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泊叔深深地歎了口氣。
他隻想少爺不要做傻事,不論遇到什麼事,都要活下去。
他不想看到鄭家家破人亡,一個不留。
然後泊叔又想到了師弟,忽然慶幸那晚沒有聯系師弟,不然師弟也要受他牽連。
坐船需要12個小時,飛機隻需要飛3個半小時就到達北境城城中心赫連烈的府邸,與月裳城和雲鳳城的府邸完全不同,月裳城和雲鳳城都偏複古風,雕梁畫棟,而赫連烈是一座高樓,飛機停在天台上設立的停機坪上,等人員都下來後,便又重新飛了回去。
同一時刻,因為是悄悄前來北境城,秦鶴還在乘船中,未興師動衆的坐飛機或者是讓其他人知道他要前往北境城。
雖然沒有乘船那麼疲勞,但在天上飛了三個小時的鄭之南還是覺得疲憊,他的身體其實沒有做什麼大手術,檢查後也都無可奈何,隻讓用精貴的藥物續着就好,繼續做手術才會更傷元氣。
意思是,這具身體已經虛弱不堪,根本承受不住手術帶來的後果。
用名貴的藥物續着,注意保養調理,倒還能活得久一些。
不過鄭之南自從被赫連烈囚在了他的住所裡後,吃藥就不是很乖,有時候還會偷偷把藥含在嘴裡,等人走了後再吐出來,這樣如此反複,病情總是時好時壞,反正沒有下得了床的時候。
他這樣是為了不讓赫連烈得手,他有病在身,赫連烈還顧及一點,若是等他吃了一陣藥好了起來,能下床了,可就要換一種卧床方式了,那還不如一直這麼病下去。
一開始赫連烈沒有想過鄭之南會在吃藥上面動手腳,但這麼弄了兩三天後,還是被赫連烈發現了端倪,從此以後,鄭之南吃藥,赫連烈都陪着,盯着他,看他把藥咽進去,還要張嘴給他看。
如此反複,鄭之南在北境城住了五天,已經可以下床,也沒有經常咳或者是其他症狀,面色也變得紅潤起來。
這天夕陽西下,雲上泛起粉中帶紫的雲霞,或許是北境城非常多現代的建築,讓鄭之南覺得這一刻美好的像是在現實世界,而不是在虛拟的世界裡執行任務。
也是在這個時候,處理完公事和一些需要下屬去做的事情的赫連烈無聲的走進來,偷偷的從背後圈住了鄭之南的身體,下巴抵在鄭之南的頸窩,和他一起看着遠處的雲霞,喟歎了一聲。
“真自在。”
鄭之南被赫連烈抱住不奇怪,因為就算是他生病這段時間,赫連烈也有事兒沒事兒的像隻大金毛狗一樣的圍在他身邊,不時親一口,咬一口,抱一會。
搞得他現在一點都不奇怪赫連烈這個舉動,因為白眼都翻累了,赫連烈還是跟個狗皮膏藥一樣黏在他身邊,怎麼嘲諷,怎麼諷刺,怎麼扇巴掌,怎麼踹,都還是一如既往,甚至還握着他的手或者腳問疼不疼,當初在月裳城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鄭之南以為赫連烈是個什麼兇殘暴徒,就是殺人不眨眼,生活又淫亂的那種,結果沒想到還有點人性,就是重欲了一點,一天到晚都在想着怎麼把他弄上床,不過到現在還一直沒逼他這樣那樣,但鄭之南估計,也就這兩天了,不是今天就是明天,赫連烈憋了這麼久,肯定憋不住了。
這個秦鶴真是個垃圾,都過去這麼久了,還沒找上門來,是不是要等他跟赫連烈睡夠七七四十九天才出現?
鄭之南雖然天天被赫連烈這麼又親又抱,但沒有一次是好臉色,現在也是。
他幹脆利落的吐出一句:“松開。”
赫連烈也一如既往的幹脆說:“不松。”
鄭之南翻個身,從他懷裡掙脫,隻是沒掙脫成功。
赫連烈笑眯眯地說:“你知道嗎?我就喜歡你在我面前本真純粹的樣子,不笑好看,笑也好看,揮手也好看,擡腳也好看,說句話喘口氣也好看,親久了露出眩暈的表情也好看,冷冷的斜睨我的時候讓我更是愛的不行,我從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可愛?之前我愛你皮囊好看,現在我愛你性格可愛,愛得我一想到你這身體的情況,心肝脾胃腎都在疼。”坦誠的讓鄭之南都啞然了一陣,玩什麼招數呢我的哥。
不過聽到最後一句心肝脾胃腎,鄭之南無情嘲諷道:“腎疼應該和我沒關系,不如你去問問醫生,是不是晚上活動太多,忙得了。”
話音剛落,嘴又一次被吻住,這一次比以往都激烈,把他推到落地窗上,然後又從落地窗親到那架三角琴上,從嘴唇移到耳邊,聲音低沉富有磁性,深情的仿佛他們是多年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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