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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趣閣>全世界都在等我叛變26章 > 第79頁(第1頁)

第79頁(第1頁)

秦湛說:“這一點我也和阙師姐商量過,藥閣的力量應該夠,所以隻要你我速度夠快,應該就能護下這場摘星宴。”一劍江寒:“看來你準備好了。”秦湛握住了燕白,她說:“我從五十年前起,就從未松過。”一劍江寒站在秦湛的身旁,不知春于他背上。他未多言,隻是拍了拍她的肩。摘星12因為是最後決戰,雲水宮連場地都另備了一處。雲水宮四面環水,以正殿中心四方池為中軸核心。原本浮出了所有參賽名單以及比賽名錄的水幕退之池沿處,從池中升出一塊約莫十丈長寬的石台,說是石台,卻也瞧不出到底是什麼材質做成的。四方池的池水遇石台仿若無物,依然能掠水流而過。可開在四方池裡的睡蓮卻被石台撥開,貼黏在石台上,有些幹脆直接便被石台折彎壓底了。秦湛在上方,看的更清楚些,這石台下隐着金色紋路恰似一朵佛蓮,自下而上的承起了這石台,好似非從四方池中浮了這石台,而是從獨獨彎曲了這處空間,将本不屬于四方池的石台從别處拉了來。大蓮華寺的和尚一眼便看了明白,對雲水宮驚疑道:“這可是雲水宮傳聞中的‘東流水’?”東流水是雲水宮曾經的聖物,是由雲水宮初代宮主并大蓮華寺昔年迦若聖僧所造法器,因為其身由琉璃造,無論白日黑夜隻要有光流轉,便似清河東流,方名“東流水”。根據傳聞,東流水若是運至極緻,可造一界,可辟時空。但這些都是傳聞,它留在人們心中更多的記憶,是于青城山下籠處絕殺境。東流水第一次于世人眼中造界,造的便是絕殺界。界内酷日高照,卻滴水凝冰。土壤皆為刺骨荊棘,河中全為化骨毒水。莫說要過東流水,便是稍微接近了它,能力若是不夠,反倒會被此境強行拉入其中,皮肉焦灼白骨化血,成其養料。當然這都是曾經了。世人皆知,“東流水”在數年前已被溫晦所破,如今這四方池内看着再像,也絕不會是東流水了。雲水宮的宮主苦笑答:“‘東流水’難以複制,自然不再是‘東流水’。這是‘流雲’,與‘東流水’同出一脈,卻遠比不得‘東流水’,能作用的範圍也就不過隻是這一方池水罷了。”當年溫晦取劍,折的遠不止是雲水宮的“東流水”,他這麼簡單一提掠過,自然也不會有人詳問。不過為了這場比試,雲水宮竟然也拿出了與“東流水”同源的“流雲”造界,可見對于這一戰也頗為期待。既有“流雲”作界,台上的兩人自是可以毫無顧忌地盡數出招比試,觀戰者也能看個痛快。在昆侖崩散之後,阆風出溫晦之前,劍道一直以祁連劍派為尊。如今數十年過去,曾經的劍道巅峰對上現今的劍道巅峰,劍比劍,祁連之劍對阆風之劍,就算是最不關心世事的人,也會想要知道下一輩中将是誰勝敗。秦湛在台上坐着,她作為越鳴硯的師父,自然不會被人問起。所以一劍江寒這個同樣走劍道的修者便少不得被提問——一劍江寒冷着臉,也不說半個字,被問多了,也就拿秦湛當時說過的話來搪塞,說上一句“劍未出,我不知”。他被問煩了,也會看秦湛,想知道這事明明和秦湛關系才最多,怎麼都沒有人去問她。可秦湛卻盯着四方池中的石台,神色有些凝重。她問雲水宮宮主:“‘流雲’造界,這石台是界中還是界外?”雲水宮宮主答:“‘流雲’雖與‘東流水’同源,但到底有所不同。‘流雲’的造界歸根結底是連接另一界,所以越鳴硯和雲松現在看似仍在雲水宮之中,其實連着那石台在内,都遠在雲水宮百裡之外,遠在清河盡頭。”秦湛颔首,表示了解。可她看着以石台為界籠出的比試場所,卻總覺得有哪兒顯得違和,令人困惑不解。她一時半會兒卻又想不出緣故,“嗯”了一聲也不再多問。台下比試已開始,越鳴硯同雲松兩人互相行禮後,皆極為鄭重的取出了自己的劍。雲松的流月劍身似月湧,而越鳴硯手裡的眠冬,則一出鞘便在台上凝出了冰霜。雲松見了,笑着說:“以越師弟如今的修為,對于眠冬的寒意自然早已收放自如。如今卻縱眠冬于地表結霜,想來是已經考慮好要怎麼對付我的劍了。”越鳴硯恭謹答:“雲師兄十年前便可憑手中寸鐵奪賞劍會頭名,越鳴硯不敢大意。”雲松感慨:“你是劍主的徒弟,我更是從不敢大意。”說罷,他眉目一凜,執劍的手微向右翻,起式第一便是祁連劍派十三劍式中的第十三式!越鳴硯仍握劍而立,并不見動作,卻令雲松無由緊張。他見越鳴硯不動,便幹脆主攻,一劍破出,第十三式劍意随鋒,竟隐有引雲落雷之勢!雲松一劍襲來,越鳴硯卻不退不進,直到落雷之劍直逼面門,他方才手腕一翻,劍氣自眠冬橫溢,連他的瞳中都似與眠冬一體凝出一層冰霜。他一劍擊出,正與雲松落雷一式相擊。地表的冰晶一片翻騰像是遭遇重創,天上之雲紫氣卻也驟然被沖,顯出沉沉的雨意來。雲松見狀眼中戰意尤甚,他笑道:“劍心通明,這是劍主教你的嗎?”越鳴硯颔首承認:“是。”雲松眼眸清亮,他說:“我雖不懂得劍心通明,但與流月之間卻也存默契。”“哪怕為了流月之名,我也不能輸了。”越鳴硯眼中含笑,他對雲松坦然道:“我也一樣。”眠冬與流月這兩把同樣出自阆風劍閣閣主之手的鑄劍于“流雲”境内悍然比拼,許多人都是此時才發現眠冬劍氣不是“冷”而是冬日裡視萬物而平等的“絕”。當年的鑄劍者為之名“眠冬”,不是因它尤似冬,而是感于此劍“冬絕冷斥”,取“眠”字願此劍能寬柔而懷春夏秋。台下的觀戰者隻覺得此戰精彩,看得目不轉睛,甚至連台上不少宗門先者都被這兩個小輩的打鬥而吸引,低聲探讨着,倒一時間忘了去賭誰勝誰敗。越鳴硯至今已走了多遠,一劍江寒心裡清楚,他并不意外越鳴硯的表現,倒是好奇秦湛見着兩把劍閣之劍相争,有沒有什麼别的感觸。雖然一劍江寒覺得大概沒有,但他就是想看看。可他一眼看去,卻是秦湛毫不見舒展,甚至越發緊縮的眉頭。一劍江寒了解她,幾乎是立刻明白秦湛在心憂什麼,他低聲問:“你覺得有不對?”秦湛點頭:“有哪裡不對,卻又看起來沒有任何地方不對。”他們這話說的像是打啞謎,旁人聽了隻覺得莫名其妙,倒是先前被秦湛拜托過的阙如言心中一驚,她看向了秦湛,秦湛眉梢緊縮,顯然暫時也分不出别的心神給她。阙如言不過略思考了一瞬,便對身側随侍的弟子道:“讓大家都來看這場比試。”小花聞言有些驚訝,她站在阙如言的身後,忍不住低聲問她:“藥閣全部的師兄師姐們嗎?”阙如言點頭,她的眉眼也忍不住添了憂色:“對。”小花領命而去,阙如言的聲音輕并未傳到雲水宮宮主的耳朵裡,倒是安遠明聽了一耳,眼裡露出困惑的神色來。他了解阙如言,是個喜靜不喜鬧的性子,藥閣的弟子也大多如此。越鳴硯和雲松這一戰,于劍修者大益,但對于丹修而言倒是沒什麼可看的。原本場上在的也隻是些例行弟子,但阙如言此刻卻要将所有至雲水宮的藥閣弟子喚來觀戰——是她想要為越鳴硯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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