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亭越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下,用護手霜代替潤滑劑,手指從他的腹部滑到後方的隐秘之處,探進他的身體。
張開雙腿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個稍顯脆弱的姿勢,更何況還要容忍身體被入侵,但在此之前,呂思危從未把方亭越和性聯系在一起,即将和方亭越做愛的刺激感超越了未知的恐懼,讓他的全身都處于一種即将沸騰的興奮中。
護手霜在手指的擠壓活動之下軟化了入口,方亭越捏捏他的後頸,尋過他的唇很溫柔地吻過去,同時壓開他的腿,抵住穴口,在親吻的間隙,低聲說:“别怕。”然後緩慢地拓進了緊緻的甬道。
呂思危盡可能地容納方亭越的入侵,來自後方一次重過一次的挺入如此陌生,他清楚地感覺到身體從脹痛到逐漸泛起延伸到深處的空虛,不知所措地接受,不由自主地仰起頭難耐地呼吸。
推在呂思危的腿彎的手指骨繃到發白,方亭越似乎克制到了極緻,察覺到他的喘息聲中帶上了暧昧的尾音後,忽然加大了力道用力撞入。
“啊……”一聲呻吟沖破了呂思危的的牙關。
方亭越放開那隻攬着他的手,改為架起他的雙腿,雙手攬過他的後腰,自上而下快速而用力地在呂思危的身體裡抽插。
“啊……啊……”接連不斷的呻吟聲從呂思危的喉嚨中溢出,不可名狀的麻麻的癢意沿着摩擦處送進體内。
呂思危不知道這算不算快感,隻知道他在這樣的攻勢下發熱、蒸騰,身體仿佛完全被打開,不自覺地迎合起方亭越的動作。
摩擦越來越激烈,滑膩的聲音從連接處傳出,呂思危忍不住地騰起腰,記憶中那個近乎清冷的少年逐漸被眼前用力進入他的人取代,每被進入到深處一次,眼角便難以控制地流出些淚液,接着,連呻吟的聲音也染上了柔軟的腔調。
“方亭越……啊……”
方亭越仿佛終于得到了肖想已久的珍寶,極盡所能地愛惜,也極盡所能地占有,他吻着呂思危的嘴唇、脖子和胸口,牢牢掐住呂思危的腰,不斷地頂入呂思危的深處。
這樣似乎還不夠,他要聽更多的呻吟,觸摸更多的皮膚,占據呂思危全部的視線……
細雨一直下着,潮熱的空氣蔓延到了卧室。
呂思危跪趴在床上,原本白淨的臉在情欲的侵染之下遍布着紅,手肘和膝蓋艱難地撐在床上,身體在撞擊之下一點一點向下貼陷,會陰和大腿内側的白液還未幹涸,随着震顫緩慢流下,所過之處帶起一片涼滑的癢感。
“方亭越……哈啊……夠、夠了……”
方亭越翻過他的身體,掰開他的雙腿,從正面插入後猛力地抽送,俯身壓住他,伴随着低喘,說:“最後一次。”
“你剛、昂才也是........”
入口處被搗得泛紅,被股溝之間的液體遮擋了幾分,方亭越偏過頭親了親呂思危的腳踝,挺身沒入、抽出、再用力地進入……九年間的驚愕與失落、醒悟與追悔、萎靡與痛苦、思念和等待,難以用語言傳遞的情感在這一刻變作濃稠的化不開的渴望,盡數迸發在呂思危的深處。
窗外的雨聲忽然變大,雨滴打在窗子上,水珠沿着玻璃滑下。
呂思危終于從潮水一樣快要令人窒息的快感中脫離,眼眶發紅地仰着頭接受方亭越缱绻的吻,胸口的起伏逐漸變得和緩。
“……你下手,也太狠了。”
因為抓不住你。但方亭越從不說這樣脆弱的話,而是緊緊抱住呂思危,說:“你跑不掉了。”
第23章
方亭越真的很忙,剛結束上一個項目,馬上又展開新的工作,一個多月後才終于得閑。
“上一次不是故意不接你的電話。”某天晚上,方亭越坐在床邊看書,忽然想起幾個月前漏接的電話,轉頭向趴在床上胡寫亂畫的呂思危解釋道:“那幾天我在趕圖紙,一直到第二天晚上看過手機才知道你打過電話。”
紙上寥寥幾筆,勾勒出一個男人側坐着看書的輪廓,呂思危聞言回想方亭越提及的那個電話,心說怪不得那時方亭越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不在意地說:“我當然知道啦。”
“是嗎?”方亭越明顯不相信,語帶揶揄。
呂思危經他這麼一提醒,猛然想起那段時間喪氣十足的胡思亂想,有種被看穿的窘迫,硬撐着說:“不然呢,我是那麼無理取鬧的人嗎?”
“哦,你不是。”
方亭越的台階鋪得很極其敷衍,呂思危還是纡尊降貴地順坡而下,然而嘴上不承認不代表心裡不想,他撐着手肘在畫紙上填了幾筆,卻怎麼也不合心意,索性把筆一扔,翻身躺在床上,狀似随意地說:“方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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