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桃之夭夭,灼灼其華。桃花樹下,一位身着紅色銀絲暗紋長衣的少年與身着淡色織錦雷雲紋衫的男子對坐。徐闌執着率先發棋的黑子,景璃坐在他對面,手執白棋,左手端着瓷白茶杯,更是襯得他膚白如雪。
棋盤上的棋子并不多,棋才剛下不久,徐闌正在凝思苦想下一步該走哪裡時,在他們棋盤的左側上方突然出現了一張深黃色古樸的傳音符。
“玄思上仙,好久不見,近日還好嗎?”傳音符一飄一飄的,傳來一道雄渾粗犷的聲音。
景璃神色不動,擡手給徐闌喂了顆靈果,然後才淡淡地回道:“嗯。”
“你前段時間辭去繁事,真是一身輕松,我們可是羨慕得緊呢。”男子感歎過後,聲音因興奮而提高了幾度,“當然,我今天的重點并不是與你談論此事的,我聽說……我聽說你帶回來了一位清朗俊逸的小花妖?”
男子的聲音裡滿滿閃爍的都是八卦的意味,景璃緊緊蹙眉,有種徐闌被人觊觎的不安感,因此聲音更加冷淡,“你想說什麼?”
“哈哈,沒什麼,沒什麼,隻是多年不見,特意準備帶點薄禮上門拜訪。”男子讪讪一笑,企圖掩飾自己八卦的真實本質。
景璃何等聰明,很快就知道這個消息的洩漏源,“是仙童和你說的?”
“不是,不是,哪能呢?”男子這個時候倒想起替人掩飾。
景璃起身往徐闌杯中添了半杯水,信也不信男子的說辭:“說實話。”
男子堅持不到一刻,很快就開始妥協,“哈哈,好吧,是我逼問出來的。”
這個時候,傳音符中傳出一道稍顯稚嫩的話語,那人急急地阻攔道:“碧煌上仙你……你不是說不将我供出去的嗎?”
徐闌認出這道聲音正是景璃之前門下的仙童。顯然是景璃将仙童遣散過後,仙童就去了這所謂“碧煌上仙”的府中,因為碧煌上仙才會這麼快得知他和景璃的事。
徐闌抿了口茶,輕輕一笑,并未太往心裡去。
“你們等着啊,我和小童馬上就到。”碧煌上仙在另一邊大笑着說道。
他的興趣滿滿換來的是景璃毫不客氣的拒絕,“不見,不必過來。”
景璃說完就揮了揮手,傳音符上突然燃起一小簇火苗,火勢漸長很快就将傳音符給燒得一幹二淨。
徐闌微微側過臉,不置可否,他笑笑過後,繼續執起黑子與景璃下棋。第一盤棋下完,果不其然是徐闌獲勝。
“闌闌,你赢了,賞我一個吻可好?”景璃言笑晏晏,開始無所顧忌地索吻。
兩人間隔着一張棋盤,徐闌站起身,烙印一般在景璃額上吻了一下。
就在兩人開始收棋,準備下第二盤的時候,門卻在此時被敲響了。景璃的神識早已經感知到來人是誰,他理也不理,沒有回應。
“是我啊,思玄上仙,我知道你在裡面,快快開門罷。”來人像是早就猜到會受此待遇一般,扯大嗓門了就在門外吼道。
景璃不勝其煩,終于揮了揮手,門應聲而開。
“這位定是傳說中的大美人了罷?果然好看得緊。”
徐闌未見其人,倒是先聞其聲。聲音響了好一會,一位孔武有力的仙人才和一位瘦小纖細的仙童姗姗來遲。
碧煌上仙手上什麼也沒提,倒是仙童背着提着一大堆東西,簡直腰都快壓斷了。
“怎能如此虐待仙童?”景璃淡淡地說道。
“哪能呢?你不懂,勞其筋骨,方能助他增長修行。我就是看他修行太慢,特意讓他多背些東西,捉住一切修煉機會。”碧煌上仙撫着半長不短的胡子笑笑說。
徐闌替仙童接過手上的東西放到一旁的桌上,仙童得了空才看到徐闌十分平坦的腹部線條,他驚訝地大睜着眼睛,聲音顫抖,“你、你莫非……滑胎了?”
明明前段時間這位小妖還大着肚子來着,怎麼這麼快腹部就平了下去?
“也不是……”徐闌也不知如何解釋,隻好朝仙童微微一笑,借此化解尴尬。
“小童你可别亂說。”碧煌上仙再次感慨仙童修行有限,但他也不一語道破,轉而說道:“或許這隻是他們一種情趣而已。”
徐闌微微轉過頭,臉紅如血。景璃伸手替徐闌理了理耳邊的一縷亂發,輕輕地将之别到耳後。
仙童年經尚小,沒有明白過來碧煌上仙的意思。反而認定徐闌必定是不小心滑胎了,而這滑胎大概率還與玄思上仙有關。不然玄思上仙何以會如此溫柔地對待小妖?一定是因為他害得小妖流掉了他們的孩子,玄思上仙心裡十分過意不去導緻的。
短短一刻鐘間,仙童已經在心裡上演完一出虐戀狗血大戲,他越想越覺得玄思上仙十分過分,就幹脆用一種憤慨不平的目光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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