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時間陷入了沉默。半晌後,福爾摩斯才開口道:“好的,這個案子我接了。”“畢竟,看起來挺有趣的。”(含文收2000加更)哪怕再嚴謹的防備,也難以敵過長時間的緊張。艾德勒先生和他的人手,已經日夜防衛在這個制紙廠周圍五天了。說實在的,就連艾德勒自己都說不清楚,他究竟還需要在這裡等多久。“今天還出去嗎?”他的一個手下問道。艾德勒先生看着男人臉上醜陋的刀疤,本就因為漫長等待而煩躁的心,更是沒了好聲好氣說話的心情。他上前一步,狠狠的抽了一下刀疤男人的頭:“拿了錢,還準備偷懶!”男人被打得彎了腰,踉跄着後退了一步。他看了眼艾德勒先生,眼裡露出幾分憤怒來,嘴上卻是極為恭敬的說道:“實在抱歉,我這就去,這就去!”艾德勒先生沖着刀疤男人踢了一腳,像是洩憤一樣的大聲喊道:“快點兒!耽誤了時間,你能負責嗎!”刀疤男人的呼吸不由得加重,他狠狠的向前跑了兩步,躲避開艾德勒先生的下一次洩憤舉動。他出了門,招呼了幾個人跟上自己,準備向着工廠外面的小路走去。那是他們需要巡邏的地方,雖然也是令人不情願的出行。但是,總比艾德勒先生吩咐的河流,要好上不少的任務。“頭兒,我們今天還要去河那裡嗎?”一個人問道,臉上帶着些許的谄媚。刀疤男人抽了他後背一下:“偷懶,你又準備偷懶!”面上雖然惡狠狠的,但私底下暗自伸出的手,卻是另一番意思。男人會意,偷偷将兩枚銀币放在刀疤男人的手心裡:“您費心。”“成吧,那邊看一眼就過來吧!”刀疤男人頗為大刀闊斧的指了指外面的小道,“要我說,這邊才是需要人手的地方,你們看完了趕緊過來!”這時候,秋風蕭瑟。冷風吹得,就像是要涼透了骨子裡一樣。誰不想趕快完成任務,回到屋子裡待着。雖說,那個破舊的工廠也沒溫暖到哪裡去吧。但,起碼比站在水旁邊要好上不少。兩枚銀币之後,男人笑嘻嘻的向着河流走去。一路小跑着,嘴裡還閑适的哼着小曲。到了河邊,粗略看了眼這湍急的河流。“要我說,這裡面就連魚估計都不多。船都沒辦法進來,更别說人了。”男人啐了一口在地上,暗自罵了一句,才轉身走開。真是浪費他的時間。男人搖了搖頭,随手摘了片葉子,放在嘴裡嚼了嚼,叼着就離開了。河對面,樹叢中。一個頭戴雜草編制成帽子的男人,微微動了動。福爾摩斯活動了下僵硬的身體,在這裡趴得久了,就連關節都感覺要發出□□來。“要下水了。”福爾摩斯對自己說道。他有些嫌棄的看了眼地上的包裹,從中拿出了一條毯子來。福爾摩斯撇了撇嘴:“多此一舉,真是麻煩。”嘴裡雖然嫌棄着,手下的動作卻是絲毫不慢,很快将毯子包裹在身上。這可是安妮臨出門前,特意囑咐他帶上的。原話是什麼來着?福爾摩斯摸了摸毯子上的毛茸茸,暗自回想了一會兒。“别到時候生病了,還要傳染麗貝卡他們。”是了,安妮是這樣說的。福爾摩斯揉了揉鼻子,眼裡卻是盈出了幾分笑意來。明明是擔心他生病,偏偏還要這樣說。真是……福爾摩斯貌似極為無奈的歎了口氣,心裡卻是美滋滋的。他裹着毯子,很快就下了河水。在一片冰冷刺骨裡,淌了過去。湍急的河流,确實讓人難以行走。但,這對于福爾摩斯來說,并算不上什麼大的問題。畢竟,這種程度的地域難度,福爾摩斯也算是家常便飯的。除了有點兒冷,其實剩下的都還好。一上岸,福爾摩斯便将已經快要被浸透了的毯子脫了下來。冰冷的河水,大部分都被這條不顯然的毯子隔絕在外。說實在的,這還真比福爾摩斯平日裡淌水後的狀态,要得體的多。福爾摩斯看了看被自己扔在地上的毯子,躊躇了下。抿唇,将它撿了起來。找到另一處掩蔽的地方放好。我這隻是在珍惜财物。福爾摩斯這樣對自己說道,隻不過裡面幾分真假,其實已經不言而喻了。“我以為,你會直接将這個東西扔到河水裡去?”福爾摩斯的身形一頓,他轉過頭來,面色有些不好。艾琳笑着走出來,沖着福爾摩斯聳聳肩:“事實上,我在這裡等你很久了。”女人打扮得極為豔麗,腰身被緊緊束起來,在豔紅的裙擺下,映襯得更加不赢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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