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翻回來一看,額頭上爬過一排省略号。界面上就一行英文字母,下面的圖占據了整個界面的四分之三,真夠“長篇大論”的。然而他也不會去糾正。天大地大金主最大,瑪麗劇院能否振興就靠這位人傻錢多的金主了。
人傻錢多的金主在他離開後,變得一點也不人傻錢多。
她摘下墨鏡,用卸妝水卸掉濃妝,擦掉口紅,走到衛生間取出墊出驕傲的海綿,這才懶洋洋地回歸本色,“累死我了。”
金絲框眼鏡男盡責地說:“需要給您放洗澡水嗎?”
左左一個哆嗦,“得了,别演了,你不累我累。今天幹得很好,你倆都回去休息,明天我們再會。”
眼鏡男和普通男依次走出房間。
左左翻了個身,埋入柔軟的沙發裡。在腦海的筆記本上劃了一個勾。
她沒有以她本人的身份來M國,那太明顯了。Z國高層很給力,直接給她拟了一個新身份,各種證件和材料應有盡有,好像Z國真有這麼個人似的。
左左很滿意。流水的身份鐵打的霸總,也算不辱沒她的身份。
第二天,加侖戲劇公司的高層如期而至,邀請左左去加侖看劇。
加侖的《遺世》劇組早早得知加場的消息,又排練準備了好幾輪。久路的輿論封鎖網罩下後,劇組的日子好過了些,又恢複正常的排練,隻是演出推遲了幾天。問題最大的尚青章也沒有再出差錯,每首歌都在真唱,唱到汗流滿面也隻是抹把汗再來。
每天他都是排練到最晚的,來又來得最早,但凡瞧見他,他必然在練聲或是練習某個舞蹈動作,簡直不是人。有人勸他休息,他總是笑笑,說:“遺憾不能有第二次,欠下的,得加倍補上。”
劇組人人都十分感動,隻是他們不知道,在他們走後,那無休的人一站就站成一座雕塑。
1月10日,加侖。
《遺世》單加一場,台下隻有一個觀衆。
她坐在無數人夢寐以求的一排一座,高傲地揚着腦袋,翹着二郎腿,蠻橫無理大寫的杠精。
開場時的氣氛有些凝滞,很快,他們恢複狀态,一幕一幕兢兢業業的演。
不管台下坐的是誰,舞台是可貴的,站上舞台的一瞬間,就該迸發出全部的光和熱。
一場演完,那炫酷狂霸拽的女子似乎有些動容,竟情不自禁鼓起掌來,燈光一轉,返場了。
演完,他們往員工通道走,有人卻比他們更快地抵達那裡,好整以暇地和他們打招呼:“嗨,演得不錯。”就像陳述今天的天氣。
演員們同她點頭,擦肩而過,她沒說什麼,目光不斷飛掠又暫停,直到隊伍末尾,一個格外好看的人出現,她勾起七分譏诮三分涼薄的微笑上前堵住他,“吃個飯?”
他被迫跟着她走,坐進餐廳。
女人點了一大桌子的菜,對她對面的人說:“吃啊,都吃完。”
對面的人難得遲疑了,但在她迫切的注視下,還是拾起筷子吃了起來,動作生疏,有種生拉硬拽的錯落感。
女人像根本沒注意,撐着下颌看,點評道:“我就喜歡看帥哥吃飯,看着我都有食欲了。”
對面吃飯的動作不受影響,就着她的糊塗話下了飯。
吃完飯後,什麼也沒發生,青年接到電話,匆匆走了。女人收起笑臉,領着一班子人回到住處。
往後幾天,她都包場看劇,看到第七天的時候,她提出要包養尚青章,把劇組全員吓得不輕,尚青章本人卻沒什麼反應。
她也不管别人有什麼反應。她單方面宣布包養了,就帶着他抛頭露面,以示寵愛,直到某一天,她說:“尚青章,給我畫幅畫吧。”
他就畫了一張她的小像,畫得惟妙惟肖,像是印出來的。
她驚喜不已。第二天見,卻是在法庭上了。
她字字铿锵,豎起玫瑰的刺,“我要告M國假貨冒充尚青章,惡意挑起社會矛盾和國際矛盾。”
此語一出,滿堂嘩然。
“是這樣的,我和尚青章本有舊情,我來M國就順便探望他一下,沒想到我挖掘了一個驚天的秘密——尚青章是假的!”她首先放出他音樂劇返場的視頻,“是不是特别完美?但是細看其嘴型,都有些微的出入,可不就是直播時候常見到的音畫不同步?然而聽過尚青章演唱的人都知道,他不用假唱。”
她又調出一幅畫面,是“尚青章”吃飯的片段,“我點了一桌家鄉菜,我們用筷子進餐,他頻頻掉筷子,用法很不熟練,身為一個Z國人不會用筷子真是滑稽之談。”
再是他下腰的視頻。她說:“他有腰傷,這個程度該複發了,他不會這麼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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