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似抱着雙手,站在高處,斜眼看着秦雪那副樣子,有些感歎,你說說這人啊,人在跟前的時候不喜歡不珍惜,一旦走遠了離開了又開始望眼欲穿,在跟前的時候就好好珍惜不好嗎?
秦雪感覺到秦似黏在自己身上那道并不遮掩的眼神,有些尴尬。
她回眸掃了秦似一眼,趕忙離開了墨河橋。
見她離開,秦似的視線轉到了遠處。
“都什麼怪脾氣。”
秦似嘟囔一聲,走下橋座,往墨斂居的方向走去。
還沒走進院門,便看到一襲白衣正拿着瓢在澆水,原本以為是秦榭穿着一身白衣在那土堆裡折騰的秦似喊道:“秦榭,你穿白衣在土裡打滾做什麼?衣服髒了你自己洗。”
那身白衣聽到秦似的聲音,慢悠悠地直起身子,慢悠悠地轉過臉,再慢悠悠地朝秦似微微一笑,秦似覺得自己能原地去世。
這是什麼神仙顔值,為什麼會有這麼好看的男人?為什麼還非得是那個和自己有着魚水之歡的男人?老天爺太眷顧自己了。
就在秦似念頭橫生的時候,季旆擡腳準備從菜園裡出來,卻不曾想,一腳踩進了一堆豬糞中去,原本好看的俏臉頓時沒了生氣。
秦似爆笑起來,秦榭忍不住的别過臉偷笑,聞聲而來的趙飛骊也不竟覺得有些好笑,季旆就這麼看着幾人朝着自己笑,那隻腳不知是拔丨出來還是不拔丨出來好。
任由那隻腳留在豬糞裡好像不太對,但是讓它出來似乎又有些不太雅觀,秦似看見也就算了,那趙飛骊也來了,該怎麼辦?
“季姑娘,你若是再不把腳擡出來,那味道可就會漫進你的鞋裡去了,很快你的腳全是豬糞味。”晚上可别想上我的床。
季旆一聽臉色大變,他雖不是沒看過豬跑也不是沒看見過豬拉便便,隻是這麼光明正大的踩進豬便便堆裡還是第一次。
他飛快的把腳拔了出來,随即往秦似方向走去,臉色不是很好看。
秦似立馬捂住口鼻,“季姑娘,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将這毒氣帶向我,在下還想多活幾年!”
趙飛骊聽了秦似的話無奈的搖搖頭,果然小夫妻之間的情趣已經不是他們這些中老年人能懂的了。
秦榭則是繼續低頭澆水,他還小,還沒到弱冠之齡,這些東西以後再慢慢學。
季旆上前将秦似逼到了牆角,雙手“啪”的往牆上一拍,秦似弱弱地就被季旆環在了懷裡。
“你幹嘛?”
秦似擡眸看向季旆,季旆後頭四下看看,趙飛骊早已離開,而秦榭也往遠處去了,這才放心的轉過頭,低頭,“幹你。”
秦似瞪大眼睛,這誰我不認識啊,快救命。
語出驚人的季旆滿意地看着秦似的反應,笑笑,“昨晚那小東西可是被我洗幹淨了晾着了,你若是現在乖乖向我示弱,我晚上還可以多放你幾次,但你若是不肯,别怪我翻臉無情。”
秦似:……
哪有拿這個威脅人的
“季懷拙,大白天的你發什麼瘋呢,還不快去河邊把你這一腳的豬糞洗掉,怪臭的,對了,跑下遊些去,有幾個姑娘會在中遊分流出的小溪邊清洗衣裳,免得髒了人家的水。”
秦似推開季旆,她還有好多料草沒分揀好,一會得喊上秦榭一起幫忙,本來昨晚想教秦然識别料草的,被秦雪那麼一鬧也沒了心思,今兒秦然又去了學堂,隻能今晚再教她了。
季旆見秦似撇下自己離開,短暫的難過了一下,随即被腳上的臭味吸引,不得已,隻能自己往墨河走去。
和秦似所言一樣,墨河邊上真有三五成群的姑娘在清洗衣裳,一見一襲白衣的季旆靠近,個個都羞紅了臉,互相咬着耳朵,猜測這悄公子來自何處,會在南溪鎮停留多久。
鐵打的南溪流水的過路人,她們也就過過嘴,并未往心裡去。
季旆脫下髒兮兮的鞋子往離姑娘們丈遠的地方坐下,慢悠悠地脫下鞋,這時風一吹過,一股臭味直直的朝着幾個姑娘撲去,姑娘們掩住口鼻,有些狐疑玩味地眼神都落在了季旆身上。
但現在的季旆可管不那麼多,他把鞋脫了下來,拿在手上,覺這鞋是真的臭,于是心底一不高興,擡手就把鞋往河裡扔了去,這個舉動使得原本就在笑季旆的姑娘們笑得更大聲了。
季旆眼看着鞋子順水而下,這才回過神來自己幹了什麼蠢事,他連忙站了起來,沿着河流一直往下走,腳上穿着襪子,那襪子還沒被波及到,起碼沒什麼豬糞味。
他一邊注視着河裡的鞋子一邊看着腳下的路,心想自己莫名其妙犯什麼蠢,都怪囡囡,讓她把自己一個人丢來這,這下好了,鞋子也給丢了,萬一一會人也丢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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