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阿亞?”江信再問。
儲漫籮抱住手臂,氣定神閑下道,“我不僅認識她,還和她是很好的朋友。不,應當有着過命的交情,我以前被她所救,得以保命,她在快穿界的時候,也是我親自照顧到她快要臨産才離開的。”
“她雖然沒和我說過葉涼的事,可我也不是瞎子,他們的事,毫不客氣地說,除了當事人,我算是最清楚的。”
儲漫籮氣息淡定,可她臉上帶着認真,沒有一絲漫不經心,很容易讓人信服。
“葉涼和阿亞,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信幾乎咬牙切齒地問出了這個問題,他想知道任何真相。
儲漫籮氣定神閑地看着争鋒相對的兩人,莫名一笑,“是嗎?”
她又看了眼葉涼,對江信道,“那麼,我說給你聽。”
江信緊緊盯着她,眼裡帶着迫切,葉涼則是一副面色微變的樣子。
儲漫籮忽的輕歎一聲,陷入回憶一般,道,“我與阿亞自葉涼之前就認識,與她交情匪淺,她是太虛蒼龍界的公主,她将她的身份與我說過,我也清楚她的底細,相對的,她對我也很了解。”
“葉涼,當初隻是一個初初從虛空誕生的虛空靈,不同的是,他生來強大,是絕頂天賦的幽冥寶獸。
同樣,他野心勃勃,他不僅想要在虛空立足,還想成為整個虛空最強大的存在。之後,他也成功了,成功地完成了自己的願望。”
“當然,為此,他付出了不少,也算計了不少。”
說到這裡,她音線低沉下來,沉重地表情,暗示了她内心的不平靜,音線慵懶且冷冽,“阿亞毫不猶豫地說,隻是他登峰絕頂的利用品和犧牲品,他手中犧牲品不少,可他利用的半點不剩的,隻有阿亞。”
“呵呵,你或許不知道,他當初有多低劣,為了延續他的血脈,蠱惑阿亞與太虛蒼龍王斷絕關系,可阿亞真正孤立無援的時候,他又消失不見。”
“而後,在最後一刻,他風塵仆仆地回來,一句話都沒說,一個動作都沒有,就放任阿亞被他的子嗣吞噬,說起來,他對别人同樣冷心冷情,可好歹他能給那些利用品庇護,也不算太絕情,可他對阿亞呢?”
“還不如他底下的一個奴仆來的關心!”
“這些事都是有迹可循的,當然,其中知道真相的除了我就是他自己,江信,也許你很難置信,你妹妹她聰明絕頂,為什麼會被一個初出茅廬的虛空靈騙身騙心。
可我看到的,卻是他手段低劣,讓阿亞對他情根深種,然後他再施展他見不得人的心思。”
而後,儲漫籮又将視線放在葉涼身上,眼裡冒火,卻半點沒表現出來,她幽幽地道,“葉涼,有時候我真想問問你,到底是你不清楚她對你的心思,還是你這人根本就沒有心,冷心冷情到那個地步!”
儲漫籮思及此,不免想到當初在誓海龍宮那個掘強到能量枯竭還苦苦等着負心人的女子。
當初,她明麗的容貌和讓人高不可攀的氣質全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隻是憔悴和醜陋。
可那雙眼裡,還有對他人的期待,那麼光彩奪目,讓人不忍心拒絕。
隻是,她或許是失望了,消失的最後一刻都沒有等到那人的到來。
等儲漫籮說完,殿中的人齊齊安靜下來。
儲漫籮一副冷酷無情的樣子,葉涼面色不變,嘴唇緊抿,眼裡的神情卻變了又變,他發白的指尖無意識地動了動,顫抖着。
江信則是眼眶通紅,就是臉色都有些蒼白。
“葉涼!”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你既然和阿亞在一起了,就應該對她負責,你将她一個人丢在誓海龍宮,讓她獨自去面對我的父親,我真想知道,她到底看上你哪點!”
江信想要對葉涼動手,可他忍住了,他清楚,現在一切真相大白,全部都沒有任何意義。
葉涼歎氣,擡頭,滿臉冷漠,“是我對不起她,我會彌補!”
“彌補?”
江信似譏似諷,激動而又憤怒地大吼道,“彌補?你拿什麼彌補,我妹妹她消失了,你還想怎樣?對金珂好嗎?你拿我妹妹的虧欠放在别的女人身上,你以為這樣就彌補了你對她做下的事?可這隻是彌補了你自己,并非是我妹妹。況且,這場鬧劇裡,也沒金珂什麼事!”
聽到他說彌補,江信心下有些痛。
是不是他當初在阿亞身邊,她就不用那麼低聲下氣去讨好别人,金珂也不會出現在這個世上?
可恨,他當初隻顧着玩。
“并不是!”
葉涼依舊是那副冷淡的模樣,他心裡微歎,“我當初是有苦衷的,本以為我會趕得上她生産,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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