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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看球!”
容铮猛地拉了一把缰繩,掉轉馬頭朝球的方向飛馳而去。
他的身影快地像一道黑色閃電,眨眼間就将場内所有人遠遠甩在身後。他的對手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即猜到了他的意圖,紛紛拍馬追趕,毫不留情地對太子進行全方位的圍堵包夾。
然而還是晚了一步,在衆人的圍擊中,容铮用月杖将翻滾的小球輕輕挑起,緊接着一揮一擊,彩球應聲進門,比賽終了。
洪亮的鼓聲響起,今日的練習到這裡結束。容铮翻身下馬,牽着馬來到場邊。他脫下手套,将手中的月杖和缰繩一同交給身邊的教練之後,便帶着随行的侍從官走進休息室。
嚴天早就在休息室裡等候多時,他見太子進門,連忙吩咐女官呈上早就準備好的毛巾茶點。
容铮來到沙發前坐下,擡頭看了一眼電視屏幕,随即接過女官手中的熱毛巾,慢條斯理地擦起了手。
電視裡播放的正是祭地那日大國師攙着女皇陛下登上祭台的畫面。皇室公卿和内閣大臣甚至是首相全都靜立于台階之下,誰都沒有此等殊榮。
侍從官在旁見狀,乖覺地上前關掉了電視。
“殿下,剛收到消息,宮中又出異象。”嚴天一輩子都學不會察言觀色,他站在容铮身邊,喋喋不休道:“東宮近日怪不不斷,依臣之見,不如請國師大人前來一探究竟。”
一杯上好的金瓜貢茶送到容铮手邊,容铮捧起茶杯,低頭抿了一口,道:“無稽之談。”
并非是嚴天在信口開河,近日東宮裡确實怪事頻發。先是庭院中的花卉不分季節在一夜之間全數開放,又是宮中收藏的各類名畫出現異常,畫中美人喋血,杜鵑垂淚,處處透着詭異。
今天更是離譜,後園裡一口幹枯了近百年的古井突然冒出了紅色的井水,井水漫出了井沿,染得青石地上一片血紅。
各路專家學者進宮調查了好幾趟,各種先進儀器設備在東宮上下測了個遍,至今沒看出個所以然。
嚴天在宮中官居太子門大夫,這個職位現如今其實就是太子助理,負責打理容铮身邊的大小事務。他見容铮并不把這些事放在心上,難免有些着急:“近日陛下還問起此事,若是置之不理,陛下那邊,臣怕是不好交代…”
“嚴卿。”容铮并不相信這些怪力亂神之事,他放下茶杯,轉頭看向嚴天:“這是東宮的事,不必向任何人交代。”
嚴天本還想說些什麼,但他一接觸到容铮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将接下來的話咽了下去。
作者有話說:
第2章堅定不移的唯物主義者
葉钊靈負手立在庭院中,認真地望着面前的這塊太湖石。嚴天戰戰兢兢地立在他身後,不便出聲,也不敢打擾。
這時,一位面容俏麗的女官一路小跑地來到園中。小姑娘在看到嚴天的臉色後,連忙放緩腳步,優雅得體地走上前去,将手中的托盤呈到葉钊靈面前。
“葉道長,您要的東西到了。”
葉钊靈從托盤裡挑出一支毛筆一盒朱砂,對女官笑道:“多謝。”
真不愧是太子宮中,衣食住行處處都彰顯着皇家氣派。就連這不起眼的小托盤都是上好小葉紫檀精雕而成的。
雖然太子沒把宮裡最近發生的怪事當回事,但嚴天總覺得若是放任不管,遲早會出大亂子。他思來想去,決定私下處理此事。
冒然請國師上門必然瞞不過太子,這些天他在同僚間多方打探,最終找上了靈虛境的葉钊靈。據說這位葉道長上天入地無所不能,道行深不測,上可請神通靈,下可除魔捉鬼。
葉钊靈自邁進宮的那刻起就四處溜達,始終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樣。這會兒他又在一塊石頭前一站就是十分鐘,不知在兀自沉吟些什麼。
嚴天暗中觀察了一會兒,忍不住開口問道:“葉道長,這塊石頭,可有什麼不妥?”
“沒有什麼大問題。”葉钊靈從袖中抽出一張皺巴巴的黃符,提筆在符上不知寫着什麼。
“太湖石本是風水靈物,嚴大人,請随我來。”說着,葉钊靈帶着嚴天往北邊邁出了一小步,繼續說道:“您且看這塊石頭的形狀,從這個角度看上去,是不是一個’薨’字。”
嚴天聞言一驚,順着葉钊靈指點的方向仔細望去。經過葉道長這麼一提點,這塊石頭還真有幾分這個意思。
嚴天連忙掏出小本子,将葉道長說的話原原本本地記下,邊寫邊問道:“這其中可有什麼說法?”
葉钊靈擡頭笑了笑,露出了一口整齊的小白牙:“沒什麼說法,此事十分唯心,我不過是看着有趣,随口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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