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還練琴嗎?”溫顧問。
蕭惋點點頭。
“那一會兒一起去花園。”溫顧還挺喜歡聽蕭惋彈琴的。
飯後,溫顧拿着劍在門?口等着,蕭惋卻許久不出來。
不是?蕭惋不想出門?,隻?是?她一起身走動,身子就不舒服。
“其實,我在房裡練也是?可以的。”蕭惋不好意思對溫顧直言,說話時瞟了?溫顧一眼,和溫顧的視線正好對上?,她感覺溫顧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一般。
溫顧确實明白了?蕭惋的難處,他沒說什麼,把劍交給問雪,大步走到蕭惋面前,将蕭惋攔腰抱起。
“诶……”蕭惋忽然騰空,下?意識摟住溫顧的脖子。
“院裡練劍施展不開手腳,還是?花園好。”
蕭惋不明白,為何溫顧想在花園練劍,非要她也在花園練琴,直到她開始彈琴,看見溫顧伴随着琴聲開始舞劍,才明白過來。
*
皇上?連續三日沒上?早朝,溫顧也在家清閑了?三日。
第四日,丞相領着十幾個官員跪在皇上?的寝宮門?口,說皇上?何時理政,他們才何時起來,皇上?這才離了?溫柔鄉,開始早朝。
九月初九,是?劉茵茵的生辰,蕭惋和王若筱到了?劉府陪劉茵茵慶祝。
蕭惋送了?劉茵茵一盒胭脂,王若筱送了?一對兒步搖,因着劉茵茵喜歡打扮,所以二人投其所好,劉茵茵收了?也歡喜。
“郡主,王小姐,你們先坐,廚房煲着湯呢,老奴去瞧瞧。”劉茵茵的乳母張嬷嬷笑吟吟地招待兩人坐下?,說完便去了?廚房。
“茵茵,這幾日你在府上?做什麼呢,我約你你都不出來。”王若筱坐下?後問。
王若筱是?幾人之中最閑不住的,這幾日蕭惋忙着練琴沒空出門?,她便約劉茵茵,誰知道劉茵茵也閉門?不出,不知道整日做什麼。
“我沒什麼事,就是?在家看書習字做女?紅,天氣?太?熱,我懶得動。”劉茵茵笑了?笑,讓丫鬟呈上?綠豆湯。
“這幾日确實熱得慌,不動還好,一動便要出汗,聽說南方更是?一個月沒下?過雨了?,要是?再繼續旱下?去,今年?又沒有收成。”南方大旱,是?王将軍和二兒子聊天時,王若筱偶然聽到的。
蕭惋聽了?,心中一沉,南方大旱,從?未聽溫顧提過。
“而?且今年?連冰都買不到,估計隻?有宮裡能鎮冰解暑了?。”王若筱繼續說。
“出了?伏,夏日便要過去了?,再忍幾日吧。”劉茵茵喝了?口綠豆湯,用手帕擦了?擦嘴角。
王若筱看見了?手帕上?的圖案,一把奪過手帕,“哎呦,茵茵,你這帕子上?怎麼繡的鴛鴦啊?”
“筱兒别鬧,快還給我。”劉茵茵慌忙去奪,王若筱起身不給她,兩人繞着桌子來回跑。
蕭惋無奈扶額,“剛還說熱,現在倒是?跑起來了?,一會兒出了?一身汗,又該難受了?。”
王若筱将帕子還給劉茵茵,“好了?,你老實交代,這鴛鴦手帕怎麼回事?”
“我随便繡的,哪有什麼事?”劉茵茵臉紅,不知道是?跑熱了?,還是?害羞。
“不可能!随便繡能繡個鴛鴦?你是?不是?看上?哪家公?子了??”王若筱笑着,還不忘去扯劉茵茵的衣袖。
“真沒有,你别問了?。”劉茵茵把袖子扯回來,又把手帕收起來不讓看。
蕭惋怕王若筱逗得劉茵茵生氣?,說:“今日茵茵十六歲生辰,确實也到了?說親的年?紀,就算是?有喜歡的人,也再正常不過,反倒是?你,不是?說伯母開始給你說親了?嗎,這麼久了?,怎麼也沒個動靜?”
“倒是?相看過兩次,對方不是?太?矮,就是?太?瘦,我看不上?。”王若筱直言。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又高?又壯的軍營裡有的是?,我讓溫将軍幫你挑挑?”
“那倒不必,我又不急着嫁人,有這個時間還不如約兩三好友出去賞景看戲。”王若筱搖搖頭說。
三人聊着,張嬷嬷領着兩個小丫鬟端着做好的吃食上?來,“都是?老奴自己做的家常菜,郡主,王小姐别嫌棄。”
“怎麼會,張嬷嬷做的最好吃了?。”王若筱笑着說。
三人吃完又打了?會兒牌,直到天黑,蕭惋和王若筱才告辭。
送走了?好友,劉茵茵一個人回房,拿出那個繡着鴛鴦的手帕,神情黯淡。
想起幾日前,她正去往王将軍府的路上?,一個騎着馬的男人疾馳而?過,撞倒了?路上?的她。
那人見自己撞了?人,又回頭問她怎麼樣,她擡頭望向那人的眼,從?心動到淪陷,不過一瞬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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