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還要你何用?”攝政王怒不可遏地舉起杯子便往下面砸。
蕭府管事被砸了個正着,滾燙的熱水直接燙傷了他的臉,他誠惶誠恐地不停磕頭,“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攝政王沉沉的臉色,他看了眼跟在自己身邊十多年的管事,冷冷道:“罷了,既然讓他逃了出去,那就不必再追了。我料想他也無法搞出什麼名堂出來,萬一東閣那位小妾知道了反而要找我鬧。”
管事知道王爺指的是蕭景璃的母親,他依舊跪着,回了聲“喏”。
“放消息出去,就說蕭小公子他不慎摔下馬,屍體被野獸給搶食,本王深感悲痛,拒客三天。”
攝政王痛失愛這一消息,就像插了翅膀一般很快就傳遍京城。一個月以來,蕭府門前絡繹不絕,朝廷高官紛紛送貴禮過來表示哀悼,勸攝政王不要過于傷心,要注意保重身體。
安國北部有一處雲霧缭繞的山,山腰處多了一間清幽寂靜的處所。僅短短一個月就多了處居所,若是有樵夫上山一定會感到詫異,可此處離鬧市太遠,并沒有樵夫上山砍柴。
一棵郁郁蒼蒼的大樹下放置着一張軟榻,軟榻上側睡着一位膚色瑩白長發墨黑的少年。
在少年右側站着一位颀長高大的俊逸男子,此時他正将手貼在少年臉上,正十分輕柔地描摹着少年的每一處五官。
“被我捉到了。”徐闌蘧然睜開了眼睛,眼眸裡并無一絲睡意。
“熱不熱,要不要回房睡?”景璃順勢在徐闌身旁的凳子坐了下來。
“不睡了。”徐闌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并不困,他前傾着身子,目光灼灼地看着景璃,“你剛剛想做什麼?”
“什麼也不做,就想看着你。”景璃握住了徐闌的手,用指尖一點一點去觸上面的掌紋。
“那我好看嗎?”徐闌笑着眨了眨眼睛,裡面盡是亮晶晶的笑意。
景璃默默地注視着徐闌的眼睛,看到他的眼裡隻映着自己一人的身影,景璃唇邊的笑弧漸漸擴大,“好看,世間獨一無二。”
徐闌從未在清冷仙人景璃口中聽過這般熱切的情話,此時他笑得眼睛眯成兩道彎月,情不自禁地湊上前去吻住景璃的唇角,“真甜,你是不是剛剛偷偷吃密餞了?”
徐闌和景璃來此居住已經一個多月了,他們的住處掩映在竹林中,并不引人注目。自徐闌和景璃到此以來,他們還沒遇見除了對方以外的其他人。
但即使這樣偏僻的地方,隻要時機一到也還是能遇見人的。
這一天,徐闌自己一個人跑到山坡開闊處的草地去玩,遠遠的就看見一匹血紅色的汗血寶馬在大聲嘶鳴着。
這匹駿馬叫什麼呢?這附近不都是鮮美的青草嗎?應該夠它一匹馬吃了吧?
徐闌不明所以,也不敢離馬太近,就遠遠地坐在一塊岩石上。
“嘶,嘶!”汗血寶馬不停地用前蹄刨着土,朝徐闌鳴叫道。
徐闌更加疑惑,自己也沒攔這馬吃草啊,它這麼激動沖自己叫是什麼意思?徐闌站起身朝馬的地方瞄了兩眼。
駿馬看徐闌站了起來,連忙用馬蹄扒開草叢,這個時候徐闌才看到馬護着的地方躺了位紫衫少女。
“你……的意思是讓我救她?”徐闌之前聽說過有些聰明的馬能通人性,但沒想到自己也會遇到。
徐闌看到了駿馬上紫色的馬鞍,幾乎與少女身上的紫衣同為一種色調,他很快就明白了少女大半就是馬的主人。
駿馬像聽懂了徐闌的話似的,用鼻孔喘着粗氣地點了點頭。
“如此護主,你可真是匹乖乖馬。”徐闌贊歎一聲,立即在少女身旁蹲了下來。
少女肩上和發上有許多名貴的配飾,加上能騎寶馬這一事實也昭示了她身份的不凡。她的傷說重也不算重,說輕也不算輕,肩頭和手臂處都有箭痕,最嚴重的是肩膀,上面還留着半支斷箭。
“嘶,嘶,嘶!”駿馬顯然比誰都急,一直在旁邊用嘶鳴催促着徐闌。
“别叫了。”徐闌将少女肩頭的箭簇頭迅速地挖了出來,所幸箭上并沒有塗抹毒藥,且少女中箭并不深。
所以少女隻是多了流了些血,并沒有生命危險。徐闌清理淨少女肩上和手臂上的作品,用靈力幫忙止了血。
駿馬看到主人身上的血竟然止住了,興奮地高聲吼了幾聲。
清醒着的一人一馬都十分專注,并沒有注意到山坡岩石處急速走來一道清冷修長的身影。
“闌闌。”那人輕輕喚了一聲,他的聲音如常,讓人聽不出什麼端倪。
景璃看着小花妖竟然替一位紫服女子處理傷口,動作十分小心翼翼,濃重的墨色迅速漫延上景璃的眼眸,他緊緊地看着徐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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