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逃跑的藥人,跟我們相貌特征區别不大,要是他有心混進人群,還不一定真的好找到。”紀晚一頓:“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試了兩個多月的藥,沒經過我們徹底清洗,不管弄傷到誰都會有麻煩。”童青鶴聽了一頓午餐的八卦,回到書館,前輩們辛苦晾曬一早上的書籍幾乎都搶救成功,唯獨有幾本遠古深藍國曆史書籍被水浸泡過度,字迹模糊一大半。前輩翻了翻看不清字迹的曆史古籍:“沒救了,得我們手工照着原本補上。我記得附近的c大有關于這個曆史文明的選修課程,當年他們還派人到我們這兒拓印了原本和譯本,要不下午去c大圖書館拿這份拓印本回來重新照着補一份。”前輩們把建議跟老前輩說明,大家一拍即合,童青鶴下午跟随一位前輩去往c大,路上他給江紹之發了簡訊,十分鐘左右就進了c大校園内,兩人按照路标的指示直奔圖書館。“好熱鬧啊。”童青鶴離開校園不過半年,熟悉的環境讓他格外懷念。前輩笑着說:“拓印文本過程比較枯燥,至少需要一個小時,實在喜歡,你先在學校裡逛逛,有事聯系我就成。”童青鶴也不好意思放前輩獨自忙活,但他确實想念校園,于是幫了半小時的忙,剩下半小時溜到不算的廣場散步,廣場聚集有不少活動的學生,他随處找個長椅坐下,自言自語的跟江紹之發短信。眼前一暗,身邊坐下一位兜着帽子很瘦的人。童青鶴看不清楚對面的臉,想着也是學校裡的學生,對他友善的笑了笑,低下頭繼續按通訊器。一陣喧雜的鬧聲由遠漸近,廣場的學生看着朝這邊跑的警衛議論紛紛,童青鶴受鬧聲影響擡頭觀望,突變就在他眨眼的幾秒。他整個人騰空而起,這才意識到坐在他身邊的瘦個子異常高大。瘦大個将他提起,通訊器啪地甩出一道弧線,視野不停閃退。這人緊緊攥着他手臂,長尖的指甲刺破衣服紮進肉裡,地勢越跑越高,甩在遠處的警衛總是跟不上來。抓住童青鶴的人避開了車輛能通往的小道,被緊捏的手臂一陣刺痛,童青鶴意識到自己應該是讓地方抓流血了。他踢了踢雙腿,腿腳乏力,腦袋和視野逐漸模糊一層淡黃的色彩。身體也跟着微微發起熱來。沈縱不愧跟沈老将軍一脈傳承,進步神速,非常适合到戰場上發揮。江紹之近期把沈縱單獨拎出來進行一對一的專門特訓,小夥子氣血旺盛,雖然被一次一次的打倒,但堅持下的時間肉眼可見的增長不少。江紹之跟沈縱兩人從泥水上滾過,劇烈喘氣之後,沈縱爬起,屈膝坐在江紹之身邊,泥水沿着他線條利落的下颌滾落,他遲疑稍瞬,問:“江隊,能冒昧問你,怎麼跟自己的oga培養感情嗎。”江紹之眼神平淡:“喜歡就别傷害他,還有——”“寵着。”語氣一貫的天經地義,即便沒什麼情緒起伏的變化,也感受到江紹之言辭裡的真摯,絕非假話。沈縱搖搖頭:“對方一直拒你于千裡之外怎麼辦。”江紹之覺得沈縱在問廢話,眼神裡帶了點嘲弄:“我的oga不會拒絕我。”本想取點經的沈縱無形被喂了一嘴的狗糧,能讓自己oga強烈抗拒的,沈縱直覺他大概會是第一個。他以前對江紹之略有耳聞,戰場上的殺神,沒想到私下裡對oga毫無底線,他是不是也要學學。沈縱休息好,體力重新回複後,對着泥潭點了點下颌,躍躍欲試:“江隊,還來嗎。”江紹之高冷拒絕,到休息場地從他的外套掏出通訊器。童青鶴發來好多條消息,跑c大校園裡玩去了,冷漠的眼眸蓦然柔和,江紹之注視泥潭裡打滾訓練的新兵,撥通号碼。一個陌生的聲音,江紹之皺眉:“你是誰。”“啊,剛才撿到的通訊器。”江紹之捏緊手指:“人在哪。”“不知道,剛才好亂,太多學生跑了還沒理清究竟發生什麼事。”江紹之轉身就走,迅速跟另外的教頭簡單交待幾句,手裡啟動部隊的武裝車,直奔c大。瘦高個的速度異常迅速,跑出c大範圍界限,朝前方植被蔥郁的密林裡跑。童青鶴被瘦高個扛在肩膀,一路颠簸,手臂火辣辣的一片,痛覺趨于麻木,好像在上邊燒了把火似的,疼得他冷汗涔涔。他張了張嘴,吐出點東西,思緒混沌,體内仿佛同時灌進了冰和火,時冷時熱,呼吸急促,咽喉好似讓什麼緊緊扼制。“你是誰……”童青鶴艱難地發問,聲音輕細虛弱,究竟問沒問出口他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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