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霜語問:“雷斌應該見過小月月吧?他喜歡小月月嗎?”
孫諺識點頭:“見過。”但對于對方喜不喜歡朗月這個問題他不好回答,雷斌唯一一次和朗月近距離接觸就是為了戲弄他,把朗月帶回了家,那次給朗月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陰影,以至于自那以後每次見到雷斌都瑟縮起來。
不等孫諺識開口,謝霜語已經替他回答:“他好像不怎麼喜歡小孩。”沉吟片刻,她心中已計劃,平靜地說道,“我會告訴他,不過你們放心,我不會讓他打擾你們。”
關于朗月的身世以及自己和雷斌的過往,已經全都揭開,謝霜語再沒有什麼可說的,她揉了揉緊繃的臉頰,說想回家,問孫諺識能不能送她回去。
孫諺識洞悉她是有話要單獨說,便讓朗頌在家等一會兒,他先送謝霜語回家。
車子駛離藍楹巷,謝霜語開了口,為上次在餐廳的行為道歉。
孫諺識不覺得這是需要鄭重道歉的事,他聳聳肩:“把我吓得不輕,下次别開這種玩笑了。”
“不用替我找借口解圍,”謝霜語笑了一聲,“我和父母已經不來往,除了‘父母希望我早日成家’那句話是假的,其他都是真的。”她頓了頓,“我隻是以為我們是同類人,我的提議你或許會答應。”
孫諺識微怔,心領神會了謝霜語口中的“同類人”是什麼意思——經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對生活失去了激情,但求一份安穩。
他不禁去想,如果謝霜語是在朗頌沒出現的幾個月前說了那番話,提出結婚的想法,自己會怎麼選擇?當思維觸及到“點頭答應”這個答案時,他搖搖頭,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
車子停在小區門口,謝霜語解開安全帶,道謝之後下車。
孫諺識看着她轉身離去的窈窕背影,降下車窗喊道:“霜語!”在對方回頭後,他把手肘搭在窗沿上,一臉“我很八卦”地問道:“你真的沒喜歡過雷斌?”
謝霜語揚眉,沉吟片刻,答道:“我在醫院等待的時候,一直摸着肚子想象,寶寶長得會像雷斌還是我,然後我就逃了。”
孫諺識了然一笑,揮揮手走了。他回藍楹巷接上朗頌,正準備去鄭烨家,鄭烨打電話過來,說帶着朗月去玩了,讓他們晚上再去接孩子。
孫諺識便調轉車頭,回自己家。
車子在小區的地下車庫停下,車裡的兩人誰都沒動。朗頌往常不管在哪兒都坐姿端正,此刻卻軟若無骨地靠着椅背,眉頭微微蹙着,一臉疲态。
孫諺識也好不到哪裡去,明明這半天什麼事都沒幹,卻覺得像是去批發市場卸了兩大挂車貨似的腰酸背痛、四肢酸軟。
他往後仰靠着椅背,偏頭看朗頌:“去後邊坐吧?”主要是兩人中間有中央扶手箱擋着,太礙事了。
朗頌:“好。”
車門一開一關,兩人坐到了後排。
朗頌伸出手想去撈人,孫諺識率先往車門那邊挪了挪,拍拍大腿道:“枕哥腿上躺一會兒?”
朗頌略一猶豫,聽話地躺下,枕在了孫諺識的腿上。
雖然後排空間大,但對于一個身高一百八十多公分的大男人來說還是很局促。朗頌屈着大長腿,艱難地側了側身,将臉埋進了孫諺識腹部堆疊起來的毛衣之中。他吸了吸鼻子,甕聲甕氣道:“你身上有香水味。”
孫諺識忍不住笑了起來,整個上半身都在聳動:“剛才裝得那麼大度,原來是個醋精。”
朗頌也不否認,鼻腔中逸出一點笑聲,張開嘴用牙咬出了孫諺識的毛衣。
“你咬衣服有什麼用?”孫諺識哼笑,“有本事你咬我啊。”
朗頌扭頭,還沒做出動作,一片陰影壓下來,随即柔軟溫暖的嘴唇貼了上來。
孫諺識低着頭,捧着朗頌的臉頰,吻得認真又溫柔。一開始他還占據上風、主導權,親着親着就開始五迷三道,等他回過神來,人已經跨坐到了朗頌的腿上。對方一手圈着他的腰,一手掌着他的後腦勺,他完完全全處于被動姿态。
貼在後腦勺的那隻手往下遊走,順着脖子往前,在耳側停住,拇指和食指指腹捏住柔軟無骨的耳垂,揉捏搓弄。
心髒一陣收縮悸動,孫諺識感覺朗頌捏得不是他的耳垂而是心髒,不禁悶哼了一聲,在幹柴被點燃前,雙手抵着朗頌的肩膀退開,拉來兩人的距離。
喘勻了氣,他揚眉發問:“你再聞聞,身上是不是都是你的味道了?”
朗頌的手掌在孫諺識的後腰施力,将人往懷裡一推,鼻子湊到對方頸嗅了嗅,又張嘴輕咬一下喉結,點評道:“還不夠。”
“嘶——”孫諺識揉朗頌頭發,“你怎麼跟小狗似的愛咬人又愛圈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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