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雪柔眼看着玉清寒在書房裡找了一通,最後氣急敗壞的摔了很多東西,覺得自己的猜測八九不離十,樓主喝醉應該是故意騙玉清寒的,他拿到鑰匙把這裡翻了個遍,卻什麼都沒找到,這樣既能讓玉清寒徹底死心,也能讓他發洩一通怨氣,免得破壞了樓主的計劃。
看着裡面那個瘋狂把桌上的東西掃到地上的傻子,路雪柔想默默退出書房,免得受了波及,然而她剛退了兩步,就被玉清寒發現了,他一臉陰沉的走過來,雙手抓住她的手臂,問道:“怎麼會什麼都沒有?你覺得他會把東西藏在哪?”
這顯然是被氣昏頭了,都開始病急亂投醫了。
路雪柔搖搖頭,往後退了一步,玉清寒踹了身邊的櫃子一腳,臉上青筋直冒。
路雪柔在他身後,目光中有一絲看傻子的同情,都這個時候了,男主竟然還沒意識到隐風樓主在騙他,也是沒救了。
玉清寒又發洩了一會兒,終于決定離開,就在他轉身走向路雪柔的時候,路雪柔聽到了一聲清脆的鈴響,對這聲音很熟悉的她第一時間捂上了耳朵,而她對面的玉清寒聽到聲音,眼神迷茫,站在那裡就不動了。
片刻後,假扮成舞姬的月青璃從書房門口溜了進來,走到玉清寒面前試探了一下,确定他中了幻術不會馬上醒來,于是笑嘻嘻的來到路雪柔面前。
“他是不是對你動手動腳啦?待會咱們打他一頓出出氣。這混蛋武功還不錯,要不是他剛才心緒不穩,我這幻術還未必奏效呢。”
沒找到蠱經殘卷,還得對着玉清寒低眉順眼,路雪柔早就演得累了,有心無力道:“月長老,你怎麼跟過來了?飛霜一個人在那沒事吧。”
“應該沒事,我瞧那姑娘挺機靈的。”
路雪柔搖頭:“我正要跟你說,這裡根本就沒有蠱經殘卷,隐風樓主可能是在騙他。”
月青璃一驚:“那我們剛才豈不是暴露了?”
路雪柔想了想,道:“也不一定,剛才那種情況,樓主很可能把我們當做是玉清寒的人,這樣他反而不會特意防備我們。”
論心計玉清寒照隐風樓主可差得遠,如果樓主真的認為她們是玉清寒安插的人,把她們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是最好的選擇,他畢竟不能在明面上讓玉清寒這個少主難堪。
“現在怎麼辦?”路雪柔看了看站得像一根木樁似的玉清寒,“要把他弄醒嗎?”
月青璃看了眼四周,給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自己又在書房裡到處看了一遍,路雪柔沒有催她,這個月長老精明又謹慎,說不定能找到什麼線索。
書房之前被玉清寒翻得亂七八糟,月青璃避開地上的東西,走到最裡面書櫃旁的壁畫前,盯着畫便愣住了。
路雪柔走到她身邊,不解地問:“有什麼發現嗎?”她記得剛才玉清寒在這裡亂摸亂按了半天,結果什麼都沒找到。
這幅畫看起來也沒什麼特别的,看起來好像是一種不常見的花,而且是黑白色調,完全沒有上色。
月青璃看了很久,有些恍惚的說:“我好像在哪見過這種花,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呢?”她轉過頭正好對上路雪柔好奇的目光,隻好說道:“沒什麼頭緒,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我覺得這裡應該有别的機關,可能很危險,等我禀告宮主之後再做打算。”
路雪柔點頭:“也好,那就把他弄醒,我們走吧。”
誰料就在她說完之後,月青璃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又盯着那朵花看,而且還在自言自語,路雪柔從她的話裡零星聽到了幾句。
“好像跟宮主有關。”
“到底是什麼呢?”
她按着頭努力回想,終于一拍手說道:“我想起來了!”
“我确實見過這種花,就在魔宮裡。”月青璃沒有賣關子,直接說道:“你應該知道宮主的母親是藥王谷聖女,二十多年前,聖女跟殷行烈還沒有反目,她在魔宮住過半年,她住的地方全都是這種花,我有一次不小心闖進去,聽見聖女的侍女說,這是聖女最喜歡的花。我剛才沒想起來是因為這幅畫沒有顔色,其實這花是血紅色的,種了滿院子看起來挺詭異的,我當時有點瘆得慌,沒敢多留就走了。”
聽了月長老的話,路雪柔十分震驚,聖女最喜歡的花,卻出現在了隐風樓主的書房裡,她怎麼也無法相信是巧合。
難道這個隐風樓主跟聖女有什麼關系?
她也忍不住盯着花看了起來,看着看着,她總覺得有點違和,這朵花花蕊的部分,好像缺了點什麼。
路雪柔不禁伸手想要摸一下,哪知道她輕輕一按,像是觸動了什麼機關,壁畫像是滲了血一樣,開始染上紅色,緊接着,她聽到了那種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啃咬地闆,成群結隊,千軍萬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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