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奇夢整個人都愣在那了……這,也是能亂攀親戚的?
寇仲笑道:“我家妹妹長得漂亮,蕭當家的先祖亦是風流人物,美麗的事物有幾分相似也是很妙的巧合,哈!”
蕭銑聞言,微微一笑,不在繼續這個話題了。
而風情萬種的蕭大姐則向寇徐兩人亂抛媚眼,猛灌迷湯。
蕭銑敬了一巡酒後,道:“那天暗襲子陵,教裴炎能趁機溜掉的白文原,原來是淨劍宗新冒起來的高手,也是朱媚的現任面首,在四川頗有名氣,不知是否貪朱媚美色,才投靠朱粲。”
在天下起義的群雄中,若論兇殘成性,莫過于現在聲勢日盛,自稱迦樓羅王的朱粲,而朱媚就是他的女兒,人稱媚公主。
據說迦樓羅軍缺糧時便烹人來吃,此事容或有誇大處,但亦可見他們的聲譽是多麼壞了。
寇仲失笑道:“現任面首?蕭當家用的這個名詞确是妙至毫巅,一句話便使人知道朱媚以前有無數拼頭,哈!”
蕭大姐白他一眼道:“做朱媚的姘頭絕非什麼好事,因她多疑善妒,若疑心拼頭勾上别的女人,動辄殺之洩憤。故江湖上人稱之為‘毒蛛’,白文原定是因嫌命長才黏上她。”
香玉山笑道:“這種庸脂俗粉,兩位大哥怎看得上眼呢?不過朱媚手底極硬,聽說已得朱粲九成真傳,那晚她沒有反擊之力,隻因懾于兩位大哥搏殺任少名的威名,又不明情況,所以才要落荒而逃吧!”
素素擔心道:“她既是心胸狹窄的人,定不肯就此罷休,你們千萬要小心……哎,小夢,要不你還是留下吧。”
雲玉真笑道:“素姐放心好了,論智計和能耐,小仲、小陵絕不遜于任何人,小夢這丫頭也不是吃素的,素姐想想吧,他們自出道以來,吃虧的隻有别人,何時試過是他們呢?”
雖說不喜歡雲玉真,但是這番話卻無可反駁。
蕭大姐花枝亂顫的笑道:“雲幫主一副有感而發的模樣兒,定是曾吃過兩人的虧哩!”
雲玉真俏頰霞生時,她又向兩人大抛媚眼道:“大姐倒未試過吃虧的滋味!”
素素見她公然在席上挑逗兩人,心中不悅,黛眉緊蹙。
段奇夢見狀,則悄悄握住素素的手,俏皮的沖她眨眨眼,逗她一笑。
蕭銑亦對乃妹的浪蕩有些受不了,岔開話題道:“有一事到現今我仍想不通,兩位小弟是怎樣發現朱媚和沈法興等人伺伏城外的?他們都是老江湖,我們的人便都給他們瞞過。”
其實這件事,段奇夢過後也是有問過的。
徐子陵說,他們本來是覺得惡僧和豔尼沒有出手定是在等幫手,便決定主動出擊,出城去找。
段奇夢愕然的問他們,這和大海撈針有什麼區别?
寇仲神神秘秘的說,徐子陵最近發現自己可以感應到危險,還是第一次來見蕭銑的時候,和楊虛彥動手時發現的,所以才決定去試一試。
不過,在這寇仲自然不會透露徐子陵擁有玄妙感應的真相,胡謅道:“這純粹是一種推測,可笑我們初時猜的根本不是他們,而是惡僧和豔尼,豈知誤打誤撞下尋到他們,算他們倒足了黴運,哈!”
香玉山莞爾道:“我這位寇大哥說話常常都是這麼輕描淡寫,卻又談笑風生的,故有他在總是會有歡樂滿堂的氣氛。”
蕭大姐忍不住奇道:“香将軍為何仍是左一聲寇大哥,右一聲徐大哥,說年紀你比他們大,論關系更是他們的姐夫,素素你都不為他更正嗎?”
素素欣然道:“我這兩位弟弟是非常人,自然使玉山格外尊重了!”
雲玉真也微笑道:“所以我也覺得玉山沒有用錯稱呼。”
蕭銑呵呵笑道:“說得好,兩位小弟和段姑娘确是我蕭銑平生罕遇的非常人,有謂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經經松松的就把整個南方的形勢扭轉過來,使我大梁國亦得而威勢大張,雖然你們沒有正式加入我軍,但我蕭銑已視你們為自家人了。”
接着拍手叫道:“人來!”
衆人呆了一呆時,三名美婢已各捧兩長一短三個精美錦盒,來到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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