
另一邊,孟沛遠輕手輕腳的把白童惜放到病床上,聲線微微有些顫抖的安撫道:“很快就沒事了,相信我……”
于素在一旁走來,同情道:“雖說作為醫生看到病人大多時候會很開心,但同時身為你們朋友的我,還是衷心希望你們能少受一點傷,少生一點病。”
音落,不用孟沛遠催促,于素已經蹲到白童惜身旁,将她那隻滿是鮮血的右腳稍加舉高,皺着眉頭研究起來。
小崔手腳很利落,沒一會兒就把工具車推了進來,
隻見于素頭也不回的伸出手,交代他:“把醫用酒精給我!”
直到于素用沾着醫用酒精的棉球,把凝固的血擦幹淨後,他們才确定紮在白童惜腳心的是一片碎玻璃渣。
于素看了眼白童惜,眼底有憐憫和安慰之意,卻見下一秒白童惜反過來沖她扯了扯唇角……
見此,于素不再遲疑,直接把鑷子攥進了手裡。
過程無疑是痛苦的,在孟沛遠全方位關注下,于素先幫白童惜做了個局部麻醉,之後開始為她做了個小小手術。
……
“可算好了!”于素包紮好傷口時,小崔忙送上了一張濕紙巾。
雖然這大冬天的于素根本不會出汗,但她還是取下醫用手套,十分甜蜜的接過紙巾,擦了兩把臉。
一直在白童惜床側站着的孟沛遠,伸手摸了摸她疼到發白,出汗的小臉,心疼的無以複加。
“我……沒事了。”白童惜柔柔的笑了笑。
她不是過分軟弱之人,不會為了點輕傷就要死要活的,與其讓自己喜歡的人擔心,她更想看到他眉峰舒展的樣子。
孟沛遠忍不住牽起她垂在床沿邊的手,還是那麼軟,那麼小的一隻,可到了指尖的位置卻相當冰涼,他不由自主的偏過俊臉輕啄幾下,執意要用自己的體溫去捂熱它。
見白童惜昏昏欲睡,孟沛遠忍住話到嘴邊的疑問,輕輕放下她的手,在她的眉心印下一吻後,輕語:“睡吧,一切有我。”
“嗯……”不知是流了太多血還是麻醉劑還沒消失的原因,白童惜沉重的眨了眨眼皮,最終抵不過周公老爺爺的召喚睡了過去。
聽到白童惜的呼吸平穩下來,孟沛遠這才起身對于素說:“她的臉色很差,我要求給她輸血。”
“拜托,她的出血量還不至于要輸血行嗎?回家調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于素說。
“如果我非要不可呢?“孟沛遠眼中的白童惜,臉色蒼白的跟紙一樣,不盡快看到它恢複紅潤,他實在無法安心。
“那好吧。”于素深知以他唯我獨尊的性格,根本就不需要征詢你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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