砒霜,
聽到這個詞,所有人的臉色都轉變了一番。
上次容妃失去孩子就是因為砒霜,怎麼今日就這般巧。
“臣已經初步檢查過了,砒霜并非初藏其中,許是已經擱置了一段時間。”孫院判說着。
許嬷嬷聞言,雙手疊在額間趴在地上,“皇上,定然是主子發現了什麼,所以,有人想要殺人滅口!還請皇上明察!”
婉嫔聽到這話的時候,身子就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你在胡說些什麼!”婉嫔目光驚懼,看着那發簪,“這發簪是我的,可裡面的毒根本不是我放的!”
珍修儀鄙夷地說着,“發簪都是你的,難不成還有人給你把毒放好,再給你?”
她平日裡也是最瞧不上婉嫔的。
婉嫔吓得淚都不敢流了,真要落實這個罪名,她可就完了。
“皇上,皇上明察啊!嫔妾真的不知情,這發簪是...”婉嫔像是想起了什麼,看向華姝那邊,
“這發簪是皇後娘娘賞賜給嫔妾的,若是說早就在裡面,那定然皇後故意嫁禍給嫔妾。”
“嫁禍給你,你算個什麼東西,皇後娘娘還需嫁禍給你。”溫嬷嬷也是個暴脾氣,見婉嫔胡亂攀扯,當即是上了火氣。
賢妃搖着手中的芍藥扇,淡淡地說着,“哎呀,此事可得好好查查才是。”
她是在看戲,可也不妨在這戲上吹吹風。
華姝目光落在賢妃身上,眼神裡流露出淡淡的冷光,“真是好一出戲,怎麼?本宮送的發簪,就是本宮下的毒,那本宮給後宮中那麼多人送了東西,豈不是都得死一大片了?”
她掃視過去,那些人下意識地回避目光。
“本宮脾氣好,但也不會任由着誰往身上潑髒水,
至于發簪裡為何有毒,毒從何而來,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又是如何到容妃手裡去的,都得好好查查。
婉嫔,你與其誣陷到本宮的身上,不如好好去掖庭解釋事情的發生經過吧。”
華姝說着,她絲毫沒有局促慌亂,雲淡風輕間,就已經是把事情給安排好了。
旁人噤聲,目光也瞧向了一直沒說話的皇上。
眼裡就差說,請皇上做主了。
皇上最是在乎容妃的,如今此事與上次容妃小産脫不了幹系,想必皇上心中甚是惱怒。
楚澤轉動着手上的白玉珠,緩慢開口,“那就依皇後所言,好好查,查它個水落石出。”
皇上說此話,算是認可了皇後所言。
站在後面的淑妃,她不由得看向皇上那邊,眼神流轉,那手掐着帕子,帶着一絲不可置信。
旁人覺不出什麼,可她最清楚皇上的脾性。
才過去多久,皇上竟是開始信任皇後了?
華姝站起身,行禮,“皇上聖明。”
從前皇上不分青紅皂白,是單純的讨厭她,覺得她做得出那樣的事。
可時至今日,皇上對她不說是憐愛,也有幾分别樣的感覺。
面對這樣明顯的攀扯,皇上又怎麼會相信呢。
華姝思緒流轉,今日之事,若是容妃的手筆,那她倒真的煞費苦心了。
不惜以命博取恩寵,又以此等手法,讓皇上同她生分。
畢竟,就算查不出個所以然,也能讓皇上懷疑當初那件事,她到底有沒有參與。
皇上的疑心太重了,但凡有了一點猜疑,在他心裡就會放大無數倍。
那之後,同她相處也就不再舒适,漸漸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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