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不樂意了,她能允許一個婢女天天上她的床,憑什麼總叫他起來?他們的感情難道還比不過婢女?
他直接咬一口她的肩膀,鐘華甄嘶疼一聲,生理性眼淚都湧在眼眶中。
李煦看不見,他松口後才退開些,道:“給你的教訓,沒人能指使本宮,你也不行。”
他一向是這種脾氣,誰都不能違抗。
鐘華甄怕疼,手顫顫捂住發疼的肩膀時,碰都沒敢碰,不知道有沒有出血。
李煦皺眉:“怎麼了?”
她微咬唇,怕他發現異常,搖了搖頭道:“殿下罰得是,是我逾越。”
鐘華甄聲音明顯帶着不舒服,李煦後知後覺才想起她的嬌氣,她在暗處,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手摸她臉時,卻摸到了熱乎的淚水。
他語氣不快:“我早就說長公主不會教人,竟養出你這種嬌滴滴的女人性子。”
李煦的語氣不太好,他收回手,卻開始解自己的腰帶,又說:“哭哭哭,跟我這麼久,怎麼就沒學會我的一星半點?”
鐘華甄不是愛哭的人,甚至沒察覺自己在流眼淚,可她看到李煦在脫衣服後,心猛地一跳,她捂住肩膀道:“我沒什麼感覺。”
月光如水一樣溫和灑在地上,幔帳投進一些淺淡的光亮,李煦脫了上身衣服,露出少年結實的胸膛,亵褲緊貼大腿肌肉。
鐘華甄猜到他想幹什麼,嘴巴微張,還沒開口,便又被李煦堵了回來。
“行了,給你咬回來,瞧瞧你這嬌氣樣。”
鐘華甄今天好不容易才緩過來的心情,頓時又被他弄得頭都大了,“你是一國太子,如此這般,太不像話。”
他沒理鐘華甄的話,徑直把她往他懷裡按,鐘華甄沒有防備,捂着細肩撞到他懷裡。
李煦身體莫名發癢,連下褲都微微擡起個頭,但他沒放心上,抱怨道:“快點咬,我明天還有事,你就不能消停會讓我好好休息?”
鐘華甄呼出口氣,強迫自己好好冷靜,這祖宗在她這裡就是這樣自我,越違逆他反倒越起勁。
她手抵住他的胸膛,擡頭道:“我是臣子,做不出傷害殿下身體的事,望殿下恕罪。”
鐘華甄說話一直都挑别人喜歡聽來說,李煦同樣受用她為他着想的想法。
他臉色變好,沒再強求她,隻是捧着她的臉,借稀薄的月色,手指一點點把她臉上的淚抹掉,道:“我當真未見過像你這樣說不得碰不得的,若是函青在這裡,他非得說你一句裝可憐博我憐惜。”
鐘華甄現在巴不得魏函青來指責她一句,李煦把她當男人,沒什麼心思,但她自己明白現在的處境,太容易被發現了。
李煦對女人的事一向不上心,不僅是沒碰過,連觀察都沒觀察過,她有時候甚至都在想他看上的或許不是人,是美人該配英雄的慣例。
床上因為他的攪和,現在亂糟糟,半床錦被落在腳踏上。他随意束好腰帶後,扯回來,披蓋住鐘華甄。
“我出去讓南夫人拿床新被子進來,”鐘華甄深歎口氣道,“你先睡吧。”
“用不着,你既然沒事,那我就先回去,你這裡太奇怪了,”李煦起身穿鞋,“别怪我說實話,華甄,你婢女肯定對你屋子動過手腳,應該是用了什麼容易讓男人起反應的料。”
鐘華甄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站在鐘華甄面前,恨鐵不成鋼道:“你最好把這些料都找出來,便連我都輕易被弄出了意思,像你這樣意志不堅定的,怕是沒一晚安息過。”
鐘華甄扶額,隻同他說道:“你想多了,我房中沒這種東西。”
第23章
李煦從鐘華甄這裡離開時,一輪圓月正好高高挂在天空之上。
狹窄的小巷中,細枝枯杈落下斑駁樹影,随風輕輕擺動。一輛馬車緩緩停在妓坊後門前,馬車門打開,露出幹淨的白袍一角。李肇從馬車下來,一個小厮早早等候在門前,迎他進門。
鄭邗前段時日遇刺,箭傷得巧妙,差幾厘碰到心髒,光是取箭就耗費整整一天的時間,至今還在妓坊之中昏迷不醒,沒人敢挪動。
大司馬膝下隻這麼一個親兒子,養到四十多歲要什麼有什麼,即便是給執金吾的重職也不眨眼。如今命在旦夕,他連手上的要緊事都放了幾天。
大薊朝皇帝勤政,但手段平庸,導緻朝中屍位素餐的官員居多,即不能匡主,又無以益民,鄭邗則是其中的典型。沒人能拿他怎麼樣,大司馬會保他。
他手上的案子一樁接一樁,偏偏證據都被抹了,沒人願意做證人,誰都沒有辦法定罪。
除太子外,旁人皆不敢得罪這位鄭家大公子,生怕什麼時候引他不順心,屆時招來鄭家的報複。家中有妙齡女兒的,更要藏得緊些,若是入了鄭邗的眼,日後鐵定嫁不得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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