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者知道:餘賢說要斟酌一下,其實就是拒絕了。
他對此早有心理準備,也并沒有打算試圖說服餘賢,在他看來,自己隻是一個替千機門給餘賢帶個話的天行者玉牌。
不過隐者還是特别提醒了餘賢一下:“你是我門中聖子父親的這個身份,你可必須要保密,這是我宗門最高機密,如果不是因為要通知你,我都不被允許知道!”
餘賢挑了挑眉:“既然如此,何必要告訴我?難道就為了讓我能夠去魔族探查情報?”
隐者:“這倒不是,你雖然對魔族了解頗多,但千機門也不是缺你不可。
在我看來,主要還是為了讓你給聖子取一個名字,你不懂命理之道,對于普通人而言,名字或許不大重要,但對于一些身負大任的人而言,名字往往在冥冥之中起到成就命運的作用。
所以,什麼時候起名字,什麼人起名字,名字叫什麼,對于聖子而言都非常講究。”
餘賢心中感覺極為不舒服,他可不想讓餘生的命運受别人擺布:“隐者,你實話告訴我,無論是猜測也好,事實也罷,你告訴我千機門對趙慧兒和餘生有着什麼打算?”
隐者:“不知道,但千機門的打算絕不會是在這場人魔之戰上,我感覺這涉及到了千機門的最高機密,而看千機門對聖女、聖子的重視程度,他們肯定在其中起着至關重要的作用!”
餘賢看着手中的玉牌,陷入沉思。
如果隐者的猜測屬實的話,那麼千機門是如何能夠确定人族必然能夠撐過這場魔災的?
如果千機門有着更深層次的謀劃,那做為更加強大的人族勢力,無極宗和栖寒宮會不會從中幹涉?
毫無疑問,以千機門過去的身份,一宗一宮必然會幹涉千機門的謀劃,那麼豈不是說,即便千機門對慧兒和餘生沒有惡意,他們肯定還有一劫!
餘賢越想越感覺這種可能性極大。
“實力,我至少要到元嬰後期,才能在今後保護住他們娘倆!”
餘賢看向炎曲分身。
恰在此時,炎曲分身也看向了餘賢:“本尊,你安心在此閉關,其他的交給我!”
炎曲魔王說完之後,仰頭一沖而起。
下一刻,他便從潭底消失,從潭面破水而出,向南邊迅速飛去。
餘賢本尊重新沉寂了下來,進入修煉狀态。
炎曲分身此去,主要是為了給餘賢收集修煉資源,輔助餘賢順利突破元嬰期。
這是很無奈的事情,餘賢的資質實在太差,僅靠自己修煉的水磨速度,怕不知要猴年馬月才能夠修煉到結丹圓滿之境。
要不是大夢仙功足夠神秘、強大,餘賢即便能吞噬掉魔族,也無法吸收它們的力量。
而且餘賢聽說,像他這種資質太差的人,在修煉之時總會遭遇各種各樣的瓶頸,而餘賢卻從未有過此類遭遇。
不得不說,僅從這種速成的角度來看,大夢仙功真的更像是一個魔功。
同時,人族和魔族之間的交戰陡然上升到了新的層次。
許是人族高層從魔族那詭異的動作感覺到了危機,方沉責令上官儀征務必以破壞魔族計劃為第一目标。
因此,上官儀征制定的計劃開始圍繞着魔族各個局部陣法區域,發起一次次的偷襲。
但有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沒有人了解那種大陣,也就意味着沒有人知道,魔族布置的陣法哪裡是真的,哪裡是假的。
也不會有人知道魔族陣法的大緻位置,人族隻能犧牲一個個情報人員,打探或真或假的消息。
然後在魔族刻意的防備下,犧牲大量的修士,來達到破壞陣法的目的。
總之,人族的效率極其低下,損失卻非常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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