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予深:“一周。”兩人邊聊着,并肩離開。到出口的這段路不長不短,聊天也是有一搭沒一搭,基本都是奚嘉問,莫予深答。奚嘉上車第一件事就把後排的扶手拉下來,手肘自然抵在上面,拖着下巴,漫不經心望着前擋玻璃,不時餘光瞟兩眼莫予深。汽車平穩行駛,車外所有雜音都被隔絕,車裡隻有莫予深不時翻文件的聲音,隔幾分鐘,‘嘩啦’。聲音清脆。莫予深早就感應到奚嘉打量的眼神,最後一頁文件看完,他打開鋼筆簽名,“有話就說。”奚嘉:“沒什麼要說的。”她以着半開玩笑的口氣:“就是多看你兩眼,免得過幾天又把你給忘了。”莫予深合上筆蓋,他從嶽父那裡得知,奚嘉今天去見星藍影視的導演,遞了劇本,不知道結果怎麼樣。他關心了句:“劇本入選了?”奚嘉輕咳兩聲,半真半假道:“我感覺吧,那個導演大概是對我有一些想法,故意拒絕了我,想引起我注意。”莫予深側眸:“奚嘉。”“嗯?”“謙虛是一種美德。”奚嘉假笑,“我也這麼認為。”她反手指指後備箱那邊,“那裡面有個小行李箱,裡面有四十多本劇本,我就是因為太謙虛,不敢讓自己的才華太高調,才一直沒讓它們被影視化。”莫予深:“……”他側臉,看向窗外。何止是無語。奚嘉笑了出來,把手裡的劇本砸向他,“喏,就是這本,導演沒愛看。”劇本從莫予深腿上滑落,掉在了腳邊。莫予深彎腰撿起,翻看了幾頁,他是個外行,看不懂門道。劇名叫《戀上深海的星星》,聽上去就沒什麼看的欲望。莫予深難得話多,給建議:“換個劇名。”奚嘉:“不換。”她把劇本從他手裡一把奪過來,斜了他一眼,“搞得好像自己很懂一樣,我這個劇名哪不好?”莫予深從不跟女人争辯,她說不換他就沒再吱聲。一個多小時後,汽車停在了别墅院子裡。奚嘉推門下車,四處看了看,似曾相識。“我在這住了多長時間?”她轉臉問莫予深。莫予深:“偶爾過來住。”後備箱打開,裡面有兩個行李箱,一個莫予深的,另一個小尺寸的是奚嘉的行李箱,裡面不是随身用品,全是她的寶貝們,各種劇本。司機推着莫予深的行李箱,莫予深拎着那個小箱子,進了别墅電梯,司機摁了二樓,緊跟着又摁了三樓。眨眼的工夫,電梯在二樓停下。司機推着行李箱出去,奚嘉也要跟着出去,被莫予深攔住,“我們上三樓。”奚嘉:“我住三樓?”莫予深點頭,“嗯。”他把行李箱給她拎到房間,擱在了門邊,欲要轉身離開,奚嘉看着他:“晚上有應酬?”莫予深:“沒。”奚嘉知道她跟莫予深是聯姻,沒有任何感情,原來兩人不止沒感情,婚後還是分開住。她疑惑:“我都這樣了,你還娶我?”莫予深并沒回答這個沒有絲毫營養含量的問題,他看了眼手表,一會兒還有個事情要談,“有事找管家或是阿姨,聯系方式都貼在了你床頭。”奚嘉看着他越來越遠的背影,“有沒有想過跟我離婚?”她早忘了還簽過離婚協議。莫予深的腳步有一瞬間停滞,随即又落下,拐彎走下樓梯。奚嘉窩在沙發裡絞盡腦汁想了好一會兒,有些事始終還是沒想通。樓下書房,莫予深剛剛結束了視頻通話,正要處理其他工作,手機響了,是朋友程惟墨。“嘛呢?”莫予深:“在接電話。”程惟墨現在沒心思跟莫予深扯閑篇,“你來一趟吧,姜沁這是要作死,紅酒喝了一瓶了,第二瓶又倒了一杯,誰都攔不住。”莫予深:“打電話給姜伯伯。”程惟墨歎氣:“得,剛才我們就這麼要挾她來着,結果被她潑了一臉酒。”他的襯衫也沒能幸免,這剛換了一件。他們又拿她是公衆人物,喝醉了有損形象吓唬她,哪知她來一句:老娘不在乎,我喝酒礙着誰了!程惟墨打聽,“小丫頭真被分手了?”“嗯。”“難怪。”安靜了瞬間,程惟墨建議,“那你還是來一趟吧,她都這樣了,我們要是再吓唬她,是不是太不人道?”照她這樣喝下去,非出人命不行。姜沁隻有對莫予深還忌憚一點,他說什麼,她勉強買賬。莫予深放下手頭的工作,拿上車鑰匙出門。到了酒吧樓下,正巧遇到了程惟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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