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需要問清楚,然後抱一抱他。因為,這一刻的确信是以往任何一次都比不上的。人群散開之後,紀林發現了兩人之間的不對勁,淩焰把握十足的神色在他看來明顯就是對江渝不懷好意。這麼一想,紀林拉着江渝就要走開,“師兄,我送你去醫務那看看”。淩焰注意到了江渝手上的傷口,明顯是燙傷,而且從傷口的顔色看,還有些嚴重。淩焰皺着眉直接上前把人扣住,然後無比自然地對着目瞪口呆的紀林道:“我送你師兄去。你去忙吧。”後知後覺,江渝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他把手從淩焰手裡用力抽了出來,然後恢複了一貫的态度,“不用了,你不認識路。紀林,你也不用去了。一點小傷口我回去找個創口貼就行”,接着江渝轉身背朝兩人,就往自己辦公室走去。淩焰覺得江渝這種性格,擱古代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典型。“再走一步我就抱你了。信不信。”淩焰站着沒動,注視着江渝微微趔趄的背影,輕輕一笑,慢悠悠補充:“公主抱環場一周的那種。”之後,在紀林已經合不上下巴的驚恐神色裡,江渝若無其事地轉身走了回來,對着自家師弟道:“紀林你先回去吧。我帶這位逛逛,順便去醫務那一趟。”淩焰沒忍住笑了一聲。江渝當沒聽見。江渝呆了兩人一前一後走着,和以往很多次一樣。淩焰跟參觀似的,兩手插兜,看上去閑适自若。遇上感興趣的建築,還會煞有介事問一句。江渝瞥他一眼,淩焰笑得更加真誠,便不冷不熱回兩句。研究所的醫務處進去需要登記,哪個研究部門,何種職務,就診原因是什麼。江渝右手燙傷,拿筆不是很方便,準備換左手寫的時候,淩焰抽了他的筆,模樣懶散地倚牆,歪頭瞧他,等着。江渝低聲:“我左手也能寫字。”淩焰沒動,勾唇一笑,跟着低聲道:“你要我親你嗎?”江渝:“總研一科工程師,江渝。燙傷。”淩焰笑容更大。江渝稍稍咳了下,垂眸略看了兩眼淩焰那嚣張斜出的字體骨架,然後移開了目光。其實就是一張創口貼的事。所以當護士問清緣由後,神情不免有些難以言喻,她搞不明白,如今的這些科研工作者都這麼脆弱了嗎?江渝站在一邊仔細研讀貼牆上的就診事項,遠遠聽着淩焰提出消毒的要求,然後慢慢又挪遠了幾步。“過來。”淩焰氣笑了,指了指一旁的房間,“進去等着消毒”。江渝忍了忍,沒有說話,消極抵抗,慢吞吞跟在淩焰身後。消毒也就幾秒的事,一處理完江渝就跟尾巴着火了似的,起身往外走。淩焰道了謝,也跟了出去。江渝走得很快——從沒見他走那麼快過。淩焰哭笑不得,他竟然能把這人逼到這份上。江渝躲他什麼,他躲得了嗎。不過難得見江渝這般負隅頑抗,他都有點好奇背後的原因了。這次直接省去了言語威脅,淩焰上前一下将人打橫抱起,然後往車庫方向走。身體猝然淩空的感覺讓江渝瞬間失語,雙手下意識回抱住淩焰,但在反應過來的幾秒後,江渝很自然地改抱為推,壓低聲音怒道:“你幹什麼!”淩焰懶得跟他廢話,懷裡的人欺軟怕硬,最小人不過。淩焰冷哼:“你喊啊。喊破喉嚨讓大家來看看。你這個渣男。”江渝氣死了。幸好淩焰走得快,這個點外面的人也少了。江渝鹌鹑一樣縮在淩焰懷裡,氣呼呼的,一聲不吭。淩焰太了解他了。溫馴服帖都是裝的,心腸又硬又冷。趁着這個時候江渝不敢太大聲反駁,生氣也隻能縮成一圈,淩焰一邊走一邊數落,把回國到現在擔的驚受的怕一股腦宣洩出來。“你這人怎麼回事?明明喜歡我喜歡得不得了——我都知道了,那個叫喻呈安的說的——”繼賣了他舅之後,淩焰毫不猶豫把喻呈安也賣了,“你别推我,掉下去疼死你”。“你到底在想什麼?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一聲不吭就趕我走,還都給我收拾好了江渝,你真行。我都有點同情曾教練,你跟她在一塊的時候——艹!江渝你屬狗的?!肉都要被你咬下來了!疼死我了!”一秒後:“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您别動了行嗎?算我求你!江老師、渝叔叔,我求您——我不提曾教練了、我真的錯了——”“艹!江渝!再踹試試?回去幹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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