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
見第一個過來的竟然是男子,心中有些詫異,本是勸說這些女子的,卻把男的吓住了,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受了師禮,見那男子回去,繼續道:“都說這文人要有風骨有傲氣,方才說三思而行,你們再思了,本公子勸的是女子,男子漢大丈夫怎能如此反複無常?”
“諸位才女佳人們得看仔細些,莫要誤了終身。本公子說見今日見了這蕭學士才堪堪相信文人善二心,現在已然深信不疑了。”
文樓之内,隻有一個人的聲音,場上沒有一個人再敢辯駁,隻剩下心中那一絲絲微不足道的驕傲埋藏在心中。
項牧像一個嚴師給涼城文壇上了一節實打實的課,整個涼城文壇就像一個乖巧的學生接受着眼前這個穿着粗布麻衣的寒酸小子的訓斥。
若是之前這般訓斥他們定然會有人出來反駁也沒人信服,但是現在不同了,他們之前的羞愧就讓他們低了一頭。
過了一會兒,見幾乎所有女子都過來了,可也有少數不過來,心中自有計較,見時機已然成熟。
“都說文人相輕,偌大的涼城文壇卻放不下一張好看的書桌,滿口的仁義道德。雖說不上一肚子男盜女娼,可想的都是龌龊下作之事。那幾尺禦寒之布能否遮住你們的臉,諸位心裡清楚的很!”
“諸位呀!文有高低,人之智不同,其學也不同,品質德行不見得隻有聖賢書才有,那殺豬屠狗之戶、黃口小兒怕連何為聖賢都不知,尚能守諾護名。”
“諸位飽讀聖賢書、日日聽聖賢之言、夜夜看聖賢之論,若是說聖賢未曾教過。那諸位便先拜殺豬屠狗之戶、黃口小兒為師,學學這些粗淺之理,再去學學聖賢書更好些!”
整個涼城文壇低了頭,無一人敢擡頭,包括那蕭進。
又過了許久一批批才子過來,行了文禮。
“木公子,今夜文比,木公子不僅在才學上勝出我們,在品德亦遠在我等之上,我們心服口服。剛才聽了木公子的高論,幡然醒悟收獲良多,也悔不當初,聽君一下話,勝讀十年書!”
“木公子說文人風骨,文心不可動搖,我等還是鬥膽再向木公子賜教,第一次的賭約我等必定履行,第二次的賭約我等也一定履行!”
被項牧如此激将,稍微有些血性,有些風骨的讀書人怎麼可能聽不出來眼前這個寒酸小子其實并不是要跟他們比才華,隻是想看看文人風骨,讀書人的品性。
“好好好,如此方為男兒本色,亦為文人之異彩!”項牧大喜。
剩下以陳拓為首的百餘人沒過來,陳拓心中雖然羞愧憤怒,可他畢竟是臨王親外甥,此事還是他挑起了來的,不能認輸,也不能屈服!
蕭進見時間差不多了,而眼前這個寒酸小子也确實給他上了一課,君子溫如玉,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如此虛僞倒成了僞君子了,也悔不當初。
“木公子大才,在下佩服,今晚兩場文比,所約的都是君子之約。木公子寬厚,我等羞愧,木公子更是以德服人,欽佩之至,隻是這第二場文比,木公子,您看?”
項牧點了點頭,這群文人還是懂廉恥、明大義的,笑道:“他們商量好了便可以開始!”
“共計,四百二十五人,銀兩十二萬九千三百兩,他們已經将商量好的交給我了!”
“好!青微!上!”
“來人,文房四寶伺候!”
這次青微的手沒有顫抖,五人組每個都是心靜如水,等着題目出來,此次文比少了虛榮庸俗,多了許多風骨。
“文載為詞!題由為戎馬沙場、戍邊将士!”
這些文人對這項國還是有感情,有些血性在身上,知道這西南之境的困、涼城關外的難,項牧聽完也欣慰許多。
思索一番,想起一個宋朝的猛人辛棄疾,文武雙全,既能揮筆灑墨,又能馬上刀槍,五十多騎就敢突襲數萬人金軍大營,還能生擒叛徒南歸。
辛棄疾的詞氣勢如虹、悲壯激越,将淺斟低唱、陰柔纏綿的宋詞推向了一個新高度。
他的一生以恢複為志,以功業自許,卻命運多舛,壯志難酬,但他始終沒有動搖恢複中原的信念,而是把滿腔激情和對國家興亡、民族命運的關切、憂慮,全部寄寓于詞作之中,可謂“人中之傑、詞中之龍”。
此情此景,語文書那首要背誦的詞《破陣子》氤氲而出,能在語文書裡面的詩詞歌賦,肯定是要百分百相信它的藝術高度。
随着那首詞懸挂在堂前,蕭進朗誦聲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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