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羽:“點了幾個招牌,看師兄還想吃什麼?”許衍:“點那麼多幹什麼,剩下打包回去也不好吃了。”呂陶頌瞬間收回了已經摸到菜單的手,平靜地往椅背上一靠:“就是,别和我客氣,都是自家人。”沒想到物理博士是這種形象,談羽看出他也是真的不在意,補點了湯也沒再堅持。他問呂陶頌:“師兄今天去什麼地方逛了?”本來是随便問問,誰知道呂陶頌直接表演了一段貫口,活像報地名。許衍補充:“我就是這樣被累死的。”天兒是沒法聊了,正好菜陸陸續續傳了上來。定的桌子大了,不過三人不講究,紮到一起也不影響。平時吃飯談羽和許衍都是各管各,今天他也沒強行伺候,隻幫呂陶頌遞了塊毛巾。本以為是個見家長的場面,沒想到變成了請出國遊子吃中國菜的環節。呂陶頌吃什麼都說香,雖說菜品确實遠超市面上的普通水準,但真要說起還是常見的家常菜,隻是多花了心思更精細些,暫時不是好吃到人神共憤的神仙水準。作為一個劃艇健将,呂陶頌的胃口也好,直吃得剩下兩人停了筷,他還在埋頭苦幹。許衍愛憐地捏了捏呂陶頌的發尾:“我得找呂爸多要點錢,去布市不得吃窮我。”“你别打劫我爸。”呂陶頌還顧得上回嘴,“老頭子現在用支付寶的筆筆攢攢錢,每天節流。”“但住舊金山的高級公寓,一月五千刀。”許衍補充,“我看可宰。”“那你宰成功分我點兒,我現在合租五百刀都嫌貴,到了冬天燒水取暖。”許衍幾乎都睡了一覺,呂陶頌終于滿意地停了嘴,他随便抹了把嘴,問:“就地兒聊還是續攤兒?”“你還吃嗎?”許衍比較慎重。“喝點兒總行吧。”找酒館是談羽的拿手好戲,問清呂陶頌愛喝啤酒,他幾乎沒怎麼思考就直奔目的地。許衍是知道他的本事的,轉頭給呂陶頌說:“上次我倆去了一個窗邊小館,那酒真是絕了,地方也很浪漫。”“酒不醉人人自醉,跟對人,你喝九度都浪漫。”談羽矜持地掰了一下後視鏡。為了表示真不是跟沒跟對人的事兒,到地方後,許衍氣勢洶洶地掀起門簾就往裡沖。誰知門裡的過道窄得驚人,他差點沒刹住栽進櫃台裡邊去。呂陶頌笑得前仰後翻,還拿手指比着拍照的姿勢嘲笑他。談羽也笑,順勢拉上了許衍的手,指着牆上問:“喝什麼?”和上次去的情懷自釀不同,這家店走得更像是淘寶風,酒單上勾勾畫畫,寫的全是許衍沒什麼印象的酒。他問老闆:“勾掉的什麼意思?”老闆:“賣完了再沒買。”呂陶頌也問:“那是好喝還是不好喝?”老闆:“天下好酒多了去了,拴一根樹上做驢嗎?”口氣還挺大,聽那意思是好喝,呂陶頌閉着眼睛随便點了杯:“我看看你的好喝什麼味兒。”老闆也不含糊,咣當咣當砸了三個大杯上桌。談羽和他熟,兩人還眉來眼去一下,頗有點知己的味道。呂陶頌碰了碰他的肩:“弟妹,愛喝酒?陋習昂!”“愛好。”談羽抿了口啤酒,眯了眯眼,“還能讨心上人歡心。”他的心上人在旁邊偷樂,抱着酒杯一口咕噜掉大半杯,爽得長歎一口氣:“桃兒單身三十載,哪知道讨心上人歡心這檔子事兒。”“松松!”呂陶頌抗議,“再說了,我追女神時,她的金工錘子都是我給做的。”“是,人家拒絕了你,你還要回來了。”“那我包國際快遞了啊!人生第一次,多寶貴。”“你跟呂爸一塊搞筆筆攢去吧。”呂陶頌意難平,對杯吹完,朝老闆豎了個大拇指:“品味還可以。”“怎麼,我開店還專為騙你?”老闆提溜來個小闆凳坐他們對面,“談總,走你們的路給我運批酒成不?”沒想到這種場合還能談生意,許衍抱着酒杯趴在了吧台上。談羽倒像是習慣了,點了點頭:“你發給我,要有合适的路線我提前知會你。”老闆笑眯了眼:“好不容易攢了一批,發快遞太貴了,到時候運到給你分一份。”還在冬天裡,啤酒館的生意一般,除了邊上坐着一位近乎流浪漢的哥們,就隻有他們仨。呂陶頌飯量好,酒量也不差,這輩子還沒嘗過爛醉的滋味,打算通喝酒單。許衍沒他量大,才要到第二杯,抱着杯子不知在想什麼。兩人同時開了口。呂陶頌:“什麼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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