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從代猶豫又為難的神色,安曉然笑笑,上前捏住從代的肩膀,“小哥,怎麼,不相信我”
從代忍住想要哀嚎的沖動,連聲道:“不敢不敢,姑奶奶呦,趕緊和小的過去吧,秦姑娘然風寒可難受了。”
安曉然放輕手上的力度,笑着輕攏耳邊垂下的烏發,“走吧,她的病情,我經常聽我哥念叨。”
兩人回到夜家時,夜疏影正扶着秦似站在院中的紅梅樹下,紅梅多多嬌豔,它在寒冬之時開放,萬物回春之時逐漸走向凋零,它不合百花争奇鬥豔,隻愛在寒冬之時,悄然開放,獨留屬于自己的清香。
安曉然挎着藥箱,站在院門長廊下,從代正抖着滿是雪的傘,順着安曉然的視線看去,一身火紅的秦似,滿樹紅豔的紅梅,仿佛是一幅渾然天成的畫。
良久,安曉然開口了。
“秦姑娘,你身子還沒好,若是再受了涼,就真的很難痊愈了,女子,很容易落下病根。”
秦似回眸看去,看見一身潇灑的安曉然挂着藥箱站在長廊之下,眉角眼梢都是笑,她随即也朝她笑笑,“多謝關心。”
安曉然和夜疏影這些大家閨秀們并不熟識,用安曉然的話說就是,自己不過一介平民,哪敢和管家子女打交道,不小心就會被當衆羞辱,被人穿小鞋,想想都讓人毛骨悚然。
自然而然的,她對秦似也沒什麼好印象。
尤其是聽說了秦似嫁給了廣平王一事之後,她對于這個小三絕,實在是沒什麼好感。
不過後來陸陸續續地從兄長話中聽說了一些關于秦似的事情,對她的印象也逐漸發生改觀,但兩人的生活,依舊沒有任何交集。
她和安顔路,為京安城的普通百姓診病,安顔路偶爾也會被權貴之人請去瞧病,回來之後自己便會對他冷嘲熱諷,因為這件事,自己和安顔路幾次三番的吵架,吵完各自照料自己的病人。
别人眼裡的是非對錯,在自己眼裡,依舊非黑即白。
安曉然幫秦似診了脈,又開了藥,叮囑了幾句之後便離開了夜家,夜疏影也沒和安曉然打過交道,隻是道了謝,未曾挽留。
—
此時的安顔路正和方昀談天論地,他很想知道方昀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再者,那百毒不侵的身體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但是回京快五月,方昀連個屁都沒放。
于是他決定在最冷的這天上門,提壺酒,帶點花生米,邊吃邊喝邊聊,就不相信方昀喝醉之後還能三緘其口。
方昀自然知道安顔路打的什麼主意,但是他并不想這麼快就松口,要知道自己一旦解了密,這樣安顔路沒了盼頭,就不會給自己隔三差五的送來好東西,自己也就沒那個口福了,自然也沒了盼頭。
于是在安顔路進門之後,方昀特地去請了陶老頭一起過來喝酒。
陶老頭已然辭官,但他不見季旆登基則不肯回去,小陶幾次上門請他回家他也不肯回。
小陶無奈,隻得把老陶托付給了他的隔壁鄰居,方昀。
方昀這個鄰居做得的确稱職,三天兩頭蹭吃蹭喝,要不是陶老頭心大以為方昀那是怕自己寂寞,否則真要覺得方昀會把自己這麼多年的俸祿都給吃光了。
三人圍坐在火爐邊上,方昀熟練的溫酒,一點也不像一個還未弱冠的少年,而如同一個酒鬼。
談天說地。
說着說着,就說到了安顔路的桃花上去了。
陶老頭眯着眼,下巴上的山羊胡一抖一抖的,甚是滑稽,“我說安顔路,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該找個人成親了,還是說你沒有認識的小姑娘老夫為官數十年,認識不少的官家女眷,哪天老夫去如意館找找她們的畫像,一并給你拿過去。”
安顔路撇撇嘴,你陶老頭看得上的女子我安顔路若是看得上,那太陽怕是要打西邊出來了。
“陶老頭,你可别操那份心了,人家安大哥,早就有了意中人了。”
方昀打了個酒嗝,随後抱住了安顔路,“安大哥,你說是不是嘛?你有心上人,而且她還很能打…嗝~”
安顔路眼明手快地捂住方昀的嘴,心底閃過的那抹身影讓他有些晃神。
是啊,她很能打,而且,很要強。
方昀一嗚嗚一的扒開安顔路的手,“你幹嘛?我知道,你喜歡她,但她不喜歡你,這些天我都和你們在一起,嗝…揣摩人心和察言觀色這種事情,我方昀最在行了,那個,那個祝吟,有個愛而不得的人。”
“那個唐靜,喜歡李員外家侄女。”
“那個唐甯,肯定要孤獨終老,要麼就是和童潇在一起,不過童潇有付柳姑娘了,他沒戲。”
“那個童煜肯定和他的劍過一輩子,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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