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園有人散步,一個奶敦敦的小孩蹒跚地跟在媽媽後邊,左腳絆着右腳摔倒了,年輕的媽媽連忙彎下去摸摸他。謝橋看着覺得有趣,不防神膝蓋猛地磕着公園的石凳,“嘶——”
紀真宜趕緊蹲下去,跟那個媽媽的動作别無二緻,操心地碎碎念,“怎麼随便磕着都青這麼大一塊啊,你是豌豆公主嗎?”
謝橋看着他烏黑的發頂,突然想到什麼,薄唇抿一抿,“我是小橋公主。”
紀真宜樂不可支,“你還記得啊,好好好,我保護小橋公主。”他在石凳上輕輕打了一下,裝模作樣地像個狗仗人勢的地痞,“你這個壞凳子,誰讓人你長這的!碰壞我們公主,你羞不羞愧,羞不羞愧?!”
第二十九章(上)私奔(3)
酒店雖然新開不久,卻也十分周到雅緻,整體外觀采用夏威夷風格設計,形狀呈海螺型,從高空俯瞰,仿佛一枚鑲嵌在海岸的巨型海螺。
謝橋早上起來,坐在房間露台的藤椅上吃水果,掰了個橘子,吃了一瓣,入口清甜,想給紀真宜留着,又掰了一個,更覺汁水涼爽,又放下了。
于是紀真宜一醒來,“小橋,你怎麼吃這麼多橘子,要上火的。”
謝橋看着面前堆着的十來個被剝了桔衣的橘子,每個都隻吃了一瓣,一時也有些怔愣,他擡頭看紀真宜,“你吃。”
紀真宜怕他上火,又不想浪費,隻得坐下來,結果一吃每個都甜,他像撿了什麼大便宜,樂滋滋,“不愧是五星級,送的橘子個個都這麼甜。”
紀真宜又挑着吃了個楊桃一個火龍果,撐得肚皮滾圓,又拿房間的膠囊咖啡機泡了兩杯咖啡,惬意地軟在藤椅上,放眼望去海天一色。
紀真宜唇在杯口抿了抿,“人都是活着活着就死了,誰知道哪天就嗝屁呢?所以啊,要及時行樂,要不然死了白白留遺憾。”他說得自命不凡,“才不管别人怎麼看,我隻要快樂。”
謝橋問他,“你看過一本書叫《餘生皆假期》嗎?”
紀真宜眼裡閃爍着無知的光芒,“什麼書?魯迅的嗎?”
“……沒什麼。”
“小橋有什麼很想做的事嗎?”
“現在嗎?”
紀真宜斬釘截鐵,“現在!”
謝橋稍稍思慮,“我想吃餃子。”抿出個笑,“蘸番茄醬。”
午餐是在酒店餐廳吃的海鮮,謝橋真用番茄醬蘸着吃了盤餃子,覺得味道甚好。兩人洗了個澡就退了房,紀真宜說帶他去小地方玩,這裡沒意思,他都去過了。
謝橋靜了一秒,“天涯海角也去過了嗎?”
紀真宜說,那哪能啊?去過了,我還能帶你去讓他們坑第二回?
可以了,和我去的地方沒和别人去過,就可以了。
出去随便坐了趟公交,紀真宜胡吃海塞了一頓海鮮,原本還滋潤,直到站他旁邊的外國友人擡起胳膊抓住了吊環,咯吱窩的味道簡直烤羊肉串現場。
他被熏得臉色青白,立馬轉頭沖着謝橋,額頭磕在他肩頭。
啊,美少年的芬芳果然醉人,一下又飄飄然活過來了。
他翕合鼻翼使勁吸了一會兒,才把肺裡那股子羊肉串味驅幹淨。
謝橋不解地颔首看他,“怎麼了?”
紀真宜頭也不擡,像個大饕,“真香!”
他們稀裡糊塗到了一個小鎮。
是個倚靠紅塘灣質樸而甯靜的小鎮,和其他早已進行旅遊開發的海灣不同,這裡仍然保留着海濱小鎮的物價和風貌。椰風海韻,小鎮風情,山間也是雲霧缭繞,居民住着自家小樓,聽風看海,生活滋潤。
紀真宜在網上找了間民宿。
老闆叫濱哥,三十多歲,中等身高,黝黑偏瘦,本地人長相,待客異常熱情。
他的店有兩層,樓下是夜宵攤,專營燒烤海鮮,樓上做民宿,因為環境嘈雜的關系,民宿客源非常少,網上評價也低。但他始終不改初心,至今還在維持着兩項極度不兼容的生意,正所謂姜太公釣魚,死耗子就看上你這隻瞎貓了。
紀真宜真就看上他們家是開燒烤的了,尤其大x點評上他們家的“濱哥夜宵”評分奇高,而民宿價格又奇低。店裡多是自家人幫忙,濱哥和他弟弟海哥是對雙胞胎,同時濱哥自己又生了對雙胞胎男孩,虎頭虎腦,叫大寶小寶。
紀真宜非常震驚,還和謝橋讨論了一下,生雙胞胎是不是有什麼家族基因優勢?又傻了吧唧地問,一對男雙胞胎和一對女雙胞胎結婚生出來的孩子會不會長得一模一樣。
濱哥店裡白天沒什麼客人,嚼着槟榔,硬要給他們倆當導遊,說哪有民族舞看,哪貝殼特别多,沿海公路的風景如何波瀾壯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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