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着,江侃擡手拍了拍梅姨的肩,示意她回别墅裡去不要理我。梅姨不放心,又回頭看了兩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知道江侃低頭又跟梅姨說了些什麼,梅姨終于一步三回頭地跟着江侃走回了别墅。
我心裡大怒,擡手用力地拍了下車窗。但是因為沒有觀衆,我的這一動作沒有什麼意義。這樣又僵持了半個多小時,我還是乖乖下了車。倒不是因為我累了或餓了,而是因為我想上廁所了。
我有些尴尬地走進别墅的時候,江侃一點也不吃驚,隻淡淡掃了我一眼,轉身回了書房。見狀,我二話不說立馬跟了上去,邊走邊跟在後面碎碎念道:“江總,你最好送我回去,不然您走到哪我跟到哪,我煩死……”
“這可是你說的,”江侃蓦地停住,聲音低沉有力,“我走到哪你跟到哪。”
恩?我一個沒刹住,臉重重地撞上了江侃挺直的脊背。鼻子被撞得生疼,生理性眼淚止不住往下流。江侃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平日裡多看我一眼恨不得洗眼睛,被我碰一下恨不得洗掉半層皮,今天怎麼有點不一樣了呢?
我被江侃一句話敲蒙了,低眉臊眼地跟着他進了書房。江侃進了書房,随意地從書架上拿下一本書,低頭盯了起來——之所以用“盯”,是因為自始至終就沒見江侃翻過頁。
我不知道江侃尴不尴尬,反正我是挺替他尴尬的。仿佛是特意為了幫他掩飾尴尬,我自己也胡亂從書架上拿了一本書低頭看了起來,用自己的行為告訴他:你看,我沒注意你,你想玩迷惑行為大賞你就繼續,我是不會笑話你的。
良久,在我盯着課本昏昏欲睡之際,江侃的聲音冷不丁響起,“你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麼?”
我擡起頭,撫了撫手裡的課本,試探道:“要不,送我回去?”
聞言,江侃的臉色沉了沉,不再理我,繼續若有所思地埋頭盯書。我小心翼翼地看了江侃一眼,在心裡重重地籲了一口氣。
很難想象,在那種怪異的氛圍裡,我和江侃竟在書房裡泡了整整一個下午。
我和江侃從書房裡走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大黑了。我擡眼向窗外掃了一眼,心裡頓時煩躁了幾分:這都大晚上了,江侃還是沒有将我送回去的意思。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他把人困在這裡卻絕口不提自己的真正意圖。
那種感覺就像,把你吊起來不停地抽你,嘴裡還一直嚷嚷着“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打死你”。可是,你倒是問啊!你不問我說什麼?你就是把我打死了,我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草草吃過晚飯,江侃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他擡手向客房指了指,随口道:“累了就早點休息。”
我順着江侃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一眼認出了那間客房。那間客房就在江侃房間隔壁,五年前我初到農場的時候還在那裡住過幾天呢。江侃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他這麼做到底想幹什麼?莫不是知道自己要利用我了,利用前先給點甜頭安撫安撫?
我走到那間客房前,忽而腳步一轉,徑直推開了江侃卧室的房門。江侃愣了一下,旋即跟了過來。
見狀,我以一種極為浮誇的方式撲到他的床上,一邊折騰還一邊大聲嚷嚷道:“我不住那間,這間多好,我喜歡這間!”
江侃有潔癖,他的床,陌生人坐都坐不得。可以說,我是冒着生命危險在作。
我就不信我作成這個樣子你還忍得住!忍不住更好,最好把我扔出去!
“這可是你說的,”江侃擡手按了一下開關,屋裡瞬間陷入黑暗,“既然喜歡,那就在這睡吧。”
嗯??!
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不等我有所反應,江侃已經關上門大步走了過來。我看着江侃這架勢,心裡一怯,手忙腳亂地從床上爬了下來,“江總,不過幾天沒見,您怎麼……怎麼突然……”
這麼豪放了?
“我,我還是覺得客房比較好。”一邊說着,我大步向門邊走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江侃長臂一伸,一股大力将我狠狠地扯了回去。一個重心不穩,我和江侃順勢摔在軟綿綿的床墊上。江侃将我撈進懷裡,緊緊地抱着,動作裡帶着幾分不易察覺的小心翼翼。
“你……你這是做什麼?”我在他懷裡掙了掙,嗫嚅道。
江侃的胸口劇烈地起伏着,仿佛抑制着極其某種濃烈的情緒。他沒有答話,隻自顧自将手伸到衣領處不動聲色地解開了兩顆扣子,傾然間,露出細長的脖頸和少年般的鎖骨。
我的眼睛已慢慢适應了黑暗,就着皎潔的月光,我看清了江侃俊俏深邃的眉眼。江侃深深地看着我,手上的動作不停,在領口仔細摸索着,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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