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魯康祖已經沒耐心了,不斷擡起釣竿去看魚有沒有上鈎,可是每次都令他無比失望。
“嗨嗨,老家夥,你那樣是釣不上來魚的,關鍵是靜靜地等待,你們河絡果真是隻會養豚鼠的種族。”翼天瞻瞟了老河絡一眼。
息衍點頭附和:“有道理。釣魚是逸事啊,可不是隻為了吃一口河鮮。聽說這裡有難得的紅鱗,我來這裡好幾次了,一次也沒碰上。”
“難道我們非要釣?難道我們不能設計一種水流驅動的閘門,或者我可以弄出一張網子來。”馬魯康祖非常不滿,“任何一種辦法都比在一根杆子前面拴一根線和一個鈎子就想弄上魚來更加實際些,無論是人類還是羽人,你們甯願浪費時間也不願多動一動你們不大的腦子!還有,我并不覺得豚鼠有什麼不好,烤起來它的香味不是魚能比得!差的太遠了!”
“紅鱗?”翼天瞻卻沒有理睬他,從馬魯康祖的腦袋上看過去,是在問息衍。
“一種鯉魚,據說長在鳳凰池裡。是宮裡觀賞用的錦鯉魚和野生的鯉魚雜交的後代。全身鱗片都是紅的,用來熬湯最好,熬完紅色褪去,還是一尾白魚,微微有些透明。”息衍說。
“你們到底有沒有一個人用心聽我說話?”馬魯康祖大聲說。
翼天瞻便低頭看了他一眼,目光最後落到他凸出的後腦勺上。翼天瞻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嗯,确實,跟你的後腦勺比起來,我和息衍的腦子都不算大的。”
這一次馬魯康祖氣得隻能對翼天瞻瞪大了眼睛,他的眼眶遠比人類和羽人顯得大,這樣瞪眼讓人有點擔心他要把眼珠子都瞪出來。
“好啦好啦,”息衍試圖緩和這對老朋友,“三個天驅并肩坐在這裡,難道就不能顯得更加團結一些,說些有意義的事?”
“你們兩個才是宗主!我隻是個跟班打鐵的可憐河絡!”馬魯康祖說的很認真,依舊瞪着眼睛。
“叫我們兩個出來不隻是為了釣魚吧?”翼天瞻拉扯嘴角笑笑,随後問道。
“我在想我們是否需要再次召集天驅。”息衍臉上懶洋洋的神情忽然消失了。
“再次召集?”翼天瞻和馬魯康祖不約而同,渾身微微一震。
息衍深深吸了一口氣:“辰月隻是做了第一次嘗試,他們失敗了,不過也已經取得了成果。他們已經重創了諸侯的力量,改寫了東陸的實力格局。戰争的格局已經被攪亂,而第一步,我們僅僅殺死了一個卒子。我想那個屍武士的地位不算低,但最高也僅僅是一個‘陰’部隊的首領,而我們甚至沒能真正威脅到雷碧城,更不要說真正居于權力巅峰的人。”
“第二次進攻?”馬魯康祖用力點了點頭,聲音極為慎重,“這是他們行事的風格,他們不是會半途而返的人。不過,有進一步的消息麼?”
“沒有,我所擔心的是雷碧城的去向,殇陽關之戰後,我們的斥侯沒有發現他回到離國,那麼他去了哪裡?”息衍問,“我聞見他身上強烈的進攻意圖,他這一次并不打算韬光養晦。他這次隻是短暫駕臨殇陽關,而沒有把谷玄之夜當作最重要的契機,那麼他手裡還握着更有力的牌吧。”
“他在辰月教裡可能是什麼身份?”翼天瞻問。
“至少是大教長,以他展現出來的力量……甚至可能是教宗。”息衍盯着魚絲,“面對他的時候任何人都會感覺到壓力,就像神明附體!以他的力量,曆代教宗中能夠超越他的人也不多。可我依然懷疑他背後還有更高的存在。”
“為什麼?”翼天瞻問。
“因為他太入世。而自從古倫俄之後,辰月的教宗已經學會了用重重黑幕隐蔽自己,他們放在前台的,從來都是卒子而已。”
翼天瞻和馬魯康祖對視了一眼。
“令諸侯蒙受巨大的損失,隻差一線就可以殺死白毅,那麼下一步他們會做什麼?他們的目标是什麼?”翼天瞻問。
“誰能回答這問題呢?”息衍搖頭,“對于神的使者們來說,他們不需要什麼,而是萬物随着神制定的規則而進行。可神的規則是什麼?從來沒人能夠确證。不過辰月太喜歡戰争了,現在的局勢正符合他們的需要,沒有一個強大的統治者制約東陸,諸侯紛争,無疑是辰月最喜歡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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