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蒙看着久兒的眼睛“爹爹隻是覺得世界太大,人太渺小,還不如化作一片雲彩的好,想飄到哪裡都行。”也許,這樣就能回到自己那個時代,雖說那裡沒有親人,但生活了二十年,更加熟悉了解。而在這個地方,生命太輕賤,人要分三六九等,說錯一句話命丢了都不知道,況且,劉徹也嚴明了法令,女子過了十七,必須婚嫁,不嫁就是觸犯了法令,不僅要罰錢還受到制裁!但在這裡和人成親,白蒙想都沒有想過,難道真要嫁個落後幾千年的古人?退一萬步講,就算自己要嫁,誰娶?娶完以後呢,丈夫可以三妻四妾,自己真就這樣過一輩子?還是說,一輩子孤獨終老?雖說過要好好努力生活,但對着這強大的現實世界,真的是太不容易了,現在自己有錢了,能吃飽穿暖,還能力所能及幫助一些人,但是接下來幹什麼呢?難道一輩子就這樣過?
白蒙不敢想了,走一步是一步吧,說不定明天就穿回去了,隻是,舍不得久兒?
劉徹聽這琴技雖不出衆,但歌境卻别有韻味,詞意不羁豪放,比着宮中所奏溫軟之樂更加入勝三分。問身邊的郭舍人“這是何曲調?”
“奴才也是聞所未聞。”
“先回宮吧。”
“諾。”
劉徹回至宮中,原打定主意讓白蒙先面試,再授予官職,服務于己。但卻被另一件煩心事情纏住了身。
原因是燕國商賈到長安販進綢布,談好價錢後燕商卻用本國貨币交換,本國貨币也罷,但偏偏他帶來的燕币缺斤短兩,長安人不買賬,燕商又不退貨,雙方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長安人仗着人多勢衆地皮熟大打出手,拳腳不長眼,當場直接把燕商打挂掉了!可憐的燕商連個遺囑都沒來得及交代就駕鶴西去了,事情傳回了燕國,燕王知道後非常震怒,一紙修書送到劉徹玉案前,要求嚴懲兇手,替燕商讨個公道,也好讓燕國其他人民群衆知道,他燕國不是好欺負的!以後出來做生意照樣可以牛氣!
劉徹以手扶額表示自己很煩惱,這種類似事件一年到頭總會出個N多宗,歸根到底,都是貨币惹的禍!
劉徹推了面前竹簡“讓衛青,公孫弘,莊青翟,桑弘羊速來見駕。”
趁着各大臣跑路過來的時間,在這裡說明一下漢朝的貨币。
漢初,行的是半兩錢,因為允許民間自鑄,錢币混亂。期間曾更鑄八株半兩,五分錢,四株半兩和三株錢,直至五年開始鑄行五铢錢。五铢錢錢文為二字,小篆書字體,錢币背面為無問光背,正面有輪無廓,重約四克,形制規整,重量标準。按說不應該有大問題,但是
,漢武帝時期是允許各諸侯國自己鑄造錢币的!也就是說,無論劉徹制定的貨币制度多标準嚴明,天高皇帝遠,各諸侯國仍可以自閉家門,各煉熔爐!所以,劉徹費盡心機用盡财力的重大舉措,隻是成了一榜空文。
古往今來,隻要是人都曉得鑄錢是個高利潤高回報行業!面對利益誘惑,許多人不惜铤而走險。(現在也是啊,僞造□□的手段更是高明的驗鈔機都分辨不出真假。)與現代不同,那時候隻要開山冶銅,就成私鑄大量貨币,另一方面,不法商賈趁機将‘良币’改鑄為‘劣币’投入市場,造成貨币貶值。
後來,不同地區又出現了“民用币,郡縣不同,或用輕錢,有加若幹;或用重錢,平稱不受,法錢不立”的局面,緻使市場更加混亂。
錢說完了,回歸正文。
劉徹看最後一位年紀老邁的公孫弘也氣喘籲籲的一路小跑來了,嚴肅的咳嗽一聲,開始了會議内容。
“你們一個大将軍,一個當朝丞相,一個禦史大夫,一個主管天下錢糧的大司農,都是朕的左膀右臂,有何良策?”
衛青是個武将,這個問題,根本就與他一點關聯都沒有。皇上之叫他來,就是尊重他是當朝重臣,意思意思。衛青很清楚他的位置,平日就謹言慎行,這次更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
公孫弘年歲一把,處事圓滑,也不願最先表明态度。要知道,在漢武帝這個時代,丞相可是高危中的極危行業,他的前任,他的前任的前任都是非正常死亡!他雖然活到這把年紀已算高壽,但還想多活兩年,所以,沉默是金。
莊青翟最幹脆“殺人者死。”
劉徹把眼光轉到桑弘羊身上,“大司農有何良見?”
桑弘羊叩首“事情之根源在于錢币,臣認為要想改變現狀,币制改革必須徹底。”
一提到改革币制,劉徹就頭疼!改改改,已經改了四次了,哪一次不是越改越亂?
劉徹看着桑弘羊,嚴肅道“币制改革絕非一朝一夕之事,大司農可有具體實施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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