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努力改變着什麼吧。
隔壁房間睡着梁松影,門鎖着,不讓人進去。他很多次一個人躺在床上,煙霧缭繞裡,問過自己,還愛梁松影嗎?
他說不清。
若說愛,為何見到他即起嫌惡,想馬上退避三舍,目光移開?
若說不愛,心底的不舍不甘卻是為何?
唯一清楚的是——
他恨。
也恨那些弄髒他的男人。
徐羲說他戾氣變重,脾氣越來越壞,不愛搭理人,欠揍。是啊,他恨不能掘地三尺将那幾個可惡的混蛋揪出來揍一頓,将他們閹割弄殘,周貝一再說找不到線索。那是一群經驗豐富的慣犯,相當聰明。他有氣無處洩,怎能戾氣不重?
那間出租屋他暗中買了下來,所有擺設、痕迹原封不動,聘請了更多優秀的人去查。
那些光碟的源頭他派人去追蹤過,每個快遞都是在外地不同店面寄出,店主不認識寄件人,人來人往沒有特别留意客人外貌長相,故而查不到一點有用的東西。
那些壞人從不借此勒索錢财,懷着某種惡毒的目的。
他被折磨瘋了,要求樓管拒簽。
沒想到出現失誤,十幾個快遞被梁松影接收取放在書房。
心情極差,那晚在上皇喝了很多酒,讓一個男孩送他回家。
梁松影碰他的手想扶他,他心裡忽然升起一股厭惡,把他揮開。
被他碰過的頭發,似乎也沾染了肮髒的惡臭。
第二天一早他穿上衣服洗漱後急急忙忙離開。
下午,晏望霄接到梁松影的電話,說他認識一個導演,最近有一部作品正在選角,問他要不要一起吃飯?
“哪個?”
“湯耀。”
晏望霄心動了。湯耀屬于老一輩資深導演,為人思想比較端正刻闆,但是拍出來的電影很有深度,節奏緩慢富有詩意,單單一副日常畫面就意味無窮。不是商業片,卻也算得上口碑與票房俱佳。他一直想和湯耀先生合作,前幾年他演戲狀态不好,湯先生偶然在現場看過他一場戲,對他不怎麼看得上,後來不管宋禮怎麼争取,都無法在湯耀先生那兒争到一個角色。
梁松影居然和湯耀先生有交情,還說服他錄用他。
約了晚上七點。
晏望霄提前十分鐘去到,他是第一個抵達包間。
等了五分鐘左右,兩個人由服務員引着進門,梁松影和羅差有說有笑一起走進來。他眼睛一眯,心頭火起。羅差淡淡地朝他點頭,梁松影對他笑了笑,坐在他旁邊。羅差察覺到晏望霄對梁松影的态度冷淡,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他瞪回去,“看什麼,我臉上開花結果了?”
羅差給了他警告的一眼。
梁松影盯着晏望霄的臉,似随意道:“沒結果,結冰倒是真的。”
湯耀老先生攜編劇準時踩點到。
他為人其實很親切,和梁松影羅差相熟,态度和藹,對晏望霄則是用一種審視評估的目光看待。晏望霄忽然覺得似曾相識,好像一個人。
菜式早就預定好,人來齊,服務員很快将菜陸續端上桌。
羅差起來把梁松影旁邊的座位讓給湯耀坐。
晏望霄聽見羅差喊湯耀做湯老,梁松影的叫法讓他吃了一驚,他說:“耀爺,喝茶。”
湯耀點頭笑得和藹,“好。”
梁松影對湯耀态度尊敬,但也随意,似十分熟稔,不會特地去找話題尬聊,想到什麼說什麼。他跟湯耀和馬編劇介紹晏望霄,“晏望霄,我朋友,歌手,也是演員。”
晏望霄說:“湯老,馬先生。”
湯老點頭,“這娃兒給我看過你演的第一部電影《恨煞》,和最近狄昀拍的《純真》,你的演技果然是不錯的,難得我看走眼。馬編劇對你也是十分欣賞。”
馬編劇笑,“如今演藝圈人才輩出,後生可畏,是一件令人欣慰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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